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初开,什么都不懂,但张军辉已经工作了,为人圆滑,还懂得甜言蜜语的一套。他说,他对她一见钟情,虽然对不起小季,但根本没法控制,全是上天注定。”西施撇了撇嘴道:“当然,我觉得一个巴掌拍不响,小高肯定也有责任。就算那时的学生不如现在那么Jing明,至少也不是个傻瓜,说她什么都不懂,我是不信的。但是这种事情吧,主动的那方,特别是还和小季处在情侣关系中的张军辉,应该要付主要责任。反正我接触下来,觉得小高这人吧,还挺单纯的,或许应该说,头脑比较简单。”
总之,高莉君被张军辉的甜言蜜语所迷惑,很快就陷入了爱河。恋爱中的张军辉慷慨而热情,高莉君则懦弱而被动,恰好天生一对。因为爱情,她像风筝一般被他牵在手里,跟着他的手指飘飘荡荡,跌跌撞撞。就在她确定爱意的当天,张军辉向小季摊牌了。她从未见过他这般雷厉风行的模样,显得有些冷酷无情。但一想到那是为了她,她的心里又多了一份感激。
之后便是轰轰烈烈,如电影般的场面。小季来找她,甩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小季的父母来她家里,喊着骂着砸了一地的花瓶家电。再然后,张军辉还是和高莉君结婚了。小季出席了婚礼,给他们带来一件意想不到的礼物。
说到这里,西施停了下来,望向他们:“你们猜猜看,小季给他们送了啥?”
“很小的红包!”郝晋阳抢答。
“空的红包。”胖胃慢慢地道。
“破的红包。”小宓猜测。
“装着屎的红包!”俞仁杰嚼着爆米花说。
“装着艳照的红包。”程斌一本正经地道。
大家都回过头来,惊讶地望向程斌。而程斌只抬了抬眉毛,不置可否。西施啧啧了两声,主动告诉他们:“小季给他们送了一只钟,一只特别大的钟。”
送钟即等于送终,恶毒之意尽显无遗。
“婚礼上收到这种礼物,会特别尴尬吧。”小宓说。
“可不是嘛,直到现在小高说到这事儿,还红了眼眶呢。”西施皱着眉头道:“但这也是为什么我说她头脑简单的原因,她还把和张军辉离婚的事儿归结为这只钟的诅咒呢。她说,当时就不该结婚,都收到钟了,果然不得善终。”
大家听到这个说法,都摇起了头,觉得有些难以理解。但迷信这事儿,本来就不需要合理的解释。西施说,自从高莉君嫁给张军辉后,她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男人结了婚会不可避免地少些浪漫,就和考完了试不再看书一样,几乎每对夫妻都要经历一遍。但张军辉少的不仅仅是浪漫。
结婚的头一年里,张军辉还勉强算是合格丈夫。仅仅过了一年,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高莉君对他说话时,他常常爱搭不理的,要是多说他几句,他铁定会对她大发脾气。她并不知道自己哪儿做得不对,更多的时候,他像是在发无名火。
再后来,连发脾气的理由都不需要了,他爱发火就发火,爱无视就无视。当时她并没有想到最坏的方面,只以为丈夫在外面受了委屈,需要发泄。那就让他发出来好了,她心想,小俩口过日子,谁没点儿矛盾。再说了,家里买了车,买了房,还不都是给她的嘛。他的脾气再怎么坏,为她花钱一点儿都不含糊,每个月都给她好几千的零花钱。
又过了两年,高莉君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对了,丈夫回家少了,与她同房的次数更加屈指可数,且每次都是匆匆了事。她赶紧和爸妈说了这事儿,她爸妈和她讲,你得赶紧要个孩子了。
“我最奇怪的是,老公都这样了,她不想着离婚,反而想要生孩子!”西施说:“他们全家都以为任何婚姻问题,都能用生个孩子来解决。”
“这真是太蠢了!”这次小宓和西施持有同样的观点:“遇到渣男应该赶紧解套。他们没有孩子,那就是无牵无挂的,多好啊,她还要给这个婚姻加把套索。”
俞任杰又抓了一大把爆米花放在手心里:“他们这么想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有个孩子的话,他们至少能找到一个共同话题。或者说,找到了一件可以一起经营的事业。”
但他立马被西施和小宓瞪了一眼,于是他乖乖地把爆米花塞进嘴里,关上了嘴巴。
“孩子出生之后,张军辉还真顾了家一阵,但不超过半年。半年以后,他又回到了老样子,不,应该说,还不如原来。”西施叹了口气道:“你们男人都一个样,都想要孩子,但是孩子一出生,你们就不管了。我老公也是,女儿晚上哭,他照样睡的和死猪一样!”
队员们面面相窥,他们都还没孩子呢。
高莉君的丈夫几乎不搭手帮忙照看孩子的事情,这使高莉君的生活雪上加霜。她既要打理家务,又要照顾小孩,后来她的父母每天都到她家打卡报道,就是为了给她带孩子。高莉君虽然工资很低,但结婚后还是每天坚持上班,她的潜意识告诉她,一旦她没了这份工作,未来的日子就没保障了。而张军辉的父母,几乎很少提供帮助,据高莉君说,他们一直想要一个男孩。
一年前,张军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