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再也不闹不哭。
这片养眼的景致,白经国已是好久不曾看过了,子yin是个堂堂男儿,胸膛也是平袒一片的,然而偏就这样,那让孩子吸nai的模样,就显得更加的倒错、禁忌。
白经国深深的吸口气,就镇定的卸下眼镜,躺到床上去,把这一大一小揽紧,「好了,睡吧。」
沙赫被爹和武簇拥著,就感到十分的温暖平安,他就渐渐的睡去了,还隐隐打起小呼噜来。
子yin搂著怀裡柔软的沙赫,便也闭上眼睡去,可半夜的时候,他就感觉床的另一边骤然一轻,接著他的背就贴著一大片温暖的胸膛,竟是二哥移到自己身后了。
「……子yin,还醒著吗?」
子yin迷迷濛濛的,就张开眼来,发现二哥在自己身后,竟是有些紧张的,因为在伊尔库茨克的时候,二哥就是这般半夜摸上床……强行的逼迫他。
儘管知道现在的二哥,已经不再是那行尸走rou的野人了,然而子yin下意识,还是放不下心。
子yin的上衣本就胸襟大开,白经国稍稍拨拉,一边肩膀就露出来了,他轻轻抚摸著肩头的位置,碰著了一小块突起的rou芽,那手就定在那处,来回的抚弄,正是枪伤癒合后,新生的皮rou。
回白府以后,因为有外人在场,白经国也都不能表达对子yin的关心,就到了这夜兰人静的时候,儿子都睡下了,才真的逮著机会。
子yin就感觉到二哥温柔的用指腹轻轻的划圈儿,像是要感觉这rou芽的形状,过一阵子,肩上就传来了shi热的气息,子yin顿时呼吸一顿,竟是二哥半坐起身,去亲吻那癒合的地方。
「二、二哥………」子yin就禁不住,用气音喊道。
「子弹进得深吗?」白经国就贴著子yin耳边,小声低语。
子yin怔了一怔,就回道,「……枪射程近,子弹穿过肩膀,没有留在身体裡。」
白经国眉头就皱了起来,弹头没有进到身体,是个幸事,然而极近的距离挨枪,当下的痛楚,却是难以言喻,他就下意识,把子yin搂紧,心下却是有些怪三弟的——子yin是那麽爱他,他却是连把爱人护好,也都办不到。
摸著那本来平滑的肩膀,就这麽长著一道小小的rou芽儿,白经国心裡一紧,就垂头仔细去亲吻它,又伸舌舔著这初生的嫩rou,拿舌尖轻轻的撩著。
「二、二哥……」子yin的声音,不由就有些慌了。
「嘘……」白经国边吻著,边道,「别吵醒沙赫。」
子yin就抿紧了唇,一动不动的维持著姿势,以免沙赫醒过来。
白经国却是许久没碰子yin了,从刚才见著他吸nai的模样,腹下已是隐隐的sao动,他就一手探上前,抚过子yin胸口,捻著那一边空落的ru粒、细细掐弄。
「这边也有nai吗?」白经国就吻著子yin的脸蛋儿,故意逗他道。
「………怎、怎麽可能……」子yin羞耻的垂下眼,都不想回答了。
白经国勾起了笑,就俯身过来,去啜那被沙赫冷落的ru粒,父子俩埋首在子yin胸口,然而那吸啜的意味,却是不一样的,沙赫那是婴儿吃食的吸啜,可二哥却是有心使坏……故意拿舌尖刺激著敏感的ru蕾。
「……唔……嗯、……」子yin低低的喘息,起先还能强装著无动于衷,然而被二哥如此舔弄了ru粒一阵,那阵阵散落的酥麻,就扩散到四肢百骸去了。
「欸……」白经国的手往下摸去,就贴著子yin耳边,坏心道,「小子yin……也起来了。」
子yin脸上就泛起了一片热辣,好像自己羞耻的地方,被二哥窥见似的。白经国有意撩拨的时候,那调情的甜言蜜语、熟练的手技,都是能溺死人的,如今,他就要把这些都施展在子yin身上,慰藉这阵子的单思。
在黑暗裡,他的唇就贴著脸蛋、后颈、肩头,不住的烙下亲吻,大手勾开了裤带,摸到亵裤裡那诚实起反应的rou棒儿。
白家三兄弟的手,都有著长期持枪的厚茧,有力、温暖,rou棒儿被纳在手裡,就是一阵欲仙欲死的手活,子yin的呼吸便乱了,从下腹传来阵阵的快感,让他越发难耐,然而他还是小心拢紧胸前的沙赫,免的孩子醒来。
白经国看著儿子依然睡相安稳,靠在子yin胸口啜nai,那想要欺负人的欲望便更旺盛,这就是属于他的子yin——在俄国的夜晚,每回他到家,便是看著这样yIn靡的光景。
白经国后来回想,大概就是这被儿子吸nai的sao模样儿,把自己给招的。他喝醉了,欲望盖过理智,就忍无可忍……对子yin出了手。
「嘎……嗯……」
rou棒儿在二哥技巧的揉弄下,guirou已经渗出了许多的水ye,子yin深深吐息,间或还是难以自抑,洩出一点的声音,白经国就怜爱地亲吻著他,一手扒下单薄的睡裤,揉掐著那柔软带rou的屁股蛋。
在昏暗的房间裡,子yin靠著微弱的月光,看到二哥的脸……二哥只要不戴眼镜,就有些凶相,端正的五官,和大哥同样的威严、不好亲近。
然而经过这麽些年,白家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