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肯放过他退了出去。
“咳咳!咳咳咳!”蔚鱼这才发觉自己紧张地忘了呼吸,新鲜空气一涌入呛地他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他一边咳嗽一边往前倒,池砚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将他抵在墙上,现在更是双手环过他的腰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同时一只手轻易地钻进蔚鱼宽敞的衣摆在他的小腹肋骨上急躁地抚摸着。
“池砚?池砚你怎么了?”蔚鱼勉强止住咳嗽,他的下巴抵在池砚的肩膀上迅速地发现池砚右肩的伤,刚放松的神经又紧张起来。
“别动,让我抱抱。”池砚将蔚鱼摁在怀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两人交错的肌肤上。
挣脱不了,蔚鱼便放弃了双手回抱住池砚,至少说明池砚现在状态还不错。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忽然涌来一股缠绵的风吹进被拉开的棉质裤料,接着冰凉的肌肤上立刻覆上滚烫的触感。
“池砚...你的手怎么...怎么...”蔚鱼惊喘了一声。
一股说不上的战栗与一点无法忽视的期待同时钻上来,他终于知道池砚哪里不对劲了。
他从一出现整个人就像一头压抑到极点的青年公狼,急躁热情的抚摸亲吻就像是在给他的所属物上打上强烈的标记,而现在他要将自己也全数注入,完成宣告他占有欲的最后仪式。
灼热的抚摸所到之处却激起了更多的紧绷,身下之人被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但还是怕他会走掉,不允许,池砚睁着眼睛,瞳孔在Yin影中变得深不见底。
他侧脸将蔚鱼的耳廓咬在嘴里,听着身下人的喘息急躁地啄吻,咬着,“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哥,蔚鱼,我爱你。”
像是告白又像是宣誓,低声的呢喃掺杂进竭力的克制层层递进后终于发泄出来,像是尖针扎入池砚脑中绷到极限的线!
蔚鱼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想要回应池砚的爱意,可他实在是太敏感了,这点程度的爱抚已经让他神智混乱。他的嘴唇小幅度地张合着那三个字似乎想要努力诉说出来,突然被什么活生生扭断!
他眼前毫无预兆地出现进桑的那个隧道,老旧的大巴车在狭窄坑洼的山路上一反常态不再慢吞吞而是踩满油门直接冲进黑暗中张大嘴的口。
隧道变得越发狭窄将大巴挤得快要变形,车里其他人都不见了,整个车厢只有他和池砚,他们互相拥抱着,背靠着被挤压地快碎裂的车窗疯狂地接吻。
隧道越来越窄,大巴车被挤压变形,四面八方的压力撞来让蔚鱼疼地闭紧双眼,然而他还在下意识地用力缠住对方接吻。
他看不清对面的脸,身上每一处都疼得像是被灼烧,五指蜷缩用力收进手心。与极致的疼痛相对应的一种从未有过被占用的满足包裹住他,在强硬的开拓之后温柔地舔舐着他的伤口。
“疼吗?你一直在抖。”
蔚鱼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翻过去尽管脸部被池砚的手掌护着没有抵在墙面,但上半身完全紧贴在墙面上,往上掀起的衣服下大片大片的红印,他确实一直在抖。
没有任何措施,强硬被撑开的疼痛让他的括约肌带着大腿都在不自觉地发着抖,“疼...”蔚鱼将额头死死抵在坚硬的墙面试图借此缓和分担身下撕裂般的痛楚,但这点小心思也被池砚发现了。
池砚的手掌移到蔚鱼面部中间护着前面,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提离了墙面,“唔——”蔚鱼的碎发再一次被汗shi往后仰去修长的脖颈弯出脆弱又危险的弧度,很多人乐于割开这里欣赏濒死的美丽。
但他是我的——
池砚用手臂从前面环住蔚鱼的肩膀从那光洁的脖颈上凸起的喉结上咬了下去同时下身用力往前一顶,直到整根没入甚至连蔚鱼那裸露的小腹都微小地凸起他才松开嘴转而缠绵地吻着。
“我...我爱你...”蔚鱼崩溃地喘息着,他想说“疼”、“慢一点”,但当真正开口时这稍迟的爱意还是争着跑出来。他直觉池砚的反常不对劲,但没有更多心思去想了。
“我爱你...”
我爱你的纯粹,我爱你的谎言,我爱你沉重的责任,我爱你无条件的信任,我爱你。
蔚鱼的手颤抖着寻找对方随即被池砚用力握住,温暖的触感裹住他的十指紧紧相叠,汗水泪水混在一团。安静的房间被此起彼伏交叠的喘息声拍打声充满,不知道过了多久蔚鱼感觉埋在他身体深处的东西涨了起来,本就已经撑到极致,再次的涨满让他疼得五指痉挛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前逃。
然而池砚忽然一手环过他的大腿弯另一只手依旧横过他的肩膀就着这样结合在一起的姿势将他扛起来三步并两步往那张黑色铁架床上一摔。
那东西越涨越大,池砚因为忍耐到极限而面色铁青地短暂抽出,将蔚鱼翻过来正面对着自己后便举着蔚鱼的两条小题挂在自己肩头就这么直接用力地再次猛地插到最深处。
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让蔚鱼觉得羞耻至极,而紧接着那含在体内的东西又抖动了两下就像是某种预兆蔚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