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裡要融化了似的。
怒洋便亲著子yin,那手却是抚著软垂的rou棒、下头的两个囊袋,一路到了那闭合著的rouxue,指腹抚弄著敏感的rou缝,要让子yin舒服。
「娘子……」怒洋柔情万千的道,「我给你做口活。」
「……可是我刚才…已经出来一次了…」子yin疑惑的问道。
怒洋便笑了出声,「后边儿还没疼过呢。」说著,竟是撩起了袄裙,凑到子yin的大腿间去了。
这会儿怒洋唇舌侍候的,便是两颗囊袋下那密合著的rouxue,他掰开两边的tun瓣,贴著那翕张的rou缝轻轻的舔舐,又探著舌尖,戳弄著xue口敏感的嫩rou。
子yin的身体便是一震,他揪著自己的袄裙,禁不住的想要把双腿并拢,被舔xue的感觉总是难以描述的,怒洋那烫热的气息、像活物一样的舌头,都让他下半身都感到酥麻了。
「………怒洋……唔……那裡、不行……」子yin的抗拒显得那麽的口是心非,当怒洋的舌头深深地探了进去,舔著裡头的肠壁时,子yin倒抽口气,禁不住呻yin出声。
「呜……怒、怒洋……」
「舒服吗?」
子yin抿了抿唇,对著怒洋总是由衷的承认了自己的感受,「嗯……舒服……」
不知是不是子yin那女装的关系,怒洋便觉著心裡涨满了做为丈夫的骄傲,彷彿他必须使出浑身解数,给予妻子身体上的满足。怒洋用了很久的时间,把子yin的rouxue舔软了、翕张著已是期待著更深更粗的cao弄,怒洋才放开那抖颤的屁股蛋。
怒洋这一退开,子yin便下意识的把裙子往下拉,要盖著自己羞耻的地方,怒洋不由失笑了,说道,「你这样……只让我更加想要耍流氓罢了。」
子yin却是低声说道,「还是裤子好……比较安心……」
怒洋觉得这样的子yin可爱极了,又抱著他重重的吻著,他看子yin被自己画上的眉黛与红唇,著迷而满足的道,「子yin,以后…你还能扮给我看吗?」
「怒洋喜欢的话……」子yin苦笑了,看到妻子竟是因为自己这样的扮相而喜悦,他也打从心裡感到高兴,「当然是可以的。」
怒洋甜蜜的笑了,他欺身压著子yin,就把那袄裙撩起来,正是托著子yin的屁股蛋、把自己亢奋硬挺的rou具,缓缓地cao进去。
他进得缓慢,舌头舔舐著子yin的口腔内壁,腰板便慢慢的往下理,子yin深吸著口,抬头紧紧的抱住了怒洋,就感觉到肚腹被对方的rou具填满了,肚皮鼓鼓的,是把那器物连根吃进了深处。
子yin顿时,心裡竟是感到了一阵酸涩,他们夫妻这短时日处得并不好,即使是欢爱的时候,也是不如从前的甜蜜。就只有今天,他才真的感觉到自己再次贴近了怒洋的心。
子yin一眨眼,那眼泪便滑下来、哭得毫无预兆,就是自己也压抑不住。
怒洋瞧著子yin无声的哭了,便是一阵的错愣,他以为是自己弄痛了子yin,作势便要后退,「对不住……你难受吗?」
子yin摇头,紧紧的抱住怒洋,不让他退出,却是带著哭音的说道,「嚷儿……你不要喜欢马师令好不好……」大概是怒洋今晚格外的待他温柔,让子yin禁不住,便把一直埋在心裡的惶恐诉诸出来,「我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这般说、……可是…即使我不能真做你的妻子,我也不许别人当的。」
「甚麽?」怒洋听著,整个人便怔住了。
「你那天……说自己同时喜欢我和马师令,问我能不能接受…」子yin垂著泪说,「我心裡很难过……」
怒洋骤然掀起一阵狂喜,他没料到自己当天那随口的试探,竟是让子yin介意至此的。
子yin竟是难过得为他哭了,就因为怕自己真喜欢上马鸾凰,怒洋的一颗心都为他攥得紧紧的,既是欣喜,又是心痛,把子yin揽在怀裡,爱极的吻著他,「傻子yin……你怎麽……就从来不与我说呢?」
子yin硬咽了一下,断续地说道,「我怎麽能说……你为了不破的事那麽苦恼……而且我又和大哥二哥……」
怒洋听著,眼眶渐渐的也红了,他没想到子yin竟是怕添了自己烦心,即使心裡头在意,也是藏著掖著。他抱紧著子yin说,「对不住……我那天说的都不是真心,我就是气你、因为你待我总像是不够在意……」
这欢喜来得太突然,竟是让他口拙起来。怒洋一直最耿耿于怀的,正是子yin的爱,不如自己爱他的深。然而到了这麽一刻,怒洋才终于知道,原来子yin也是把自己挂在心裡的,竟是一直害怕他与马鸾凰有了甚麽。
「可是……你和马师令总是十分投契的样子……」子yin犹带著哭音诉说著,「……我怕…这有天要变成真的……毕竟你们……都有不破了……」
怒洋心揪揪得紧紧的,摸著子yin的脸颊,想著从新婚到现在,他们相爱、分别、重逢,那感情每日不断的累积——即使有大哥、二哥、或是其他人欲要横刀夺爱了,子yin待自己,却是毫无改变的深情。
「子yin……不会有这样的一天。」怒洋吻著子yin,贴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