回来了,苏苏想死你了。”
“停停停!闭嘴!”一个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苏胜最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着。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左安明看着苏胜问。
“我-我刚才进来的啊,然后看着床上有人,我还以为是..然后仔细一看,竟然是少爷,所以,我.”还没说完,苏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急忙站直了身子,退到一边。
“啊~少~少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刚才.太激动了。”苏胜有些不知所措。
左安明摆手示意,最后看着苏胜说:“苏苏,我刚才可有说什么胡话?”
苏胜一呆,暗想:确实说了胡话,而且还直呼当今圣.上的名讳,大不敬。
“没,没有,少爷,什么都没讲。”
左安明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苏胜说:“去帮我打水,我要起床洗漱了苏胜应了一声,这才退了下去。
听到房门禁闭的声音,左安明这才不甘心的拍了一下床板,“君子风,你大
爷的,走之前又不说话,害我差点失态。
喃喃完,左安明又揉了揉手掌,“十,用力过猛,还挺疼。”
等左安明穿戴好衣服的时候,苏胜也打了水回来,“少爷,该洗漱了。”
洗漱完以后,左安明这才到了前厅。
桌子上,早膳已经准备妥当,当进了身,左安明这才看到了大厅上摆了好多箱子,微微一愣,左安明问:“爹,你这是干嘛?”
左相摸了摸胡须,然后看了一眼左安明,这才缓缓道:“这是文武百官向皇上为你要来的赏赐。’
今日早朝的时候,不知道谁提及了一下北荒之地的事情,然后君子风这才把北荒之地与匈奴之间的事情讲给了他们。
完事以后,各大臣皆是朝阳了一番左安明,也让左相颜面大增,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左相夫人拉着左安明坐下,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左安明听。
喝了一口粥,左安明这才不以为然的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可左安明并没有注意到左相现在的神色,淡淡的瞄了一眼左安明,这才开口:“安儿,你和皇上你们两个..”
左安明虽然心中一惊,却还是皮开rou笑的说着:“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很好啊,怎么了?”
左相谈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讲,最后到底还是左相夫人看不下去了,说:“你爹刚才说有人接着这个机会,煽风点火的让皇上纳后!”
咣当~一声,左安明手中的汤匙直接掉在了地上。
纳.后?!taoqiajiao
他.他不是说过,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他吗?
难道这都是骗他的吗?
几乎在一瞬间,左安明的眼泪就从眼眶滚落了下来。
静。
此刻,死一般的沉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相打破了久违的沉寂,“都被皇 上给拒绝了,不过,我觉得这以后得几天,这种事情还会发生。”
左安明没有说话,左相夫人捅了捅左相,挤眉警告:你没事你和安儿说这个干什么?
左相一脸无辜,在他看来这件事情,迟早会被他知道,就是时间的早晚而已良久,左安明声音出奇的冷静,“爹娘,你们慢用,我吃饱了。
左相夫人刚准备说什么,却被左相拦住了,看着左安明出了大厅,左相夫人这才道:“你拉我干嘛?”
“让他静一静吧。
说实在的,断袖在南宁过虽然不常见,可也没有人忌讳这个,有不少名门贵族的少爷偶尔也会娶进门,到都不是夫人,而是少郎。毕竟这些人又不能给人家延续香火,又怎么能当夫人呢。出了大厅,一阵秋风刮过,左安明冻的打了一个哆嗦。
马上都冬天了吧?
左安明看着树枝头,上的苦叶,摇摇晃晃,似乎再开一阵风,他们就被吹掉了他和君子风两个人是不是也会如此?
为什么?
为什么,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了君子风,难道就这么结束了吗?
他不甘心!
浑浑噩噩的回到他的小院,就那样坐在了凉亭下,原本清澈的眸子已经被眼泪给侵蚀,面无表情,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的孤独无助。
良久,左安明觉得臂膀上有什么的东西,看都没看,左安明就说:“苏苏,拿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君子风:我..像吗?
半晌,左安明也没见到动静,然后这才抬手拍掉了君子风给他披上的披风。
无奈的摇了摇头,君子风又重新披在了左安明的肩头,然后与他并肩而坐,有些好笑的看着左安明,“怎么?谁惹我的小安儿生气了?”
如陈酿老酒班醇厚的嗓音,吹进了左安明的耳畔。
左安明这才回神,扭过头,看着君子风俊俏的脸庞,最后直接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