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向朱利安道谢,既为上海那段时间的照顾、也为了这三年,无言的帮了白家和自己。
「不客气。」朱利安的蓝眸紧紧的擒著子yin,他走近去,抬手就摸起武的脸来,子yin以为他又要对自己动手动脚,反应性便是一缩,却没想到朱利安只是观察他那斑烂的牙印来著。
「三白好狠哪。」朱利安叹息道。
「嚷儿不是故意的………」子yin垂下眼。
「我知道。」朱利安微妙的扬起了唇,「武,要不是昨晚亲耳听著,我还不知道你已经这麽本事,竟能独自应付著三个白呢。」
第二百七十八章、倾诉
第二百七十八章、倾诉
子yin怔了怔,果然朱利安昨晚就在房外一直听他们亲热的声音,他就一脸臊红,「你、你怎麽……」探听朋友的房事,这合理吗?
「我想知道他们是怎麽分配的。」朱利安便回道,「毕竟武只有一个人,要是三白像从前那样撒开性子玩,你可得累坏了。」
子yin紧抿了唇,「没这样的事……」三兄弟在床事上总是节制的,反是子yin担忧他们不尽兴,总是尽量的配合。
「欸,武……」朱利安就压下声音问,「你认为三个白哪个最好?我看你后来又和三白洗澡了……好像你最疼的是他啊……」
子yin听著这样露骨的探问,却是不愿回答了,「恕我无可奉告。这是我们的隐私。」
朱利安垂著金色的眼睫,看武给自己的下流话逗得尴尬,这模样也是十分可爱的,他就有感而发地道,「武,我想你了。」
朱利安的甜言蜜语,从喝醉那一夜后,就在自己耳边环迴往复,子yin却始终是不信的,也许是因为朱利安毕竟是个洋人,他那蓝眼珠子虽然通透,作为华夏人的子yin,却总觉著自己读不出真意。
子yin听了大哥、二哥和嚷儿的忆述,彷彿朱利安是个专Jing于耍乐的花花公子,一会儿去沙龙,一会又听说是拉皮条的,这样的人说起爱来,总是廉价而不可信。
子yin就平静的回道,「你不是……最近迷上了沙龙裡的青年吗?」
朱利安那表情当下就愣了,竟是有些被干坏事被捸著的尴尬,「欸﹗你怎麽偷看我写给大白二白的信?」
「……我的职责就是给大哥读信啊。」子yin苦笑道。
朱利安就眨了眨眼,歎息著回道,「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只好老实承认。」他微妙的扬起嘴角,说,「因为武拒绝我,所以我只好『另结新欢』。」
「这词儿又用错了。」子yin却是因此而鬆一口气,果然朱利安并没有多执著于自己,「我们以后……还是以朋友的立场相处吧。」
朱利安回了声好,就见武回复了笑容,彷彿是为此而感到如释重负。他就觉得武真的很好骗,怎麽他就觉得自己不是在诓他呢?
朱利安特意从领事馆偷溜回来,就是乘著三白忙事,能与子yin独自处上一会,他便提议道,「武,我带你去庭园吹吹风,纵欲了一夜,是该做点健康的活动。」
子yin就尴尬了,「……你又乱用字词……」
「不是吗?」朱利安就说,「我都听得你们玩的多尽兴了。」
子yin就觉著朱利安这是在消遣自己,他知道对方和三兄弟熟稔,说起话都是直来直往、口没遮拦,可子yin却不成啊,他和朱利安…并没有好到这样的地步。
「武……」朱利安就拉了他的手,「你若走不动,我来搀你。」
「我可以的。」子yin说著,就抽回了自己的手,「我没事,只是那脸上的牙印明显,不方便见人罢了。」
朱利安就风度翩翩的说了声「好」,带著子yin下楼去了,昨晚那喝的一地的空酒瓶已经给佣人清理掉,白日的时候,这小庭园绿草如茵,正洒著灿烂的阳光,让人很觉舒服。朱利安拉了子yin,就在草地上躺下。他就提起冯.鄂图家在柏林的近郊大宅佔地广大,有点像是盛京的白府,自己少时总喜欢骑马到后园大片的草坪,惬意地躺在上头作白日梦。
子yin就仿效著朱利安也躺下了,听他从柏林的天空说到上海的天空,不自不觉,就谈起了这一次的升迁。
「马克年底卸任,我便得做对华总领事,其实就像大白说的,我并不是勤奋的人,我知道他们升我的职,只是不希望我回国罢了。」
子yin愣了一下,并没想到朱利安竟是和自己分享起这些德国的内政事务来,他想起大哥和二哥谈论过,关于魏玛政府目前的状况,便问道,「假若回德国去了……你想从政吗?」
「不。」朱利安摇头,「现在的政府太太懦弱无能,我和许多的德国人一样,都只想要推翻它,让兴登堡下台。」
子yin知道兴登堡就是魏玛共和的元帅了,这位参与凡尔赛会议,妥协签署那丧权辱国条约的罪魁祸首,受到了全体国民的怨恨。如今,他却是带领共和政府的领导。
涉及他国的政治,子yin实在不好批评,他就只能倾听朱利安的说话,间或做一点恰如其分的提问。朱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