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衣服里面是什么样子?再让白椿岁拍一下……
靠!
邱天元不自觉甩甩手,他在想什么鬼东西!
呼吸已经急促了起来,再摸了摸自己的脸,邱天元险些给自己一巴掌。
怎么会这么烫?!
今晚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白椿岁的不安已经成功抹平,成功消散,生病的Yin云好像也被赶跑了。
他吃了药,带着笑爬上床,盖上被子,抱着手机,靠着今晚的聊天记录和互换的照片入睡了。
心神不宁的人换成了邱天元。
他草草地去洗了个澡,按计划今晚应该写点作业,但坐在书桌前,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拖到了睡觉的点,鬼迷心窍似的,邱天元把手机拿出来,调出那张照片,再看了一遍。目光锁在白椿岁的锁骨,胸口,隐隐约约能瞧见衣物Yin影下的曲线……
怎么感觉看起来有点像疤痕?不对,那个位置应该是ru头……
白椿岁的ru头……
Cao了,什么鬼迷心窍,色迷心窍才对!
邱天元又不是活在真空世界,他妈的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这行为什么意思。他一个激灵,把这条聊天记录删了,咬牙切齿地想,他怎么会这么没出息?!
37.
邱天元觉得自己现在就特别像那种,会出现在各种情感树洞投稿里的男主角。
“和男朋友谈恋爱还没几天,他就在想色色的事情,怎么办?”
想想就觉得很不稳重很丢人。
邱天元又跑进卫生间,用冷毛巾洗脸,给自己冰得双手发冷脸颊发麻了,这才有了清心寡欲的底气。
但人的潜意识,是会浮现在梦里的。
邱天元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梦遗了。梦遗他妈的也就算了,他还晨勃了,那根东西生龙活虎地顶在shi黏黏的裤裆里。邱天元刚醒时意识模糊,以为陆诚和老妈为了喊他起床想了什么新方法整他,嘟哝着说了好几声:“别烦我……”把脸埋进被子里,硬是又睡了好一会儿,才感觉不对。
……寒假了,老妈已经放弃喊他起床,不会来整他。
邱天元猛地跳起来,一摸裤子,瞬间脸色崩裂。
梦里的记忆迟钝回笼。他在梦里都干了些什么来着???
也没做什么啊,不就是把白椿岁抱在怀里,摸了一下自己想了一晚上的脖子……然后亲了一下脖子,亲了就收拾不住,继续往下亲……
白椿岁被他亲得眼泪汪汪,不断地用软得要死的声音喊他名字。但是白椿岁也就光喊,什么都不做,就算看起来害羞得要晕了,也还是被他抱着,任他为所欲为……
邱天元用自己的脑袋砸枕头,反正枕头是软的,砸了也不疼。他羞愤欲死,他在梦里怎么那么王八蛋,怎么就真的做了自己思维不端正联想的事,白椿岁也是,为什么就算在梦里也还是那么听话,就不能有点脾气有点反抗Jing神?!
他神经吧,怎么还怪起梦里的白椿岁了!不行不行!
邱天元蹦下床,把黏糊糊的裤子脱了,光着两条长腿冲进卫生间。他把裤子摁水槽里,上衣也粗鲁地脱起来,开始洗澡,冲水的时候脑袋乱糟糟地开始安慰自己。
冷静一点,不就他妈的做个春梦……不对,那个内容连春梦都算不上,撑死就是暧昧而已。
不就做了个暧昧一点的梦!他有什么好心虚的!但凡是性别为男的人,青春期,谁没做过?谁还没点这啥那啥的性幻想了??
邱天元稳住呼吸,总算用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和青春期心理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只不过握住自己那根的时候他还是脸热了一下。
靠,怎么今天硬得这么厉害?都已经梦遗一次了,又硬起来还这样……
邱天元没忍住抬眼看镜子,他身高一米八七,还在长,有望长到一米九。镜子里赤裸的躯体线条颀长流畅,有薄薄的肌rou,既不显得单薄,也不过分健壮。
……他身材还挺好的。
腿间那根东西也挺大的。
邱天元除去长得帅了点、成绩好了点以外,也就是个普通的男高中生,会有男孩子常有的攀比心。上厕所的时候,他和其他男生比过大小,他的尺寸足以傲视群雄。
他会想白椿岁是很正常的,那白椿岁会不会……想他?
会不会像他这样,想要看,想要触摸?
邱天元背靠在浴室的墙上,冰凉瓷砖贴着他的背,却无法降低他身体的热度。他喘着粗气,手掌握着自己勃起的性器。与他做其他事相比,他在自慰这件事上并不熟练、轻巧,撸动的动作有些许粗鲁,又有一点的羞臊、急切。
莲蓬头的水淋淋地落下,扑在地上,发出哗哗的声音,连续不断。生理性的快感从下体传向身体各处,如同一支支箭,穿向他的大脑,扎得他大脑麻痹、头皮发紧。
结束了“晨间运动”,邱天元穿了衣服,思维却还是没有被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