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玩心大发,故意将家里的沐浴露换成牛nai味的。昨天还趁洗澡时诱他进来,不顾满身泡沫就往他身上扑。
谢chao声淡定地给梁屿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洗完澡后就把人扛起来扔床上,他逼迫自己用嘴唇、用舌头去适应牛nai香甜浓郁的味道。
适应的结果是,滋味还不错。当然那被他当成试验品、洗完澡全身香香滑滑的某人,只有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份。
同样回忆起昨晚的事,梁屿忿忿不平道:“老师你欺负人。”
谢chao声眼神一沉,语气又野蛮又无赖:“就欺负你怎么了?你不愿意?”
他一边说,一边用硬邦邦的下身磨蹭梁屿的小腹,嘴角扯出一抹邪笑:“嗯?不愿意?那我走了。”
他作势要起来,立马勾得一双无力的手圈住他的腰,梁屿怒目而视:“谢chao声!你真讨厌!”
猝不及防听到自己名字,谢chao声愣了几秒,忽地笑了出来。他捏了捏梁屿的鼻子,声音里满满的笃定和笑意:“胡说,你根本就很喜欢我。”
他低头吻住面前红润的嘴唇,舌头在里面大肆扫荡,找到那条含羞带怯的舌头猛地缠住,往自己嘴里吸。
亲吻的滋味一如既往的甜美,谢chao声甚至觉得,他们可以什么事也不做,光是接吻都可以耗费一整天时间。
在真正进入梁屿的身体之前,谢chao声作了最后的确认。气味是令他沉醉的;躺在他身下时毫无保留、全然依赖的神态,是他所独享的;亲吻时的默契与无上美好,也是他无法割舍的。
这是他垂涎已久的猎物,他得到了就不会再放开。
梁屿涨红了脸,此时谢chao声的手指正在他体内探索,茶几底下无人问津的护手霜发挥出最大用处,它被尽数挤进他的身体里。
谢chao声的目光正黏在他脸上,梁屿起初还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败下阵来。那过于炙热的眼神让他心跳加快,他难为情道:“老师,你别这么看着我。”
谢chao声一声不吭,继续在那干涩的甬道里开垦。
梁屿难耐地别开脸,他让目光落在别处,好分散注意力。他看到茶几日渐磨损的实木凳脚,看到沙发底下曾怀疑不见了的袜子和遥控器,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看到。
天色完全黑了,客厅被夜色笼罩。梁屿发现自己看不清谢chao声的表情,尽管他的脸近在咫尺。他突然感到心慌,伸手搂住谢chao声的脖颈,说道:“老师,你亲亲我,你跟我说说话。”
他不敢说的是,他有些没来由的害怕。
谢chao声低下头吻他,梁屿被柔软的唇舌安抚了,紧张的情绪得以缓解。他闭上眼睛,享受缠绵缱绻的吻,他直觉自己会溺毙在这样的温柔里。
下一刻,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他那小小的入口,梁屿睁开双眼,眼睛蓦地瞪圆,那个又粗又长的东西直直地捅进了他的身体,而他的嘴唇被堵住,连呼救声也发不出来。
疼,锥心的疼,眼泪瞬间就涌出来了。紧贴的唇瓣被分开,梁屿肆无忌惮地哭了出来。他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会这么疼,身体像被硬生生劈开两半,但为什么他从前看到的,那些陷入yIn乱的男男女女,脸上的表情都是快活到极致。
梁屿只顾着哭,直到眼角的泪痕被谢chao声舔走,他才意识到谢chao声的东西一直在他体内,并且一动不动。
“乖不做了,小屿乖,别哭。”谢chao声一边吻一边哄他,弓着身体,准备让自己硬得发痛的东西离开那紧致高热的甬道。
梁屿双手仍虚虚地搂着谢chao声的脖颈,他吸了吸鼻子,抽抽噎噎道:“老师,我疼。”
“我知道,不做了乖,别怕。”
“不许,”梁屿在谢chao声肩膀蹭了蹭眼泪,小声重复道,“不许不做。”
谢chao声声音沙哑:“你受不住的,你会哭的。”
“那我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老师别走。”
梁屿在谢chao声下巴印下一吻,然后与他四目相对。黑暗中谢chao声的眼神又深又沉,他看不清,但他愿意沦陷在那样的眼神里面。
他亲了亲谢chao声的唇,而后说道:“我最喜欢老师了,梁屿最喜欢谢chao声。”
体内的东西骤然胀大了几分,梁屿睁大了眼睛,下一秒,那滚烫肿胀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被冲撞得身体一颠一颠,然而谢chao声牢牢桎梏住他的腰,不让那暴虐凶残的东西离开他体内哪怕一秒。
谢chao声嘴唇紧抿,用力挺动腰身,沉默地Cao干。他像个忠实的行刑者,脑海里面只有命令,没有私心。他的大脑告诉他,占有他,弄坏他,哪怕让他哭出来也在所不惜。
梁屿忍不住又哭了,他疼极了,也后悔极了。他想逃,但他的手仍然搂着谢chao声,他体里的东西也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他逃不掉了。
梁屿呜呜地哭,谢chao声舔去他脸上的泪,用唇舌哄他,但下身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
“老师,我好疼,我好疼啊。”
“我不喜欢老师了,为什么总让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