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同样也是这般玩得开的,「我就是……禁不住想要碰你、亲近你……」
子yin却是蹙起了眉,「那一次…是我犯的错,我喝醉了,把你当成大哥……才会做出那样的事。虽然你说要把你当成姨太太……可你又不是姑娘家,即使你是,我亦无意做这样的事。」子yin便垂下眼,把心裡思索已久的话说出来,「你只是觉著华夏人的我很新鲜,一时兴头罢了。我们睡过那一夜,你就说喜欢我甚麽的……打从一开始,这事儿便是荒诞无稽。」
子yin从一起始,就没觉著朱利安是认真的。这桃花招得莫名奇妙,甚至连他本人,都是懵懂不解。这又不是洋电影的剧情,怎麽可能睡上一次,就要念念不忘?子yin自忖没有妲己褒似之貌,且这洋人和华夏人隔著那麽大的差距,他就不认为朱利安是动了真心。
朱利安第一次听武说出直白的心裡话,他一时便怔住了,想道他的武,从来就不是单纯天真的男孩儿,就是因为表面和软,总让自己有了错觉,彷彿能轻易拐骗他似的。
然而,武的心早已被两个白填满了,他的甜言蜜语、亲暱的互动,武始终是提了防备,以最实际的企图来猜测。他压根儿并不相信自己、也没有对他的蛊惑动心。
一时间,朱利安心裡泛起了一阵酸苦,是因为终于了解了,武并没有接受他的示爱,反而每一次都要迴避推却的原因。
对武来说,他们的关系是从那一晚才开始的,他以为,自己喜欢上他,仅仅是因为睡了他的身体。
可对朱利安来说,却是更早之前、也许是看到科林给武换上了西装、梳起头髮后,那乾淨好看的模样、或者是武在他家裡住著,道早晚安、同桌吃饭的时候……武不会知道他曾经有过的挣扎,是实在克制不了心裡的情动,才借醉逞了心愿,那一晚——并不是开始,而是朱利安算计出来的,一个甘美的成果。
他并不怪武的不信任,因为他们之间,确实是有著很大的差异,身份上、背景上、都不是能真心相许的对象,就连朱利安自己,起初也不相信他对武会上心的。
朱利安一时低头苦笑起来,他自问一直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怎的在武的事上,竟是如此的疏忽了呢?
他该怎麽样,才能让武看到他的真心?
「……武…」朱利安面对著子yin,坐正了身体,眨忽著金色的眼睫说,「那一晚到现在,已经有三年了,你在伊尔库茨克的时候,我无时不想著你。只是兴头的话,会延续这麽久麽?」
子yin垂下眼,并没有回话。
「那交易虽说是让我国进账了,然而依我的身分,代你打理钱款,早已逾越了我的本分。」朱利安定定地看著武,「从没有华夏人能支使我做事,就是三个白求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子yin听了一怔,他当然知道朱利安为自己付出的心思,他蹙起了眉,便道,「你为我做的事,我真的十分感激。以后你若是有需要,我也定必尽全力帮忙的。」
「武,你还不懂吗?」朱利安却是覆著子yin的手,沉声地说,「我是因为喜欢你,喜欢得做了自己不应做的事了。我不要你的回报,我是要你知道我的心意。」
子yin便如遭电殛,要从朱利安手裡抽回自己的手,然而对方紧紧的攥著,要子yin贴贴实实的,感觉著他的体温。
「说起来,」朱利安柔声说,「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我是怎麽喜欢上你的呢?」
子yin怔了怔,便坚决的摇头,「我不想听。」
朱利安却是笑了,带著一些小任性,「可是,我想说出来。」
子yin便抿紧了唇,直直地看著他,朱利安总是装作绅士民主,然而实质上,却是并不给他选择的机会。
「记得那一次宴会,科林替你准备了西装,又梳了头髮造型吗?」朱利安便温声问道。
「嗯。」子yin轻应了一声。
「那时我进房裡,看到镜子裡的你,顿时便管不住眼睛。」朱利安讪笑道,「坦白说,一般华夏人穿西服的时候,多半都是不搭的,可是……你却十分的合适,我那时……就禁不住很想要亲吻你。」说到这裡,朱利安自顾自地失笑了,「可是,我当时并没有,因为我没想到自己会想亲一个华人。」
子yin便抬起头,有些诧异于朱利安的诚实。
「我那天总盯著你,眼睛就是管不住一直看。」朱利安续道,「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被你吸引了,直至……知道了你弟弟对你做的事……我竟是感觉到了不甘心。」
朱利安便凑近了身子,低声与子yin说,「你还记得……那晚我帮你清理的事吗?」
子yin当然是记得的,那一晚,他吃了大惊,然而朱利安一直表现得那麽一本正经,彷彿是真的单纯要帮自己做清理,他才不敢往深处想去。
「我……当时还没察觉自己的想法,就是想要把弟弟的东西从你体内清出来。」朱利安既是苦笑,回想著,却都是属于他个人甜蜜的回忆,「其实……我当时已是感到嫉妒。」也许,他对武的动心,正是因为看到他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