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看不下去:“一天到晚的晃来晃去干什么?你的小情儿不在你的魂都丢了?柴春明,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你要是敢纵着万头那些不三不四上门来挑衅我,我有的是法子让她说不出话来,到时候你可别心疼。”
是的,自从柴春明掌管柴氏集团之后夫妻俩的感情就变了,她盯的紧,他却觉得厌烦,闹到最后相看两相厌,要是换做以前早吵的不可开交,但是现在他没这个心情。
“和柴峻玩在一起的那个小子,我看挺有心眼的,两个人要是凑在一起来个……”
张琴眼中满含鄙视,不屑地说:“什么时候你胆子也变得这么小了?难道你忘了,你害死你大哥大嫂时候的胆量去哪儿了?怕这么个小孩子,是不是在温柔乡里待的太久了,变成了懦夫?”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今天这样子到最后也只能是以吵架收尾,柴春明连早饭都没吃完就转身走了。
今天正好星期天,柴朗站在楼梯上看着妈妈在哭,走过来安慰:“妈,你放心,将来等我继承了公司,那些欺负过你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柴峻算什么?那就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咽气的病秧子,我去看看他,上次和他打架,没一会儿就喘不上气来了,我去探探底。”
张琴不乐意:“你去看他干什么,让你爸管着就好,别沾那晦气。你爸不仁义,还想我顾着他的面子,想的美,外头那些小贱货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如岑白在小说中看到的一样,柴峻是生在污泥中的人,数年的仇恨让他的心已经慢慢变黑,岑白一点都不意外,前世他和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有在边缘地带发险财的人,也有洗掉过去的肮脏以Jing英人士混迹与上流的人,很多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彼此站在安全的距离内,不会互相招惹。
岑白没有看到柴峻的行动,反倒迎来了岑老板的纠缠,每天准时准点地在学校外面堵他,或是威胁或是好言相劝,那副丑陋的嘴脸让人看得倒胃口。
岑白显然比谁都端得稳,只将岑老板当做不认识的人,无数的好话和咒骂从左耳进右耳出,甚至连岑老板那些动情的许诺都不能撼动他的执着半分。
温暖的春天,迎面而来的风让人觉得莫名的舒服,所以身边人的聒噪也不是那么让人难接受。
“所以呢?为什么要给你?把我的变成你的,然后等你死了,再让你的私生子来分我的?他凭什么?你又凭什么?别拿什么你是我老子这种烂调子来威胁我。法律上我是有为你养老送终的义务,你先把自己变成不能跑不能跳不能开口再说。我一定送你去最好的养老院,请最好的护工照顾你。想吞我的钱,不怕一口咽不下去噎死吗?别忘了,你十万块钱买断的夫妻情分和父子亲情。”
岑白眯起眼笑着说:“我能查到金敏的潇洒记录把她搞臭,对付你更容易,不相信我们可以试试,你背着我妈干的那些事情真以为能掩藏的干干净净?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柴峻在一边看得惊讶不已,他从岑白的脸上看不到一点感情,没有属于父子俩之间的不舍和愤恨,好像只是面对一个陌生人,更像是打发叫花子。
岑老板显然不信邪,他的那些事情早已经被抹去了,一个半大的小子为了钱已经要糊弄亲老子了,这还没老到要人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真到了那个时候只怕自己连命都没了。
“什么私生子,那是你弟弟,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和你妈离婚那是我们的事情,就算过去几十年你还是我儿子,没我能有你?孝顺我是天经地义,是你该做的,你就算拿着钱能做什么?钱生钱才是最要紧的,现在是几千万,我能让它变成上千亿,到时候还不是你们兄弟俩的吗?等爸老了,给你弟能过日子的钱就好了,剩下的还不全是你的?”
岑白摇了摇头:“狗改不了吃屎,有什么样的妈肯定有什么样的儿子,如果他要是聪明一点知道讨好我,或许我会考虑一下,要从我这里得好处,还想给我当祖宗,他配吗?我这里可不是垃圾收容所,成双成对的想来我这里蹭好处,想都不要想。”
今天乐雪做了他爱吃的菜,他没什么心思和他在这边抬杠,不耐烦地想要回去,刚走两步就被拉住胳膊,他好笑地斜眼看过去:“还死缠烂打?那别怪我不客气。”
“你什么意思?”
岑白抿嘴一笑:“你很快就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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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鸭
第36章 追逐
岑白这边的麻烦并不难解决,他整天像个没事人一样,在学校顽强抵抗着困意到最后一秒,如果实在熬不住就只能选择熟睡,老高很努力地想要挽救他,奈何这孩子也不知道哪儿不对实在不开窍,让他实在无力。
有人说学生学不学是他们自己的事,和老师没什么关系,但是对于一个真正为学生着想的老师来说,他们在意的是怕他们因为一时的懈怠而后悔一辈子。就当前的社会实际来看,学历成为找工作的第一道门槛,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没有学历连跳到那个岗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