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老钟在场,这位陆兄弟恐怕凶多吉少,你欺负中级玩家,结果踢到了铁板,这种事总要给个交代的。”
诈欺师看了眼魏江离,倒也没有因为他的咄咄逼人而愤怒,反倒是厅内另外几位下属。
闻言脸上露出不忿之色,冷笑道:“看来小王爷最近是闲,连替人说和这种小事都管了。”
“只不过咱们两方虽然素无往来,但好歹也有同个游戏的同伴之谊,你上来就找老师兴师问罪,怕别是趁机发难吧?”
魏江离冲对方笑了笑,接着广袖一挥,对方也跟刚才的神使一样飞了出去,撞断了好几根柱子才停下来,整个人也伤得不轻。
但这人可不是神使那样的废物,而是真正凭实力坐到这里,成为管理员亲信的强大高级玩家,却被摔牲口一样屈辱的修理。
他一起身看着魏江离就神色扭曲了,毕竟最近诈欺师风头强劲,而作为管理员的王爷,一贯比较低调,人又年轻。
但现在看来,对方的性格全然不是会避其锋芒的角色。
魏江离嗤笑一声,对诈欺师道:“主人们在正经谈话,你还能不能管好自己的狗了?不能管好的留在这儿干嘛?”
又对剩下几人道:“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来插嘴了。”
诈欺师笑了笑:“王爷还是那么年轻气盛。”
话语间不以为意,丝毫没有被人闹了场子的屈辱。
反而让所有人都震惊的直白道:“我算到陆先生接下来会对我产生很大的妨碍,所以派人去除了他。”
陆清嘉自己倒还没什么反应,但钟里予却杀意暴涨。
他看向诈欺师,脸上带着让人悚然的笑意:“其实我也这么想,有妨碍的家伙,大不了除了就是了。”
气氛一时间紧绷到了极致,属于管理员的杀意让剩下的几个高级玩家进入戒备状态,但同时也能感受到那种绝望的实力差,每个人脸色煞白,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满头冷汗。
连诈欺师也不可避免的紧绷了一瞬,但随即又放下戒备姿态。
颇为诚恳的对钟里予道:“钟先生的实力,我也早有耳闻。”
“如果知道这里面有您的介入,我从一开始也不会做出错误的安排,这是我的责任,我向二位道歉。”
“不过客观的说,你们也得承认我的做法并没有什么不妥。我的外甥在游戏里吃了大亏,虽然我不至于小气到家里的小孩儿磕了碰了就胡搅蛮缠,但陆先生对我的执念仿佛比较深厚。”
“设身处地,如果你们碰到这样执着的敌人,对方天赋异禀成长速度惊人,已经预示着会给自己带来巨*烦,你们会坐视不理吗?”
“我当然无意与钟先生为敌,先前对陆先生的失礼,我愿意做一定的补偿。但既然我们已经坐在这里开诚布公,那何不拿出最大的诚意解决问题?”
诈欺师很会说话,平心而论他的逻辑没毛病。
陆清嘉现在只是个中级玩家,之所以有现在的局面,全是凭钟里予的面子,这一点所有人都清楚。
无限游戏管理员之间形势严峻,气氛全然不想恐怖游戏管理层那样嘻嘻哈哈的,且他们管理员更迭频繁。
如果选择跟钟里予为敌,有的是准管理员级别的玩家利用这个将他拉下马,毕竟论个体作战,钟里予确实是响彻三大游戏的强者。
他毫不避讳自己的想法,很诚恳的表示不想与钟里予为敌。
话里话外的意思很简单,他是对陆清嘉出手了,但那是不知道他背后居然站着一个管理员,要早知道,肯定不会出这种昏招。
管理员的能力近乎于神,少有不能解决的问题。
先前他出手是他理亏,这点只要不过分,要什么补偿大可商量。然后坐下来慢慢图解决的方法,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到无可挽回的时候,两个游戏的管理员之间争锋相对,这这对谁都不是好事。
三两句话将整个事情冷却下来,梳理的清晰又简单。
也就是钟里予对陆清嘉关心则乱,在他眼里陆清嘉的价值是任何所谓补偿和风险都无法比拟的。
但在客观角度,哪怕是对诈欺师没什么好感还有一定恶意的魏江离,都觉得对方这手腕确实够利落清明。
不亏是善于审时度势的,姿态摆得飞快。
在诈欺师看来,目前的状况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就是陆清嘉。
对方既然这么执着,想必不会这么轻易压制住情绪。老实说对方现在能表现得这么平静,他已经很意外了。
同时对自己预言的结果又多了几分忌惮。
但相反的,陆清嘉不但没有对他轻飘飘的态度表示愤怒,甚至情绪失控。
反倒笑了笑,颇为感兴趣道:“哦?能得管理员的赔偿,那自然是机不可失。”
“不知道诈欺师先生能拿出什么?”
诈欺师眼神一沉,复又笑道:“你有钟先生倚仗,想必眼光不会差。”
“太过高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