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迅速传了开来。
段惊鸿追了段意五天五夜,放下狠话要打断他的腿断绝关系,也没改变段意的心思。于是他又亲自登上了魔教的大门。
“你这魔头,如何能放过我儿?”
原主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后,又放下,
“段盟主这话,从何说起?”
段惊鸿其人性格暴躁,来到原主这处本就是强忍性子,听了这话,终于忍不住拍案站起,
“段意他向来性格单纯,若非你用了什么花言巧语,如何能迷的他连家都不要?”
原主看着厅外走过来的段意,起身走了出去,
“是我求他,还是他求我,您不如亲自问问。”
段惊鸿拔出腰间的佩剑,便向原主刺去。原主背对着他灵巧躲过,下一刻,段意就挡在了他的身后。
“爹。”
段惊鸿本以为两人最不济也该是两情相悦,可他看到祁让连头都没回走出去的背影和挡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只觉得心痛难忍,
“你难道看不出他根本不在乎你么?你就要为了这样一个人入了魔教,和全武林为敌?”
段意的眸中闪过歉意,但他还是抿了抿嘴角,倔强道:
“您先回去吧,等您和娘消了气,我再回去探望您们。”
段惊鸿双手都气的发抖,最后将剑指向了眼前疼了护了十几年的儿子,
“要么,你现在便跟我回去。要么,你便在后日武林大会时自毁丹田,从此我们段家,再没你这个儿子。”
段意沉默的看着他,表明了态度,段惊鸿想打他又下不了手,最后只能再次离开。
那日段惊鸿说的自毁丹田不过是气话,段意却认了真。
武林大会上,段意抬手便向自己腹下拍去,就在段惊鸿来不及阻止时,原主出面拦了下来,又将人在众目睽睽下带了出去。
自毁丹田没有成功,段意与段家决裂的消息却彻底传遍了江湖,也让原主敏锐的察觉到了段意的不对。
在被原主救下的那晚,段意面色迷茫的闯入原主房间,站在他的桌前问他,
“为什么我和你在一起,他们会那么伤心呢?”
原主审视着他眼中的情绪,问道:
“你和段家从此之后,恐怕真的只能是仇人了,你不难过?”
段意沉默了许久没有答话,直到原主将他的下巴抬起,强迫他和自己对视,才点了点头,神色极为淡漠。
原主看着他,又突然道:
“我喜欢你。”
段意眼中的欣喜一闪而过,却没有逃过紧盯着他的原主的眼睛。
原主蓦地大笑起来,然后看着他的神色透着怜悯,
“你可真是个怪物。”
一个将自己伪装的很好的,无喜无悲感情缺失的怪物,却偏偏对自己有反应。他终于摸透了眼前这人的心思,也敢放下心来利用他。何况这人,还有一副好皮囊不是?
段意又一次沉默下来,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藏在高高的保护墙后。
原主对于可以利用的棋子,从来不吝于给予,他给了段意一场大婚,然后便将这人理所当然的当作了自己探听消息的渠道,和泄yu的工具。
蛰伏多年后,原主终于帮助朝中一位隐忍已久的王爷夺得了帝位,大仇一朝得报,他便将段意扔到了一边,为防止其报复生事,还亲手废掉了他曾经亲手护下的段意的武功,那一刻段意眼中迸发出的绝望,似放下了一生中最困苦的挣扎。
与此同时,原主又开始着手洗白魔教,准备追求段烨。
但段烨不是段意,他对原主抢了自己的兄长,和平日里血腥残忍的手段早就看不上眼,此时见他还敢追求自己,更是拔刀相向,欲置这魔头于死地。
原主不会真的伤害段烨,只跟逗猫似的看他也算有趣,却没料到一次疏忽下,被段烨趁虚而入,伙同其他一群正道人士,将他困在了回到魔教必经的山路上。
就在段烨的剑锋朝他刺过,他以为自己就要命丧此地时,一个人影挡在他的身前,替他挨下了那一剑。
段意被他废了武功,同样废掉的,还有身体的健康,连走路都要歇息的人,却在此刻用超乎他身体极限的力量拥住了他。
兜兜转转,生死面前,原主才终于敢问自己一句,他对段烨,到底只是年少的执念还是真的动了情?
段意极为费力的握住了原主的手,然后又对段烨说道:
“阿弟,哥哥..只..求你...”
他的话没有说完,便安安静静的没了气息。
段烨的泪水像决堤般流下,他双手颤抖的用剑指了原主许久,一如多年前段惊鸿跑来魔教质问他,
“你这魔头,到底给我哥哥下了什么迷药?”
原主没有回答,因为他也想问自己,究竟给段意下了什么迷药,让这傻子在被他如此伤害后,还愿意挡在他面前。
他只对会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