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哥………」
白经国吸啜著那细嫩的皱褶,舌头在烫热的肠xue裡划著圈,故意的勾勒著内壁的形状,这口活做得那麽的温柔备緻,子yin感受著被侍侯的快活,竟是舒服得口唾从嘴角流下来了,可他还是依从二哥的吩咐,把那饱满的屁股蛋努力地掰开,让二哥能进的更深。
「嗯、……好、好热……唔……」
「子yin。」白经国移开了唇,看那抽搐著的xue口,彷彿是捨不得自己离开的,就低声笑了,「你知不知道……自己越来越浪了?」
子yin把头靠在床边,口涎已是滴在了床铺上,成了一滩小小的shi迹,他的脸都臊的红了,对于二哥这故意调笑的话,就羞耻得无言以对。
他的rou棒儿还没有给二哥碰过呢,却已是高高的翘著,前端不住渗出水ye,正是因为被舔xue的感觉太快活,而起的生理反应。
白经国抱起子yin,从后把他抱坐到那单人床上,这空间顿时就显得挤逼了,却是正好让二人贴合无间的拥抱,感觉著彼此的体温。
子yin衣服早已被弄得前襟大开、衣服就只象徵式的挂在身上。白经国就把子yin剥得清光,又把他抱在怀裡,强势的扳著脸蛋亲吻,子yin那舌头给二哥三番四次勾缠,就怯怯的探出去回应了。白经国就像受到鼓舞般,把子yin吻的更深了,几乎是要把他生吃了似的。
「嗯…唔、…呜﹗……二哥、不………」子yin与二哥这样抱在怀裡亲著,突然却是混身一抖,因为二哥的手指不打招呼、突然就戳进了那rouxue裡,已是进了两根指节,还坏心的抠弄著。
子yin就靠在二哥的肩窝裡,低低的喘息著,他的xue被二哥舔shi了,手指轻易便能深探进去,子yin就垂下头,看著二哥那修长的手指,正在自己那羞耻的地方进出。
「子yin……」白经国就吻著子yin的脸蛋,低声说,「痛不痛?」
「……嗯……」子yin轻轻的摇头,隐忍的闭上了眼睛,「没事……」
「那……舒服吗?」白经国就故意逗著他问。
子yin抿紧了唇,起初是不欲回应的,然而感觉到二哥逼切的,紧紧盯著自己的目光,就忍著羞耻说,「舒、舒服……」
白经国看子yin配合到这样的地步,就怜爱的吻了吻他,三指cao进那xue裡,深深的抽送著,子yin不住发出了让人难耐的喘息,白经国就腾出一手,揉弄著他胸口ru粒,让子yin不住哭喊著二哥,却是始终没有抗拒的。
待那xue口已经充分的给cao软了,白经国就把shi淋的手抽出,贴著子yin的耳边低声说,「你看……你裡面shi成这样。」
「这明明是……二哥的……」子yin的脸烫得要发烧了,他并没想到二哥说起荤话来,竟是都没有底限的。
白经国低声笑了,「我的甚麽?」他看子yin抿紧了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就浅浅的笑了,口头上暂时放过了子yin,「过来……帮二哥脱衣服。」
子yin便转过身来,仔细的给二哥解那衬衫的钮子,对方戴著眼镜、穿西服的时候,瞧著总是十分斯文的,然而一旦脱了衣服,就像一头负伤累累的野兽,同样兼承著白家兄弟的优秀体格,二哥也是长得一副宽肩长腿的体格,虽没有大哥、嚷儿一身分明的腱子rou,却也是十分的壮硕。
脱下衬衫,子yin首先看到的,却是那rou体横陈著的疤痕,他不由探出手,轻轻的在那些痕迹上抚过,自回到盛京以后,二哥身上就不再添上新伤,这些疤痕……现在瞧来却犹是触目惊心。
白经国知道子yin想起了甚麽,他就攥紧了对方的手,故意说些话来缓解气氛,「怎麽了?嫌二哥一身伤疤……不如三弟的好看吗?」
「胡说八道。」子yin摇头,是有些责怪的语气,「我只是想,从前的伤都已经癒合了。」
「嗯……」白经国就颔首,「回盛京以后,我倒是养尊处优起来。」
「二哥管理一个军团,还有外交事务……并不比过去轻鬆。」子yin就回道,「不过幸好……你已经不用再每天冒著枪林弹雨作战……」
二人就沉默下去,是回忆起绿军营裡朝不保夕的生活,从报章上看到俄国的状况,最后胜利者终究是红军,白经国那些绿军的战友,如今是死是生,都已无从得知,这辈子……也是难有机会再碰面了。
这也就是命,冥冥中,彷彿有谁主宰了大局,编排著每个人,在时代洪流裡步向自己的结局。
「子yin。」白经国就拉起子yin的手,深深的贴著那手心吻了一下,感慨道,「没有你……二哥大概已经和绿军一起,死在伊尔库茨克。」
「没有我……」子yin目光怔忡了一下,却是苦涩的道,「娜塔莎不会死,二哥也根本不需要加入绿军。」
白经国的目光就变得幽深了,「你还在怪自己,是不是?」
「怎麽能不怪?」子yin抬头,直直的回看著二哥,「……我这辈子,都对不住二哥和沙赫的。」
「……子yin」白经国就突然放开了子yin的手,彷彿是领悟了甚麽,那声音就直沉下去,「……对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