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只是拿来洩愤。
即使后来说喜欢自己……子yin也是不信的,之前共渡的两年,便是让他不相信的原因。
白经国那毫不怜惜的cao弄,让子yin痛的眼眶泛出了泪雾,可如此干弄了一阵,他的rou棒儿却还是给捋弄得抬了头,子yin知道自己正在习惯,甚至主动吸著气,迎著二哥的进犯。
白经国看他听话,就让子yin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蛋,换成野兽交构的姿势一般抽插起来。
「呜、……唔……」子yin手揪紧了床单,低低的垂著头,就感觉体内那凶猛的东西不住的进出,每每刷过肠壁而过,都要让他下腹一阵的颤慄。
然而在这样重覆的律动裡,子yin胸口却是生出了一点闷,是因为二哥刚才……和那姑娘也做过了同样的事。
他隐隐的,竟是有著二哥被玷污了的错觉,平素让他能无言承受的暴行,今天竟是格外让子yin膈应,甚至胸口产生了一阵委屈——二哥背叛娜塔莎,就好像也背叛了自己,因为他们……是一同背著这个罪疚的共犯。
「呜、唔………」
身体的刺激,让子yin在二哥手裡洩Jing,他身体一软,就脱力的要软瘫在床上,白经国却犹未满足,他从后抱起子yin,就像是把尿的姿势,把子yin悬空上下抱著颠动。他的手臂就像铁枷般,把子yin的大腿根大大的扳开抱著。
「啊……二、呜……二哥……不要……呜……」
「要不要抱你到浴室?」白经国抽插著,就道,「那裡有镜子,你可以看看自己这副sao模样儿。」
子yin脸上臊热得很,他摇头,羞耻的道,「不……我不想看……」
白经国就笑了,「也是,浪成这样,就不能说是被二哥强逼了。」
子yin抿紧了唇,对于二哥的调侃已是无法回应,因为二哥那手臂稍一放鬆,那粗长的rou具就连根的干进了xue的深处,把他整个小腹都填得涨满。
「……二、哥………」子yin就害怕的,紧紧抓著二哥的手,「……不成、……太深了……」
「不深。」白经国就吻著子yin的脸蛋,竟是掰开那tun瓣,把自己的rou具再往上干进去,「你可是吃惯大哥的……这哪裡喂得饱你?」
「啊………唉、不………啊………」
感觉那凶器不住的挤入,子yin竟是略微挣扎了起来,他就觉著二哥……很可怕,即使脸上在笑,然而他却感觉到,二哥那暴戾的、野人一样的本性,却是已经都支配了他。
「呜……啊、………二哥……呜………」子yin就闭上眼,任由二哥托抱著cao,他软瘫了身体,完全的受对方摆佈了。白经国双臂绷紧,站著抱住子yin干了一阵,便又把人抱坐到床上,面对面的抽送,折腾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淋漓尽致的,埋在那肠xue裡射了。
子yin气喘吁吁的抬头,看著压在他身上的二哥,就见他额上、身上,都渗出了汗,二哥的脸相其实是隐隐有一点像大哥的,同样的端正、威严,可二哥总戴著眼镜,瞧著就文气一点。
白经国抽出了阳物,掰开了子yin的屁股蛋,看那xue口给自己干得红肿,方才抽出的时候,jing身还沾了点血,可现在似乎是止住了,并没有看到明显的裂伤。
白经国就把手指捅了进去,翻搅著自己射出裡头的Jingye,淡淡的笑了,彷彿是对此感到愉悦似的。
可二哥真的愉悦、满足吗?子yin突然……就有点不确定了。
两情不相悦,这不过就是身体发洩的行为,子yin并不认为二哥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的满足。
一次的发洩,自是无法填满白经国的欲望,他那手指cao著软热的xue口,正是把Jing水shi淋淋的带了出来,抹得子yin腿间一片泥泞,待缓过了一阵,便又托起子yin的一腿,再一次cao进去了。
来南京这半个月,他们从没有过任何越距的行为,然而一旦做了,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白经国就把积压多天的份,完整无缺的都给了子yin,当他觉著子yin的身体软了,是真的动不了了,他就让子yin躺在自己胯间,给他含。
白经国看著子yin眼角泛红,很乖的为自己吞吐著rou具的的样子,便也彷彿察觉,自己渐渐的变得危险了。
他就觉著给自己欺负的子yin,格外惹人怜爱,因为大哥和三弟疼的方式,也都不是这样——子yin此刻的狠狈和脆弱,只属于自己。
他知道自己心裡扭曲,从第一次强干了子yin,或者,是当娜塔莎死了以后,他就已经改变,他心裡就有一份兽性,随时叫嚣著要填满欲望,而子yin……子yin就是不幸被他攫著的猎物。
第二天早上,止戈来接,就见子yin脸色苍白,一副Jing神萎顿的模样,白经国若无其事的纔著他,出门。
乘上回京的列车以后,子yin就静静的听著,二哥向止戈吩咐了,从今以后,在京亩地区,任何关于红党的消息,都得仔细的留意观察,甚至是上报到他和大哥处去。
「二少帅对红党……为何如此在意呢?」吕止戈知道二人在俄国,是亲身见证著苏维埃政权成立的,就禁不住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