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教他不能粗暴,生活里也时刻不忘提醒他,不能随便发脾气,做错事要说对不起,分别时要说再见。
房翎可能只教了顾勋,因为那个陌生男人在床上很粗暴。房翎被那人干到流血,两条腿合不拢,他没嗑药,神志清醒,见了顾勋默默淌泪,说对不起。
顾勋问他,是自愿的吗?房翎又说对不起,哭着抱住那个男人,朝顾勋点头。
顾勋不知道那是他和房翎最后一次见面,当时如果知道,他肯定会和房翎说再见。他也后悔当时没一枪崩了那对狗男男,让他们跑去跳海殉情,污染了海水。
顾勋有多恨房翎呢,这么说吧,如果房翎还活着,顾勋绝对会砍断他手脚把他关在屋里,天天Cao他,Cao到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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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勋以为简明意会问伤疤的事,最后却没有,他静静收回目光,弯腰掀掉刚被他俩弄脏的床单。
将床单被罩,包括枕套全部换新,又把脏的全塞洗衣机里,倒入洗涤剂和消毒ye,按下开始,让洗衣机工作起来。简明意站着看了好一会才回到卧室,顾勋站在窗边讲电话,听着是工作上的事,简明意目光停留在他后背,那么可怖的伤疤,当时伤势必定凶险,也肯定疼极了。
简明意之所以没问,是因为他知道那伤怎么来的。简明意不太愿意回忆那些细节,光是听房翎讲,他就疼得受不了。
助理将衣服送到,顾勋站在门口,接过东西后一句话没有,甩上门回屋换衣服。
简明意站在一旁看,不得不承认,顾勋虽然脾气很臭,但身材是真好。顾勋提上裤子,系着皮带转身,冷不丁撞见简明意看他的眼神,眉心一蹙:“你怎么回事?”
简明意不明所以:“什么?”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恶心。”
简明意默了半晌,神色平静:“怎么会,我看路边的小猫小狗也是这种眼神。”
顾勋停下动作,简明意后退半步。顾勋松开皮带,简明意咽了下口水,又后退一步。
顾勋慢悠悠迈着步子,像只优雅的猎豹,一步一步将弱小的猎物逼到墙角。简明意退无可退,他咬住嘴唇内侧,低下头去,顾勋掐住他脖子,简明意不得不仰起头。
顾勋收紧五指,简明意踮起脚尖,双唇颤抖,细白的一截颈子被顾勋掐在掌中,泪水从眼角滚落,像只脆弱的天鹅。
顾勋慢慢松开力道,他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这么丑的人,哪里像天鹅了?
一阵咳嗽声将他的思绪拉回,顾勋低头,视线在简明意头顶的发旋停留两秒,滑过颤抖的脊背,最后落在他腰上。
顾勋突然又发了疯,他将简明意顶到墙上,抬起他一条腿,气势汹汹顶了进去。刚刚才做过一回,顾勋先进的浴室,简明意还没来得及清理体内的东西,只下床时拿纸巾接着,简单抠挖几下,顾勋射得深,量又多,此时还有大半在里头,刚被蹂躏过一次的rouxue仍旧软热,又shi又紧地含着他,来回几下,便让顾勋怒气少了大半。
妈的,太爽了。
简明意咬着唇哼哼,脸颊又泛起红来。顾勋顶到某一处的时候他猛地仰起脖子狠抖一下,呻yin声也没忍住。顾勋铁钳似的一双手,牢牢抓着简明意两瓣屁股,将他整个人架在半空凶狠Cao弄,他知道顶哪里会让简明意受不住,于是更快更重地往那处顶去。
腹下紧热,快意汹涌,简明意都要疯了,他抱着顾勋脖子,掌下shi黏,自己亦被cao出一身热汗,快感连绵不绝,他熬不住了,声音里带了点儿哭腔:“不,停一下……”
“为什么要停?不是很爽吗?流这么多水,我裤子都被你弄shi了。”简明意满面羞耻,红着脸咬住唇,顾勋却故意更重地往里插,炙热勃发的性器深而猛地快速摩擦那紧窄柔嫩的xue口,火辣辣的痛意碾过神经末梢,简明意颤栗着喊叫出来,随即被顾勋顶在墙上干得更狠,“看路边的阿猫阿狗也是这种眼神?怎么,它们也会这样干你?它们有我厉害吗?也能让你流这么多水?”
简明意被顶得啊啊叫,挣扎着去捂他嘴,顾勋猛地松开手,简明意双脚落地,一阵腿软,还没站稳就被扯着转了个身,紧接着膝弯被踹一脚,他踉跄着跪倒,顾勋从后面掐着他腰,又Cao了进去。
简明意“啊”地一声,身体往前扑去,被顾勋扣着肩膀拉回来,挺腰狠狠一撞,简明意又叫一声,眼眶瞬间就shi了。
“咬这么紧。”顾勋抓着简明意头发,俯身下去亲他,腰下动作不停,将简明意的屁股撞得啪啪响,“真sao。”
“不,不是……”
顾勋狠狠撞他一下:“不是什么?”
“我说的是,嗯……小猫小狗,不啊……不是,阿猫阿狗……”
“有区别吗?”
“有,小猫小狗听起来……比较可爱……”
顾勋停顿了下,随即更加凶猛地将他按在身下Cao干,片刻后酣畅淋漓射了Jing,粗喘着拽过简明意,将仍硬着的粗长Yinjingshi淋淋抵在他唇边。
“我看你也挺可爱,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