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蜷成一团,自在地打起呼来。
倒是子yin比较难处理的,他脸上还挂著泪水,低声地抽噎著,怒洋便把他拉进浴室裡,又放了热水管汀,想让子yin泡个澡、把酒气蒸发掉。
他已是好久没见子yin哭成这样,当他们在俄国重逢以后,子yin已是变得坚强隐忍,不管遇到甚麽都是默默地承受,就只有沙赫被掳了,才会让他如此著慌。
怒洋把子yin的西服剥了个清光,便把人拉进了浴缸裡坐著,从后紧紧地抱住,他轻轻地亲吻著子yin的脸蛋,忍不住咬著这熟透的桃子,又拿热布巾给他擦拭身体。
子yin浸泡在热水裡,便深深地吁了一口气,本能地放鬆靠在了怒洋怀裡。那抽噎也就渐渐地止住了,只是眼眶通红,眉头还是紧紧地蹙著。
怒洋对刚才子yin那莫名的一阵哭实在难以理解,便贴著他耳边问,「宝贝儿,你到底在哭甚麽?能告诉我吗?」
子yin怔忡地看著前方,大抵是还没有清醒的,他用伤心的语调说,「大哥要送我走。」
怒洋便愕然了,想著大哥甚麽时候要送走子yin?可随即他就想起,大概是刚才自己说的那番话,惹了子yin的误会,「大哥担心你喝醉了,便让我送你回家裡,并不是要送你走。」
子yin怔了一下,彷彿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在白府裡,并不是东北那漫天大雪的军营。可他犹是有些忐忑的,看向了怒洋,「真的吗?………不是骗我?」
怒洋一颗心便揪痛了,他从武昇那裡听过了大哥在东北送走子yin的一段,然而也就是两句带过了,并没有多深的敍述。如今看子yin那伤心的反应,可以想像当时肯定是沉痛的分离,子yin是那麽地爱大哥,他又怎麽捨得在大哥最艰难的时候独自离开呢?
可儘管如此,当大哥命令他离去,他便就顺从的接受了安排,让武昇把他送走了。
虽是三年过去了,却没想到、在子yin的心裡是一直落下了一道疤的。
「真的,我不会骗你。从来都不会……」怒洋那黑长的眼睫便垂了下去,他把子yin搂紧了,贴著那shi暖的嘴唇温柔地吻著,「我已经回来了,就是大哥要送你走,我也是坚决不许的。」
子yin听到这安心的保证,便用鼻音『嗯』了一声,闭上眼本能地回应妻子的亲吻。
怒洋收紧了手臂,把子yinrou贴rou地抱著,正是要让他感觉到自己那执著的、从一而终的爱意。
假若当年是他面对这样迷茫无依的子yin,他绝不会像大哥那样狠下心,把他送走的。
情愿战败了,死在一起,也不会把他送到俄国去。
新的一年恭祝大家事事顺利、生意/学业/事业/恋爱都顺利﹗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祝福! 因为这几天都得出门拜年,没法一一去回应……只好在这裡一次的都给大家说了
也感谢大家新年忙碌的时候还上龙马看文呢
爱你们
第二百零五章、夫妻爱
第二百零五章、夫妻爱
怒洋从前,曾有过一段胡闹的日子,正如朱利安所说,在德国留学的时候他不挑男女,有过许多的对象,这既是年少妄为,然而也是因著怒洋当时无法与人透露的心事——他演著白嚷太久了,渐渐的对性别的分际也模糊起来。
出洋之前他第一次梦Jing,这身体的变化让他吃惊,同时心下却是担忧要被白夫人发现自己的真实性别。他暗自清洗著床被,又养成了拿小布巾垫在床上的习惯,正好是让婢女误以为他是来葵水了,去与白夫人暗暗报告。
那柏林的军校一般是不收女孩儿的,只因为大哥和二哥替他疏通,才允许白嚷参与入学试,抵达那边以后,怒洋就不再做女儿打扮,就以本来的模样示人,然而因为当了女孩儿太久,这言行态度、总是有改不过来的时候。
怒洋便时刻注意、提点著自己、怎麽才能像个男人,心裡却是莫名碜的慌,发现自己已经活成了女孩儿,而必须『演戏』才能成为男孩儿。军校裡的同学是他彷效的对象,当怒洋自觉摆出了白嚷的娇态来了,便得逼自己端正态度,活回男人应有的模样。
在军校裡,同龄的男生们总是会开些黄腔的玩笑话,或是谈及对女性的幻想,怒洋总是难以投入到话题去,女性于他来说,就是自己的身分,当同学们看著电影画报裡女明星丰满的胸脯,怒洋却只想道自己缝在肚兜裡的棉团……不晓得那效果自不自然,有没有骗过家裡人。
青年时候的怒洋,不但对性别更加的迷惑,甚至连自己喜欢的是男或是女,都难以理清,于是他便让朱利安做介绍,不拘男女,他都要嚐试,就看自己到底是喜欢哪一边较多。
这要是回到华夏,他便无法做任何的试验,作为白家的闺女,她自是不能进出烟花之地,而白三小姐这待嫁之身,更不可与男性过从甚密,也就只有这遥远的欧罗巴,可以容许他放肆荒唐一番。
青年的白嚷五官标緻、Yin柔俊美,又因为从神秘的华夏而来,轻易便能招来许多露水姻缘。白嚷在玩儿这方面丝毫不比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