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突然被点名了,就勾起了个惑人的笑,掐了掐子yin的脸蛋儿,说,「现在还不行……二哥在给你拓宽……」
子yin听得妻子的拒绝,竟是一瞬间委屈的眼眶都红了,他脑海就只想到嚷儿说『不行』,胸口难过的隐隐作痛,他的身体都已经这麽难受了……嚷儿竟是不愿帮他……
怒洋看子yin的模样像是深受打击,不由就呆了,随即心裡酸酸甜甜的冒起了泡来,就像喝了冰镇汽水一样。他想……子yin总是爱自己的,就是现在这认不清人的模样,还是只要自己。
怒洋就垂下了密长的眼睫,轻轻拍著那屁股蛋,「屁股抬起来,我和二哥……同时给你弄。」
子yin就依了妻子的意思,很乖的撅起了屁股蛋,趴在大哥的胯间继续吸含那阳物,白经国与怒洋各自探进两指,不疾不徐的抽插著那shi淋的xue,这一边扩张著,一边,还去抚弄那Jing神奕奕的rou棒儿,以及饱满的两颗卵蛋,那嫩红的gui头前端,就不住的渗出了透明的水ye,滴在了床单上,化成了一道小水迹。
白镇军的阳物昂然矗立,看著子yin探出那舌尖,给自己舔舐著jing身,他的唇就一直剋制的紧抿著,一时紧紧的攥著子yin的头髮,好半晌了,又节制地把它温柔的鬆开。
待子yin的rouxue已是充份给手指cao软了,白经国就与怒洋一同抱起了他,轻怜蜜爱的亲吻、抚著胸口的两颗ru粒,两具雄壮的rou具抵上了屁股蛋,一同的把前端干进去了,子yin本还迷濛的给著,不知云裡雾裡,突然屁股蛋传来钝痛,不由便难受的哭了起来,那rou棒儿一下子就萎顿下去了,白镇军就从前头抱住了子yin,抚著那软垂的rou棒儿,说,「悠予……深吸口气、没事儿……」
「大哥的……」子yin就紧紧的攀住了白镇军,犹是难受地道,「太大了……不行……」
白镇军怔了怔,就垂下了眼,闷声说道,「那不是我。」
子yin呆了一呆,正想说不是大哥,怎麽会那麽难受呢…可身边的怒洋就禁不住咬了他一口,失笑著道,「傻瓜,你刚才不是才喊我和二哥一同来的吗?」要是子yin清醒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他可要担心了。
「我们两个合起来,可比大哥大多了。」白经国就亲著子yin,又在耳朵边哄道,「不要怕、慢慢的吸气,上一回,你也是在这床上把我们兄弟俩吃进去的。」
子yin却是抱紧了大哥,因为刚才的钝痛而害怕了,就只低低地说,「刚才…很痛……」
怒洋却是心疼丈夫的,就揉著那屁股蛋,说,「真不成……我先退出来吧。」
子yin感觉到嚷儿彷彿是要抽离,却又摇头不愿了,就抿了抿唇道,「缓一缓……我可以的……」
「宝贝儿……慢慢来。」怒洋就怜惜的吻了子yin,说,「不要勉强。」
三兄弟抚著子yin那萎顿的rou棒儿、又抠弄著那前端的小孔,直看它再次回复生气了,才再持续了方才的cao入,这回有了准备,子yin就配合的浅浅吐气,两具阳物的前端同时深入,终于是艰难的挤进去了——白经国与怒洋既不是第一次做这双龙,也已是甚有心得,头儿顶进去,jing身也就顺理成章地顺势撞入,如此就能俐落的连根干进,把子yin的裡头填得满满的。
子yin给妻子和二哥左右的托抱著,大腿张开,从睡房的玄关,就能清楚看到了两具阳物没进了xue口,只要稍稍的摆动胯骨,那深色的干身便暴露于眼前,倏忽又cao进去了,子yin被三兄弟轮流的吻咬著嘴唇、脸蛋,而每当那两具凶器往深处狠撞,他便难耐的哭著,有涎ye从口角淌流出来。
「啊、………啊、大哥……嚷……儿……呜唔……二哥……」
「宝贝儿。」怒洋就咬著子yin的脸蛋,一边干著,一边温柔地说,「舒不舒服?」
「嗯、……舒服……嚷儿…啊、呀……」子yin只感觉肚腹胀的满满的,一边因著过度的快感而哭著,一边本能的攀抱著三人。
「我们也舒服透了。」白经国笑说,就托著子yin的大腿根,把那rou具更狠的往深处撞,「子yin真乖……」
「唔……啊、呀……嗯……」子yin能鲜明的感觉那两个硌铁般的器物正在摩擦著肠道,每次的cao入,都让他被填得满满的,他起初还能攀附著身前的大哥,作为浮木一样的支撑,可后来二哥和嚷儿越干越狠了,子yin就受不住,反过来要大哥抱扶著,子yin就靠在三兄弟的怀裡,虚软的给cao得颠来覆去,他的rou棒儿在三人的手无微不致的抚弄下,就在半空颤抖著,射出了泪泪的Jing水。
「唔…呜…………」子yin眨著泪眸,嘴角滴著口涎,「大哥,二哥……嚷儿……好舒服……」
要是平常的子yin,恐怕是绝不会如此坦率于rou体上的欢愉。然而他在毫无防备外吸了那薰香,又受著三兄弟激烈的疼爱,竟是渐渐的就遗忘了平常的矜持,诚实地把心裡的感觉都说出来了。这自然是个喜人的结果,能疼得心上人如此的神魂颠倒,岂不就是白家兄弟们雄风的证明吗?
白经国和怒洋就缠绵不止的cao著,折腾了许久,才心满意足的把Jing水灌满了肠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