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的时候开,可我们谷主即便病重,也特意遣了我代表她前来,你们雷家就拍你们这几个不会说话的东西来迎接的?真是浪费了我们家主好心。呵,看到你们也大致能想象得出,你们家这揽星会,不来也罢。”
虽然楚怜叮嘱了他不要太招摇,万事保护好自己为上,可他就是听不惯有人如此言说谷家,言说她。
心里那火气上来,便也不管不顾了。
令牌朝那两人身上甩过去,不打算进去了。
谷主说她和雷家交恶,本就有很多毛病,他就算闹了脾气,应该也不会再让两家关系更恶劣吧?
实在不行,等回谷家之后再好好与谷主道歉,但眼下这气势是绝对不能输的。
“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你敢在这里放肆!”守卫怒吼了声。
旁边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眼看着就要动手,元笙神色稍稍敛了下,只是应付三五个守卫,他还是可以的。
可他正欲引剑出手的时候,有人却拦在了他面前,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是谷家弟子?”
一身耀眼的赤红色,在男子身上却不显得妖,而是多了分冷戾的杀意。
“是。”
元笙暗暗使了使力气,却被男人按得死死的。
他打量着这人,衣着华贵,看起来很年轻,要比谷主稍微大一点点,而雷家那群人看到他,便瞬间恭敬的退开了好远。
他猜测,这人就是雷家新任家主雷朔了。
“她人呢?”雷朔四下望了望,却没再看到其他谷家的人了,他轻声嘲了声,“怎么,她不敢来见我?”
元笙趁他手的力道没那么重了,甩开了他拉开两人距离,推测着他说的大约是谷主,元笙说:“你们雷家这揽星会安排的太不凑巧,我们谷主病了,来不了,派了我替她过来,向您道声祝贺。这祝贺送到,我这个无名小辈可不敢再留在你们这儿了。”
他说着就要走,身后传来雷朔有些犹豫的声音。
“她……怎么病了?严重吗?”
这话语里,也不知是不是元笙的感觉出了点问题,他竟听出了担忧的情绪。
谷主不是说,她和雷家有仇吗?怎么这雷朔听到她病了,没有幸灾乐祸,而是关心起她了?
“说……说不上是什么毛病,就是突然病得很重,重到卧床不起,来不了的程度。”他含糊着回答。
闻言,雷朔那担忧散了,他轻笑了声:“是吗?今日席上有几道菜她很喜欢,既然她来不了,派你来替她,你也敬责些替到底,去替她尝尝味道吧。”
雷朔说完,径直朝倾梦台走去。
那些守卫听了雷朔的话,自然是恭恭敬敬谁也不敢再拦元笙了。
唯独站在那里的元笙一脸懵逼。
谷主不是说,他们不合的吗?
“在雷朔公子成为雷家家主之前,与你们谷主曾是好友。但如今各自为了自家,昔日友情便也不得不放下了。”
一身荣贵,略长于他们几岁的男子来到元笙身边,他语气温柔,唇角一抹淡淡的笑,整个人看上去也很温柔。
他身后跟着的林琦元笙认识,便合理猜测出这位是紫砌庄林庄主林鸿安。
“林庄主对我们谷主和雷家主很熟?”元笙问。
“我与你们谷主算是朋友。”他回答说,然后邀请道,“一起进去吧。”
元笙连忙答应了,跟着林鸿安走了进去。
可心里这疑惑更多了。
谷主她不是,和各家都有矛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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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已入了夜,可楚怜和萧眷两个人并没有偷摸的意思,而是一路杀进了鄞南堡,所过之处,是一片惨状。
信中说,鄞南堡有两个入口,正门是一个,从正中最大的楼里,还有一间密室,连通密道可通向外面。
这密道另一头他已派人把守,入了夜,鄞南堡照理会在堡内聚起几块堆燃起篝火,楚怜可借用那篝火制造sao乱,发出信号。
这一次萧眷倒是没怎么插手,是给楚怜帮忙的存在,那些人几乎都是她解决掉的。
而当楚怜解决了触目可及的最后一个站着的人,萧眷已在院外布置好了柴堆,浇上酒。
“只是放一把火,真是浪费了。”楚怜望着那酒,惋惜道。
“这酒算不得什么好酒,楚姐姐若是馋了,改日有机会,月儿请楚姐姐喝更好的。”
一个稚嫩活泼的声音忽然响起,与这环境有些不符。
楚怜第一反应竟没有听出来,回头看,才发现那人竟是康月。
楚怜震惊道:“月儿,你怎么在这里?”
康月温柔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挥手以术法控制了篝火,朝那一堆柴火上扔过去。
火光借着酒蹿升的飞快,整个鄞南堡一瞬被火光照得明亮如白昼。
做完这些,她才继续说:“我刚刚检查过,堡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