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牧云归帮他解决了这么多次雨露期,肯定很容易看出他到底有没有动情。
郁衍脸颊通红,吞吞吐吐解释:“我……我就是……”
“无妨,属下明白了。”
“你明白……?”郁衍疑惑地眨了眨眼,抬眼看向牧云归。
后者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把郁衍搂在怀里,手掌安抚地徐徐抚摸着郁衍的脊背。
牧云归温声道:“完全标记后,主人会对乾君有需求,这不是主人的错。”
就像是他对郁衍有需求,身为坤君,一定也会对标记自己的乾君有需求。
主人一定忍耐了好长时间,直到今日实在忍不住,才传信让他回来。
是他考虑得不够周全,没有顾及主人的情绪。
牧云归道:“属下知错,请主人恕罪。”
郁衍:“……”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这人的脑回路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云、云归,其实我……”郁衍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其实早该和牧云归坦白。
可不知道为什么,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二皇子殿下,一遇到这件事就开始怯场。上次在长麓的行宫外,是他为数不多终于鼓起勇气的机会,却被郁鸿那混账弟弟给搅合了。
自那之后,再也没找到机会说出口。
可今天,同样不是个最好的时机。
牧云归即将参加武举,不能现在扰乱他的心绪,也不能与他置气。
郁衍在心中默念,渐渐平复下来。
牧云归将这人几度变化的脸色看在眼里,还当他是对自己的欲望羞于启齿,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主人不必为难,属下说过,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
“不如这样,以后每隔一两日,属下便替主人纾解一次,主人意下如何?”
郁衍快被这人气蒙了:“……”
这人以为他找他来干什么的,帮他纾解欲望吗???
见郁衍并未反对,牧云归便当他是同意了。
感觉到怀中的身躯渐渐平复下来,他把郁衍放下,坐起身。
郁衍敏感地问:“你去哪里?”
牧云归道:“主人既然已经并无不适,属下要回别庄了。”
“……”郁衍恼道,“你给我站住!”
牧云归动作一顿,回身看他。
郁衍气得耳根微微发红,气鼓鼓道:“你打算就这样出去?”
牧云归一怔,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方才帮郁衍纾解,他自然不会没有反应。他们二人靠得太近,什么反应都遮挡不住。
牧云归偏头别开视线:“我……”
他要考试了,不能刺激他。
郁衍深深吸气,跪坐起来,仰头看向牧云归:“云归,我不想你认为我只把你当成纾解之用,我其实……一直把你当做很重要的人。”
牧云归垂眸看着他,低声道:“属下明白,主人也是对属下很重要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不容易控制下来的火气又蹭地冒起来。郁衍又气又恼,一把扯过牧云归的手臂,用力把人拉到床上。
“平时看不出你这人这么固执,既然怎么说都不听,不如做点实际的。”
他倾身上前,直接挑开了牧云归衣带上的系扣。
自从前两次怎么也解不开系扣后,他便有意研究过该如何解这破玩意,以备不时之需。
牧云归不自在地直起身,却被郁衍按住肩膀压进床榻里。
“主人——”往日沉着自持的影卫难得有些慌乱。
“别乱动。”郁衍跨坐在牧云归身上,居高临下看他,“放心,你即将参加会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过是礼尚往来。既然你认为你有义务解决我的需求,我身为坤君,是不是也该解决你的。”
“再者说,我们未来还长着呢,你这里要真憋坏了,我以后该怎么办?”
他说完,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低下头。
牧云归的身体骤然紧绷。
欲望在这一刻终于占了上风,将理智烧成灰烬。
……
……
三日后,会试如期举行。
这日午后,郁衍却收到一个邀约,当朝相国邀他去家中一聚。
相国始终没在立储一事上站队,据郁衍所知,先前大皇子郁殊已经前去拜访过他。
他大致能猜到相国找他是想做什么。
皇子与大臣走得太近是大忌,当初大皇子去拜访相国,也是暗中行事。要是搁往常,郁衍可能就推了这邀约。但今日,他等会试消息实在等得心烦气躁,倒不如出去逛逛。
郁衍乘马车到了相国府,说明来意后,被家丁引进去。
相国在大燕的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家中气派万分,不输皇宫。
郁衍被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