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再直晒,两人沿着路边往稻田的方向遛达。
他这时才和主人坦言今天确实太兴奋了,总感觉身体里憋着一股劲儿,就恨不得趴到主人脚下,不做点什么他根本静不下来。
“你想在这儿跪?我不介意。”
唐谨随口一逗,邢昊宇当真了,左顾右盼地一寸寸往下矮,唐谨弹了他一个脑崩儿,拿眼神叫他打住。
一路闲话着渐渐拐上小路,邢昊宇提起他们这边一年种两季粮食。
唐谨朝地里指了指:“这种的什么?”“水稻啊,您这都不认识?”邢昊宇笑,说完半晌没听见唐谨接话,扭脸一看,唐谨正眯眼盯着他,他马上反应过来,陪个笑脸解释道这是端午种下的,秋收以后种小麦。
“你干过农活么?”唐谨问。
“岂止是干过!就说这插秧,能把人累死。
我家十亩地,三个人从早干到晚,最起码也得三天。”
唐谨眨眨眼,没说话。
邢昊宇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没理解这种劳动强度,解释道:“秧苗得一颗一颗插,十亩地全插完,您说累不累?”“比做狗还累?”“完全没法比,种地那真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几天干完腰都直不起来。”
顿了顿,“没什么比做狗更幸福了。”
邢昊宇半低着头,似乎只有这样,rou麻的话才容易出口。
八月粘腻的热风贴在脸上身上,夹杂着稻田特有的味道,一切与平日的生活相距甚远,然而侧脸一瞥那张熟悉的脸,又是那么真实。
土路本就不平,唐谨一个恍惚,脚下打了一晃,邢昊宇眼疾手快地扶他一把,发现他鞋带开了。
昨天刚下过一场雨,打shi的地面还没干透,路上坑坑洼洼布着不少泥坑。
邢昊宇知道主人最反感把鞋子弄脏,一面蹲下替他系鞋带一面抱歉,说不该带主人往这条路走。
“洗干净就不罚你。”
唐谨笑道。
系好鞋带,邢昊宇仍蹲在地上,有些犯难地抬头看主人:“这个用嘴可能洗不干净。”
“你想拿嘴洗?!”唐谨探手摸摸他的额头,“你脑子没病吧?”平日他是会让邢昊宇舔鞋,但从不会让他舔这么脏的鞋,他简直不知道邢昊宇哪根筋搭错了。
“您就是真让我舔,我也舔。”
说着,邢昊宇的手也开始犯贱,忍不住抱了抱主人的腿,可惜脸马上要贴住唐谨裤裆时,被唐谨推开了:“没赏你,起来。”
他可怜巴巴地仰望了主人几秒钟,主人丝毫没有改主意的意思,他只能顶着半勃起的下半身站起来。
绕了一圈,两人开始往回遛达。
邢昊宇和主人说起小时候在稻田里被蚂蟥吸血的事:“就那玩意儿,插秧的时候水里到处都是,等你感觉到的时候它早吸成个球了。”
唐谨特别膈应这类软体生物,下意识朝脚下看,同时一脸嫌弃地摇头,问他疼不疼。
“还行,就是看着有血吓人,其实比您抽我差远了。”
邢昊宇这种神经大条的人,不过是在单纯对比疼痛;唐谨的脑筋可转得远,总有种他拿自己作比喻的不爽,习惯性要骂一句:“尼玛!”结果话到嘴边一顿,想着刚见过人家妈,这种粗俗的“问候”太不合适,最后话音一转,改成:“你大爷!”邢昊宇也反应过来了,嘴欠地笑道:“我可真有大爷,就住村西头。”
给唐谨气的抬腿踹他,说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绝对他妈的皮痒了找抽。
他一蹦一躲地跟主人认错,完全没留意不远处迎上来的林峥。
“妈做好饭了。”
林峥的话冲着邢昊宇说,眼睛一直瞄向唐谨。
唐谨当然要客气两句,表示自己添麻烦了。
林峥笑了一下,又去看邢昊宇。
邢昊宇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走啊,你看我干啥?”晚饭桌上,林峥一直没太说话。
邢昊宇忙着照顾主人,顺便插在主人和母亲之间做方言翻译,根本没留意弟弟,自然没发觉他过于频繁投在自己和主人脸上的视线。
饭后邢母和林峥商量,想叫他去同村亲戚家凑合一宿,别让客人睡个觉还挤着。
林峥不愿意去,他不习惯住别人家,但一想自己屋的床要睡三个人,还是默默回屋拿了东西。
就这么尽力,这个家依然处处让唐谨的少爷身子不习惯,不过好歹有热水器洗澡。
邢昊宇对母亲打着朋友不知道洗漱用品都放在哪的旗号,和主人一起进了洗澡间。
邢母老实巴交了半辈子,半点也没往别处琢磨,点头笑说:“农村哪都和城里比不了,就是地方大。”
那意思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终于只剩下两个人。
唐谨还没脱衣服,邢昊宇脱光了跪在他面前,隔着两层布料把口鼻贴在唐谨裆部,喘得又急又重,热气把唐谨蒸得直冒汗,低叹一声:“Cao……”“爷……”邢昊宇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