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抹了抹他小腹上滴落的ye体,探进一根手指到后xue插了几下,“你shi得真能当润滑ye用了,以后就用你自己的sao水给你润滑,好不好?”“好。”
孟裕除了这个字也答不出别的。
宋佑程抽抽插插地玩了一会儿,换了个肛塞填进去。
随后,孟裕感觉自己的Yin囊也被绑住了,并且明显有一股力道往下拽。
“你蛋蛋上吊的什么知道么?”宋佑程问。
孟裕摇头:“贱狗不知道。”
“猜猜。”
孟裕想了想,猜道:“您的鞋?”“是你的,”宋佑程说,“两只。”
孟裕心想难怪这么重,他今天穿的篮球鞋。
“能行么?”宋佑程摸了摸被明显坠长一截儿的部位。
“行。”
孟裕点头。
“受不了说话。”
过一会儿,宋佑程取来ru夹给孟裕戴上,又在他腿根固定了一个按摩棒,刺激他的Yinjing。
孟裕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断断续续哼得嗓子都干了,腿脚不时因为刺激抽动一下。
宋佑程自始至终没有出声,在黑暗中传入孟裕耳中的只有按摩棒的嗡嗡声。
“想你主人的味道么?”又过了几分钟,宋佑程的声音从孟裕头顶上方响起。
“想。”
孟裕连连点头。
他以为主人准备赏他了,正是迫不及待,结果既没等来熟悉的味道,也没感受到任何触摸,反倒是面上一闷。
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主人坐在他脸上了。
他被吊躺的高度,宋佑程一跨退刚好可以夹住他的头。
他感觉Yinjing又冒水了。
宋佑程自然看得见,笑了声:“sao狗。”
一面扯开夹了半晌的ru夹。
孟裕痛得直想抽气,却被压得只有呜呜的份。
他第一次觉得头套是个碍事的玩意,没有它,他能跟主人贴得更紧。
没多一会儿宋佑程起开了,把头套往上掀开一些,露出口鼻,随后一根温热的棒状物在孟裕唇边敲了敲。
“头侧过来点儿,张嘴。”
这个角度不是很方便孟裕卖力,但被主人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他分外激动。
含了一会儿,他实在有些受不了,难耐地吐出来,可怜兮兮地说:“主人,贱狗想射……”宋佑程掂着jing身在他唇角拍打了几下,反问他:“主人离想射还远,你觉得你能射么?”“不能。”
“忍着。”
说是这么说,宋佑程还是去把坠在孟裕身下的鞋撤走了,按摩棒也调低了档位。
不过以这个姿势口交,进不了多深,宋佑程自己也很难痛快,最后到底把孟裕放了下来,这才好好享受一番他的唇舌功夫。
更得有点慢,恐怕以后要周更了~~
第26章 下次都他妈让你喝下去,再跟我矫情。
邢昊宇安分守己低眉顺眼地过了几天戴锁的日子,从疼痛中醒来的每个早上,他脑子里钻出的第一个念头都是主人今天能大手一挥赦免他就好了。
尤其他把唐谨伺候得面面俱到,唐谨出门前满意地揉他头发的时候,他总控住不住闪出期盼的目光。
唐谨不疾不徐地跟他碰一碰眼神,倒也不装傻充愣,直言问他:“难受是吧?”邢昊宇咧着嘴傻笑,一副摇尾乞怜相。
“想摘?”唐谨探脚踢踢那根被锁的东西。
邢昊宇嗫嗫嚅嚅地不敢点头,一脸讨好地去摸主人的脚。
这一幕至少在三个清晨上演过,唐谨要么嫌弃地踢开他,让他一边儿待着去;要么踩住他那只贱兮兮的手:“我说了算,你说了算?”邢昊宇立刻摆出一个乖巧顺从的笑:“您说的算。”
唐谨拍拍他的脸:“以为你忘了。”
“贱狗不敢。”
邢昊宇夹着尾巴继续做了几天狗,渐渐适应了些,不再把求饶挂到脸上,只是伺候时更加卖力,满怀希望能早日打动主人,解放下半身。
唐谨心里早有主意,说一周就是一周,不过欣赏邢昊宇既不敢怒又不敢言的表情是件颇有趣味的事,他故意坏心眼地不摆明脸色,任邢昊宇内心七上八下地献殷勤。
然而逗狗之余,他也诧异另一件事:唐母这次居然罕见地没有打电话来责问,这让他不习惯了。
趁着五一假期,唐谨回了趟家。
唐父直到现在仍被蒙在鼓里,对儿子的“伤风败俗”一无所闻,只觉得这母子俩反常得很,大过节的全成了闷嘴葫芦,比谁的牙咬得紧。
打了几句哈哈没见成效,唐父懒得再说,平日工作就忙,好容易休息一天免不了要往老爷子那头跑,对家里这二位的关心来得快去的也快。
他一走,唐母总算能畅所欲言。
她问唐谨到底打算怎么着,唐谨不松口,态度如初。
唐母自然起急:“你就那么迷那个?!”唐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