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坠。
但是快感汹涌得像是置身于幻梦中。汪明半眯着眼,像只发情的小兽一样不住地在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声。陆永丰一边挺着腰,身下那根硬物擦过令人战栗不已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顶在他的深处;又一边温柔不已地低下头,将汪明亲得晕晕乎乎,他那根shi热的舌头在汪明口腔每一寸角落滑过,热得汪明口干舌燥,连心都几乎要融化。
原来做爱可以这样温柔和舒服。
小楚酩酊大醉,昏昏沉沉地躺在沙发上,他视线一片模糊,只能靠残存的听觉和触觉感知外界。他感觉到自己被抱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然后有人给他擦了擦脸,再为他盖上被子。
然后小楚听见那人跟他说:
“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天生没皮没脸,有的人为了生存不顾得上脸皮。小楚,你不一样,你还完债了,现在你有尊严也有捍卫它们的能力,不应该轻易放弃。去把大学念完,然后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把丢失的东西找回来。”
小楚想睁开眼,但没有力气,只得口齿不清地说道:“谢谢……”
汪明摸了摸他的头,“谢什么,我又不是白帮你的。苏姐给我钱呢。”
虽然小楚不回韶华而是去念大学的话,那钱应该是泡汤了。
第25章 落地窗
小楚走了。他带着破碎的爱情梦离开了纸醉金迷的s市,到华中地区重拾学业。
而汪明则开始了他那yIn秽色情的金丝雀生活。
前几个月,陆永丰忙着泡庞小明星,汪明又对这个金主心存芥蒂,两人虽然早已有了包养关系,但性生活的次数屈指可数。
自从他们趁小楚醉倒在洗手间胡搞的那一晚之后,两人的性爱渐入佳境,竟然有一点水ru交融的感觉了。
陆永丰隔几天就要到汪明的“笼子”里过夜,他喜欢把汪明压在卧室的墙上亲吻,接吻是汪明这只小mb的业务盲区,因为他总把自己表现得太低贱了,以至于在此之前没有多少客人吻过他。
被亲的时候,汪明会很乖巧地张着嘴任由陆永丰攻城略地,舌头小心地迎合着陆永丰的侵入,有时候还会好学地主动模仿对方,用舌尖轻轻戳陆永丰的牙齿,然后和他的舌头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他像一个大胆地讨好老师的学生,每一次从陆永丰的吻中学到了什么新东西,就要迫不及待地向陆永丰宣示自己举一反三的能力,两人一来一往的就要亲好久。
陆永丰发现汪明喜欢被亲吻。或者说汪明对一切温柔的前戏都难以抗拒。
这种温柔对待于汪明而言非常陌生,这使他表现得很不习惯,但是身体骗不了人。每当他被粗暴地啃咬揉捏时,汪明总能游刃有余地配合着,发出熟练的、谄媚的呻yin;但如果陆永丰轻轻地亲他的额头,细碎地啄他的脖颈,温柔地把他抱在怀里爱抚,汪明的身体就会发出一阵阵无措又茫然的轻颤,尴尬羞赧得全身都变得粉扑扑的,好像这样才是在被狠狠欺负一样。
等陆永丰把他的小兔崽子亲吻玩弄得晕晕乎乎的时候,他就会让汪明趴在落地窗上,从后面上他。海景房的窗外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蔚蓝大海,浪涌着卷shi岸上的砂砾。
棉花糖一般慵懒地躺在天幕上的云朵软软的,阳光下金色的沙滩软软的,他的小情人的身体也软软的。
汪明可以轻松地摆出各种动人的姿势,塌腰翘tun,露出完美的曲线和凹陷的腰窝,温顺的小xue被硕大的Yinjing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承受着所有来自陆永丰的cao弄。当陆永丰那傲人的性器顶在敏感处时,xuerou又yIn荡地一缩一缩,而身下的人则发出甜腻的喘息。
他的身体很美妙,又坚强耐Cao;他的床技很熟稔,又大胆放浪。不知道经过多少场性事,才调教出汪明现在这副模样。
但陆永丰从来不在意这些虚的东西,都说物以稀为贵,但无论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还是身经百战的娼ji,他都从来不缺,因而在他眼里这两者从没有优劣贵贱之分。
最重要的是现在正被他Cao着的人,真的很好Cao。
何况想要看他青涩的样子,再简单不过。
陆永丰将性器顶到深处,然后就着这紧紧相贴的姿势,俯身用shi润的舌头轻轻舔舐汪明的背脊,爱怜的动作使汪明的身体如临大敌般不住哆嗦,身下早已shi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又微弱了吐出一股泪珠般的透明粘ye。
汪明趴在透明的玻璃上,依稀能通过反光看见自己和自己身后的人那模糊的倒影,陆永丰一手掐着他的tun部,一手揉着他的卷毛,不急不缓地挺着腰在汪明身体里进出,自在又闲适。
都说酒品如人品,实际上床品才如人品。汪明接待过不少衣冠楚楚的斯文人,明明也不缺钱不缺床伴,一旦上了床却如禽兽一般脑子里只有交配的欲望,仪态尽失丑陋不堪。陆永丰虽然花名在外,但和他接待过的色中饿鬼都不一样。
他在悠哉悠哉地享受做爱的过程。
就连身经百战早已麻木的汪明,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