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是如何腾不出空来陪二哥的,而且,他总觉著一旦过去了,二哥就不会轻易放他回家,甚至像那晚一样让他留夜——惹得大哥和嚷儿押醋,一想到这些连锁的反应,子yin就更不能离开。
「……那……」子yin便揪著自己的衣襬,「就在这裡吧……」
白经国便扬起了浅淡的微笑,是把子yin攥到手心裡了。得到对方的首肯,他便紧紧托抱起那光裸著的屁股蛋,逼著他跨坐到自己身上。屁股一瞬间凉飕飕的,子yin紧张地绷紧了身体——他突然有些害怕,怕二哥像从前一样要强cao他,甚至做好了要痛的准备。
「……子yin……」白经国揉著那带rou的屁股蛋,看子yin一脸的紧张和戒备,便低声问道,「你在害怕甚麽?」
「怕二哥……」子yin咬了咬唇,「要强行的进来……」
白经国透著镜片,眼神紧了一紧,心裡竟是暗暗的后悔自己做过的事,然而……若不是他开了那个头,也许现在和子yin,也未必会亲近到这地步。
这也是造化了,第一次若他不是喝醉了、强cao了对方,也就没有后来的一次再一次。他和子yin……也不一定会亲近至此。
他们一同犯的错误——连带的造成了另一个错误——然后这些错就把他们缚紧到一起去了,那羁绊深的,就是大哥和三弟也干涉不了。
白经国心裡为著这一切而感叹,却是攥紧子yin的手,贴著亲了一下,「不会了,二哥不会再这麽对你的。」
子yin『嗯』了一声,看二哥一直是温柔的抚著、吻著自己,倒是真没有粗暴的意图,才渐渐的放鬆了紧张。
白经国伸出两根手指,要子yin给他舔shi,接著便探到了两瓣屁股rou间,那密合的缝隙处,他一边把手指挤进去了,一边问道,「昨晚儿……是谁睡你了?大哥?……还是三弟?」
异物撑开后xue的感觉,总是要带来一阵的异样,子yin深呼吸著放鬆身体,低声回道,「……是嚷儿……」
白经国一边用指腹揉著那敏感的肠壁,一边沉声问道,「所以,他们现在是一人一晚吗?」
子yin颔首,在二哥面前,倒是没有甚麽好隐瞒的,「大哥说这是公平的安排……」
「呵。」白经国便低低的笑了,「这真的公平吗?是对他们公平,还是对你公平?」
子yin没有从这个角度设想过,面对二哥这煞有介事的提问,顿时便愣了。
「这样的话,他们轮流佔你一晚,可当你若想要落得清淨,还是身体受不住的时候,可怎麽办?」白经国便一边扩张著那紧窒的小xue,一边彷彿是体恤著子yin的说,「他们还能歇一晚,可你不就和花楼接客一样,每晚都不能歇息吗?」
子yin愣了一愣,觉著二哥说的……佔理却又不合逻辑,大哥和嚷儿都是他的爱人,那麽他陪伴心爱的人,不是再理所当然不过吗?当时子yin想著大哥提出这样的安排是很合理的,可按二哥的说法,倒彷彿这只是为了两男人满足自己欲望的安排?
「我已是不专情,同时喜欢上了他们两人。」子yin抚心自问,直白的回了,「这是我亏欠他们的,因为我并不能像寻常夫妻一样,每天都陪伴在他们的身边。」
「子yin,寻常人家的大老爷,家裡讨了几房的妾侍,可都没有因为『公平』,而必须每晚逐一的陪夜呢。」白经国说著,就贴著子yin的嘴唇吻了,「我就是怕你…长此下去,要为了取悦大哥和三弟累垮。」
子yin呆愣了一阵,却是想起这阵子,嚷儿确实是闹得欢脱,甚至房事也是少了节制的,子yin日间总会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不止是倦意,且四肢都是虚浮无力的。
大哥和嚷儿从少就受军训,他们一旦撒开了节制的尽情欢爱,子yin确实是受不了的。大哥一直都很规矩,看子yin累了,他便会偃息旗鼓,就是自己还没有尽兴,也都会逼子yin睡觉。可嚷儿就不一样了,特别是最近……他们夫妻刚和好,彷彿就回到了新婚的激情裡,嚷儿总是想著无数的新鲜玩意,逮著子yin便要与他嚐试。
「是我自己体力不好……」子yin垂下眼,却是怪责自己的,「之前说是兵训,也都没有持之以恒……」
白经国看子yin彷彿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然而犹为两个兄弟辩护,便点到即止的没再多谈。反正他就是要撒一把种子,让这个公平的安排,变得不那麽的公平就是。
「子yin,你准备好了吗?」白经国感觉到那后xue的肠rou已经吸附著自己的手指,每次的进出也都迎来送往,便柔声问了子yin的意思。
「……嗯……」子yin颔首,心裡却是忖著他们待在会议室的时候,有点过长了,就怕有人来敲门,撞破了他们正在做这苟且的事,「二哥……你进去吧…快点、结束……我也得回到岗位……」
「这要看你夹得我多舒服。」白经国无赖的道,双手托起子yin的屁股,把自己挺硬的rou具慢慢的cao了进去,他凑上前来,深深的吻住了子yin,将那抽气声和低yin也都全数的用嘴巴堵住。
舌头被缠绵吸啜,传来了啧啧的水声,同时那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