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干练利落,而不只是一个空花瓶。
走到角落里吊稍着眼冷冽的羊着他,“说重点。”
“重点是,厄塞王要完了,会祸及殇家。你要知道某位殿下一直担心某位无名王子有一天会突然被正名以示身份。”
白鸩耸肩,这件事他知道,“的确会让他有所顾忌。”
不过他从来就不在乎殇夜到底是什么的身份,他只想弄清楚,几十年后的他到底去哪儿了?
“他的病情控制的怎么样了?”几乎这个问题,白鸩每天都会不放心的问几次。
“你这么在乎,怎么自己去看看他?”翼人咧起嘴角,愉快的道。
银白的睫羽半垂,情绪瞬间低落,“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随后耸肩看似潇洒道,“我本来还想告诉你那只海妖的下落,或许你可以转手卖其他异种的手中得到个好价钱。”
白鸩的话刚落音就被翼人‘壁咚’在狭窄的空间,“大美人,你闹别扭的时候特别美!”
“……滚!”
为什么突然这个聊天的画风感觉好像很熟悉啊!
重臣半夜快打烊时才匆匆出现,这几天他为了安抚西雅一直待在宫里,今天好容易有机会出来,他当然第一时间来见见他的大美人。
他的大美人正勃然大怒的训斥着跟他平起平坐的另外一个经理。
“我只是让你估价,而不是让你美色所迷,放走那只森Jing,你知道这让我们损失多少么?”
对方显然不怕小白脸,冷笑,“我为殿下鞍前马后的时候你还在喝nai,有什么资格跟我大呼小叫,我告诉你,就算是我放了他又怎么样,我完全可以按估价赔偿。但是你呢,如果我告诉殿下是你故意放走了那只森Jing,你说殿下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白鸩冷眼看他,“那你想怎么样?”
“呵,我想怎么样你不知道么?你想成这种勾人的下流货靠近殿下无非就是为了荣华富贵。不如你这样,你跟我合作,只要咱们稍微耍点手段,那油水比一辈子在这里打工强多了。”他一脸yIn邪的靠近白鸩,抬起了他的下巴。
白鸩被迫扬起下颚,看着那张丑陋的全是肥rou的脸陡然冷笑了一下,“你就不怕殿下知道,定你个欺上瞒下之罪么?”
对方眼神痴迷的盯着他,“我早就想说了,殿下把你丢在这里说不定早就玩腻了你,不如你跟我玩玩,你放心,以后你最大。”说着就要亲上去。
冰凉的触感瞬间抵住他的下巴,眼神冰冷,“你想死!”随即侧身对着外面,一双琥珀色的眼瞳瞬了琉璃色,“殿下,既然来了,不如出来为我们主持公道,我想殿下一定会公平公正的是么?”
“殿、殿下?”果不其然那个胖子被吓的退后了好几步撞到了墙上,难受的仰着脖子,惊恐“殿下,那都不是我本意,是这个贱人在害我,是他,不知道他用了什么邪术,蛊惑我这么说的?殿下,我就是死一万次也不敢跟你抢人啊!”
“别紧张,我当然相信你的话。”把手揣进兜里,推了一下眼睛,重臣优雅的走了过去,温文尔雅一笑的去扒白鸩手上的匕首,对着他笑,“好孩子,乖,把刀给我。”
以他对这个贱人的了解,果断的放手,下一秒就看到那个胖子欣喜万分的就要谢恩。
不过他永远都没有在说话的机会,因为重臣不允许。
他狰狞着面孔,连续趁其不备在那肥硕的身体上连插十几刀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就隔断了他的咽喉,浓稠的血ye溅的到处都是,那种温暖的触感让重臣低低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我相信你,不代表我能容忍你……给我去死吧!”
他的声音极其病态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厚厚的暗红的血ye,咯咯的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人面兽心。
白鸩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尸体,捡起自己的袖刃,半眯起眼瞳,这个病态似乎在杀人的时候格外疯癫。
“咯咯,白鸩。”他扭过头凝视着白鸩,突然紧张的尽量温声细语,“别害怕,白鸩,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他以为对面的人会像那些人一样害怕他而离他远去,谁知道对方只是站了起来,自然而然的伸手拽住他的衣袖,把他拉到洗手间水池边,同样温声道,“我知道,可是我不喜欢血腥,以后再有这种事,让别人去做。”
刹那,重臣收起那病态的眼神,出神的凝望那双隽秀的手正认认真真的给他清洗血污。
“从来没有人这么为我清理过血渍。他们都害怕我,从小,我母后就说,要想活下去,心就要狠,做事要不择手段。”
重臣盯住他的手轻声,忽而孤独的笑了。
咦咦咦?真心话大冒险?难道他是无意间又get到了什么技能?
“王妃说的很多,人心叵测。”白鸩迟疑了一下,抬起脸对他温柔的笑了,“但是,我们只是利益合作关系。”
重臣扬头看着他的侧脸,在他艳丽而温柔的脸庞中失神,半晌,“你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