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原因,问他也不说话,还打算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结果第二天早上睡觉起来,就叫不醒了。”
“这两天换了几家医院,都找不出病症,我爸以前做生意嘛,也遇到过一些邪门的事情,就想说孩子是不是中邪了,这才请你们来看一看。”
“没去什么地方,都是正常的上下学路线和补习班,家里也没有亲人过世,一切都很正常。”
黄成雅说着,眼泪又出来了,蹲在床边握着孩子的手,哽咽道:“我就这么一个孩子,他要是有什么事,我可怎么活啊。”
白仙仙在卧室看了一圈,这房中并无Yin煞之气,可见并不是邪祟作恶。见陈凛和棂铭都盯着床上的孩子,她也跟着看过去。
天目不仅能观Yin阳,也能看见濒死之人溃散的魂魄,白仙仙起先没注意,现在认真看去,才发现这小孩子虽然三魂七魄仍在体内,但魂形很淡,状若漂浮。
就像连着根的叶子被风吹飘了起来,但因为还连着根,又坠下去。就这么一直飘飘落落,起起伏伏,是将死之状。
陈凛和棂铭都皱起了眉,棂铭观望半晌,回头问:“孩子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黄成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董川宇赶紧回答道:“11年三月十三,下午三点。”
棂铭低头一算,复又抬头:“面中死气环绕命气衰竭,死期将至。”
他话一出,黄成雅顿时痛嚎一声,差点晕死过去,黄博云也是脚下一个踉跄,摔坐在了沙发上,董川宇两头顾不上,又着急又担忧。
棂铭接着说:“但八字金贵,命不该绝。”
白仙仙:“…………”
大哥!你说这种话别大喘气啊!
这家人差点被你吓死啊!
黄成雅卡着哭声,满脸泪痕地看着他,抽泣道:“道长,求求你救救我孩子吧!”
道门山医命相卜五术,棂铭学的就是相,观人面相,就可看出一生运势。白仙仙只能看出这孩子魂魄虚弱,棂铭却能通过面相看出更多东西。
“不止死气,运势也在衰弱,像是……”他顿了顿,嘶了一声,转头看向陈凛:“师弟,你觉得呢?”
都什么关头了,你还有心思跟这考你师弟呢?
陈凛垂眸看着小孩,低声接话:“被人借命。”
他们师出一门,棂铭会的东西,他自然也会。眼前这小孩八字金贵,是长寿富贵之命,此时却死气环绕运势衰弱,很显然是被人为篡改了命格。
董川宇紧张巴巴地问:“借命是什么?”
白仙仙很通俗地解释:“有些人快死的时候不想死,就把自己命数和别人的换一换,让别人代替自己去死。你家小孩命格这么好,的确容易被人觊觎。”
黄博云听闻此言,勃然大怒:“好大的胆子!竟敢算计到我孙儿头上!”
黄成雅哭道:“那怎么办?还有的救吗?”
白仙仙点点头:“孩子还活着,就证明借命还没完全成功,只要找到对方打断他施法,就可以阻止。”
棂铭走到床边,低念了几句经文,从怀里摸出一枚玉佩放进了孩子胸口,回头道:“这是我贴身携带的玉佩,随我修持已久,先用它压胜吊住孩子的命吧。”
说完,又画了一道安神符,烧符于水,让董川宇把孩子扶坐起来,灌他喝下符水,固住魂魄。
做完这一切,白仙仙看见那小孩漂浮起伏的魂魄果然稳了不少。
董川宇紧张地问:“那接下来呢?”
棂铭朝旁边伸出一只手:“接下来当然是扶乩追踪凶手了。”
观心斜挂着一个布包包站在旁边,心领神会地从包里掏出一个香炉放到了他手上。棂铭端着香炉,问董川宇:“有水果刀吗?”
董川宇连连点头,很快拿了把刀过来。
棂铭从包里拿出两根香,用刀把其中一只香的底部削尖了,然后用尖锐的木刺刺破了小孩的中指,挤出一滴血来。
黄成雅在旁边看着,捂着嘴巴啜泣了一声。
血滴入香炉,很快融进香灰里,棂铭点燃两根香,一根插进香炉,另一根放在了孩子的床头,等香气开始溢开,看了看手里的罗盘。
屋内三个人都紧张地看着他,董川宇小声问旁边的白仙仙:“他又在做什么?”
完全用不上自己的白仙仙尽职当一个解说:“扶乩法占卜施术者的位置,可以通过香的走向和八卦的位置来判断近期扰乱小光因果线最终的那根线,然后凭此找到对方的方位,总而言之,我们将这种行为统称为斗法。”
黄成雅听她一番解释,连哭声都小下来,似乎怕打扰到棂铭道长跟对方斗法。
白仙仙看了半天,垫着脚凑到陈凛耳边,很小声地说:“你师兄好厉害啊,这趟可能用不上我们了。”
话刚落,就看见摆在小光床头的那根香突然从中折断了。
棂铭似乎没料到这种情况,惊讶地咦了一声。
董川宇紧张地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