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还要跟着我去?”叶昰倾负手驻足,回头问到。
“学生可先说好,我可是把东西都收好了,您可不许反悔!”景湉期听了,紧走几步跟上去,那语调半是威胁,半是骄纵。
“临行那日圣上应当会践行,你就在马车中,不要出来了。”叶昰倾见她如此紧张,忍不住笑了。
“学生知道了……”
景湉期晓得,若是带了女眷恐旁人嚼舌根,而且要是被胡夫子知道了,她没准会被拦下来,这几日一丝风不敢漏出去给表兄他们,可不是因为胡夫子还在京中吗?
“这事……怎么搞得,像是私奔似的……”景湉期越想越觉得怪异,小声嘀咕到。
叶昰倾也觉着像是私奔,想到将来旁人知道自己将景湉期拐到北地去的反应,心中竟是生出一丝奇妙的快意,怪不得景湉期平日里总喜欢与自己做对,果然很有乐趣。
五月初一,天气晴朗,宜出行。圣上倒也没摆多大的阵仗,只是领着文武百官在宫门口随便送了送,面子上过得去就成,并没有送到京城的北门之外,倒是省了清理街市,洒扫洗尘,以及肃清百姓的麻烦。
唯有九皇妃韩月瑛,一身红旗装,骑着马,直直送到了北城郊外,才依依不舍掉头回京。
赵易捡了个烫手的差使,满心只想着不要出错就好,但愿那两个斗法的兄长垂怜,放过他这个规规矩矩的弟弟。
“世子呢?竟是乘车而行?”赵易愁了半天,走出几十里地,才发觉不见叶昰倾的身影,并不见他骑马。
“世子说日头太毒,便乘车去了,又让小的提醒殿下,别让马儿累着了。”随行的仆从照着叶昰倾的话,如实答道。
“这几日的日头就毒,六七月又该如何,他倒是娇气!”赵易原本想找个人谈天排解忧愁,现在反而越发烦躁了。
可赵易又觉得有些怪异,这承恩王府的世子不是常在外走动,各地州游荡,几时变得那么娇惯了。
赵易看了看此次同行的沈毅将军和其子沈潜,二人瞧着就是一副不善言辞,油盐不进的模样,况且他与沈家并没什么交情,这一路还要走许久,倒是不急于此时就要与之亲近。
“罢了,我也去车中纳凉了,沈将军还请自便?”赵易假装客套了一下,打马离了队伍,往自己车那边中走去。
……
赵易一走,年轻气盛的沈潜脸上的鄙夷之色丝毫不加掩饰,这些王公贵族和皇子皇孙,半点吃不得苦,俱是些小白脸。
“你若觉着热,也可去车中纳凉,这一路还要走上好远。”沈将军看了看儿子,见他脸被晒得有些红,开口说道,这还是他头一次带儿子出门历练。
“孩儿不热。”沈潜答道。
“吾儿,莫要只想眼之所见,若世子当真是个弱不禁风的,缘何在琼林宴上能接了你那么些招式?非是多烤了几天日头,就是男子汉的。”沈毅见了儿子这幅模样,忍笑道,他这孩子勤勉,书也能读得,就是有时脑子太过一根筋了。
“为父也要去车中歇了,你若是骑马累了,就过来吧!”沈毅说罢,也打马离去,上了车去纳凉。
队伍走了三日,总算出了京府,趁着五月天好,近日雨水少,是以依着有经验的沈将军的吩咐,队伍继续开拔,是以到了第五日,一行人未能找到驿管,带着小股部队,在野外扎营。
叶昰倾这次去就是负责带药材的,自带了一群人,本就走在赵易他们后面,这几日也是偶尔来他们跟前露个脸就回去了,赵易实在觉着怪异,加之又无人与他说话,这夜扎营之后,便晃荡着往叶昰倾这边来。
才到账外,便听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只听那人道。
“少阁主,学生实在尝不出此处的泉水泡的茶水,和京中的有什么区别?”
这声音,不是叶昰倾时时带在身边的那丫头,又是谁?!
赵易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撩开了帘子,冷笑道。
“世子殿下,可真是好雅兴?!”
作者有话要说: 致各位相伴到现在的读者:
原本这篇文已经差不多完结了
但是作者上次去住院的时候有了一点点点点点点点点点点的新想法所以,对故事有改动,原先的结局用不了了。[╯╰]让我静静作者正准备考研
比起把小说仓促完结,我还是决定等考完以后好好写给读者愉快的阅读体验!
很抱歉,到考研前都不会有更新了。
望诸位不要取关
等我回来…(* ̄0 ̄)ノ[等等我…我……我……]
十分感谢
100、女流之辈
一百、
赵易原本想着,自己这般突袭,帐中之人必定会惊慌失措,不想掀了帘子进去,却见里面二人端茶盏的手都不抖一下,那景湉期还冲他扬了扬杯盏,笑眯眯道。
“我们少阁主说此间的山泉煮了茶最好,殿下可要尝一尝?”
“你怎么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