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觉得冷气慢慢地侵入,手脚发凉。
卢青和扶住我,“孟植哥哥,这其实也说明不了什么,只不过都是巧合罢了。”
我嘴角动了一下,想要接上她这句话。却觉得喉咙发涩,什么都说不出来。
“……能查出来,从注资开始之后,游方的净利润吗?”半晌,我说了这么句话。卢青和担忧地看了我一眼,还是放开手,回去继续去查消息了。
“今年的年报还没出来……如果只算去年的,除了项知言那些通告的费用,最大的盈利点还是他们做的影视投资,最大的一笔还是给项知言第二部 那个电影投的,差不多3000万。”
我说:“32亿的票房,除去给电影院的差不多14~15亿。资方大头是寰宇,除去成本,你能毛估一下3000万的获利在多少吗?”
卢青和查了些信息,又用我电脑下了个我根本看不懂的软件,算了半天。和我说:“如果成本信息和传闻的差不多,3 000万的回馈大概在8000w~1亿五千万左右。”
卢青和又核实了一下其他公告的资金流向:“算上他那些杂七杂八的通稿。从他出道到现在,到去年年底,这家公司的净利润差不多在2亿。”
“也就是说,本来对赌已经差不多或者接近完成了。”我说了一句,“他只是个入围了的影帝,倒是挺值钱的。”
这话说的有点怨气,我察觉出来就立刻闭了嘴。可是卢青和已经听见了。
“孟植哥哥。”她转过身子来看我,“……如果他真的是孟家指使过来的,你要怎么办?”
我没有回答她,回避了这个问题,问她:“今年的财报没有出来也没事,项知言的通告也就那么几个,价钱按照市价估一下。游方今年还有什么别的投资没有。”
“有。”卢青和答得快:“投给海鹿的,差不多1000w。8月份的事。”
我感觉脑袋上有根筋跳了下,“对赌一般就是三年,今年就是最后一年了。明明都完成协约了,为什么又要进行大额投资?如果今年见不到收益,不就输了吗?”
卢青和对此也很疑惑,但是这就不是能从公开信息里挖掘出来的真相了。
“要不,我去问问我哥?”卢青和说。
我有点犹豫,这事如果捅到卢丹平面前,那我现在和项知言的关系等于在他眼前就藏不住。总不能是卢青和对项知言一见如故,情根深种,才打听这么多。
只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天光已经大亮,太阳从没有遮好的窗帘缝隙中打开了这一室的静谧。
我走过去把窗帘彻底打开,在刺目的阳光下眯了眯眼。
这一晚上都在查人家秘辛,手机都没看。这个时候把手机打开,发现昨天晚些时候,项知言发了消息过来。
老爷:你们卢青和蛮会挑东西的,这个鞋还挺好看。
老爷:【照片】
我习惯性地翘了下嘴角,又克制地压下了。
这一幕被卢青和看在眼里,她叹了口气。
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把手机收到口袋里,转头和卢青和说话:“熬一晚上了,你叫个酒店服务吃点东西然后再睡,否则起来胃疼,我去片场看看。”
卢青和很惊讶:“都这样了……孟植哥哥你还去片场?”
我一边说,一边穿外套换鞋:“又没有什么实际证据说明他接近我居心不良,现在给他判死刑太没人情味了。”
卢青和撇撇嘴,刺了我一句:“你就是喜欢他所以给他说话,当时和周黎绝交的时候不见你这么讲人情味。”
我听她这么说,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卢青和就不说话了。
她算是看出来我现在受不得刺激。
我离开酒店,给小飞打了个电话。
项知言现在还在录制清晨的内容,东西是在录制区一起给准备的。小飞只在旁边看着,应该是和大家吃的一样。6个人同时录制,想来段欢就算要折腾人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下手。
我在附近的肯德基买了两份猪柳蛋帕尼尼,配了薯饼和豆浆。一个人拎着开封菜的袋子,施施然往他们摄制的区域走,小飞还是在门口接我。
我把他的那一份早餐递给他,问他项知言呢。
“他们在住的那个小别墅里,录制都是带了伪装的,不让助理进去。”小飞和我说,“孟哥你要看的话可以去监控室。”
我拎着我的那一份跟着小飞去监控室看。几个屏幕从各个角度显示着拍摄情况。监控室里人还挺多,看上去摄制组和其他嘉宾的助理都在,有人扭头看我们,又转过头去了。
我和小飞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看到他们早饭基本快吃到尾声了,几个人正在聊天。说自己拍戏的经历。
这part主要是乔毓峰和柯以雯在说,毕竟经历在那边。段欢也是老演员了,但是作品一直就是那样,只在片场之类的话题能说几句,李莉婷和凌洛嘉一个运动员一个偶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