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你就不要总想著要与大哥做比较……」
「怎麽能不做比较?他那麽小人,背著我招了你,竟还让你这般的祟敬……我心裡不服气啊。」怒洋就苦涩地说,「我就是想要赢过他、哪怕一次也好……」
子yin听著,心裡便酸酸涩涩的,他仔细瞅著嚷儿,一再强调,「我从没有把你和大哥做比较。」
「我知道。」
「嚷儿,你不懂,其实,我就希望你多对我撒气和任性。」
怒洋就失笑了,「你别哄我。」他压根儿是不相信的。
「你是我的妻子,宠你、待你好,就是我这做丈夫的责任。」子yin就拉起了嚷儿的手,贴著那手心深深的一吻了,「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你成不成熟、做男儿身还是女儿身,不管你变的如何,我都是一样爱你的。」
怒洋那眼眶顿时就红了,他觉著自己好像一直在死胡同裡打转著,而眼前突然的豁然开朗,是子yin为他砸出一个洞口,从外头透进了灿烂的阳光,蓝天白云。
他总是把自己和大哥做比较,又因著自己做了大半辈的女儿身,便更加急著要成为独当一面的男人,去照顾子yin——他想成为子yin的靠依。
然而,他却一直没想到,子yin才是个堂堂的男儿,他虽然是温顺的性子,却也作为武家的庶长子长大,儘管没有骑马打仗的本事,在思想上,却是比嚷儿远来的世故懂事。子yin在俄国,正是靠著自己过活的,还要反过来,照顾二哥和沙赫呢。
他甘之如饴地承受妻子的脾气,是因为这代表他对嚷儿的宠。
怒洋就垂著眼眸,出神地凝视著子yin,彷彿是到了现在,才悟出这样的道理来。
「子yin……」怒洋眨忽了眼睫,情不自禁便凑上前,去吻了对方,「夫君……」
子yin怔了怔,心裡竟是有些隐隐的荡漾,他苦笑说,「你已经好久没这样喊我了。」
怒洋讪笑了起来,又贴著子yin的唇,讨好的探出舌尖,轻轻的舔舐,子yin闭上眼,由著嚷儿吻住自己,那舌头撬开了嘴巴,便长驱直入,翻搅子yin的唇齿。
「嗯………」妻子的吻总是甜腻而缠绵,子yin给嚷儿抱著,两条舌头就像鱼儿一样在水裡打架,子yin喘不过气要放开了,怒洋便重重的吸著他的唇瓣一啜,让丈夫透一口气,复又再次的吻了上来。腰处的臂膀也是勒得死紧,二人胸膛贴著胸膛,密不可分。
「嚷……唔……」子yin给妻子吻得身体一阵的热,鼻间都是对方烫热的气息,子yin便觉著小腹处给个半硬的物事抵著,是嚷儿已经动情了。
「宝贝儿……」怒洋咬著子yin的耳壳,用压抑著的沙哑声音道,「我帮你上妆……好吗?」
子yin知道这是夫妻间要颠鸾倒凤的暗示,只是他想著嚷儿背上的伤,却是有些犹豫了,「你该好好休息,要是硌到背上的瘀伤,可怎麽办呢?」
「我没事。」怒洋便连忙说,「我今天在外头跑一整天,也不怎麽著,这小小的运动一番,不碍事的。」
子yin拗不过妻子,便颔首默许了。怒洋便把他拉到了那梳妆台前,上了姻脂水粉、画成妩媚的眉眼。
「子yin……」怒洋就痴痴的,凝视著子yin的脸,「你真可爱……」
子yin始终是看不惯的,每回嚷儿要他扮成女儿相,他就避著铜镜裡的自己,因为觉著彆扭,想著自己堂堂男儿,怎麽扮也是没有嚷儿好看。
然而妻子偏偏却是那麽的喜欢,甚至一而再的,要求子yin配合,彷彿是养成奇怪的癖好了。
「……袄裙也要穿吗?」子yin就坐在床上,看嚷儿在大衣龛裡翻找著。
「不。」怒洋就捻著那单薄的、只有一块丝绸的肚兜儿,「我给你繫带子。」
子yin一看到那片布,脸上便一片的热辣,这已经成为了他们夫妻间隐秘的情趣了,每次穿上,都要教子yin羞耻不自在。然而怒洋却是会用火热的目光盯著自己,又故意说著一些登徒子的下流话,彷彿沉溺其中。
比如现在,子yin就揪在被单,闭上眼,忍受著妻子两手在肚兜的底下抚弄,那两颗已经硬挺的ru粒给指腹肆意地揉弄,让他一阵阵的麻痒。
「子yin……」怒洋低声问道,「这裡…都熟透了呢。」
「你不要……胡说八道。」
怒洋夹著那两枚果实,指甲轻轻地抠著前端的嫩rou,「喜欢我这样弄你吗?」
「………嗯……」子yin就垂下眼,几不可闻地回道,「……喜欢…」
怒洋笑了,翻起了肚兜的边角,对著那嫩芽般的ru粒呵气,用舌尖轻轻的逗著。
「……唉、……」子yin的胸口便感到了一阵shi暖的气息,揪著床单的手不由紧了紧,「不要、这样弄……」
「那这样呢?」怒洋便笑问著,就一口咬住了那ru尖,轻轻地用牙齿啃咬。
子yin就禁不住要往后缩了,因为妻子咬的用力,ru头便感到一阵的刺痛,怒洋看子yin挣扎,又鬆了口,改而温柔地舔著,却是紧紧压著子yin不许他挣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