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叫墨宝,妾写的字是墨废。”
“俗话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人总有会与不会的,不必妄自菲薄。你虽写不好字,但是刻的木雕谓之Jing品,骑马射箭也是人中龙凤,已然胜过了许多人。”赵谨良宽慰她。
杜若看太子温声劝她,一副严于律己宽于律她的模样,心里感动。她凑近太子说:“可是妾觉得殿下样样都是顶好的,没有殿下做不好的事。若殿下骑马,肯定也迅如飓风,若殿下射箭,必定百步穿杨、箭无虚发。”
她双眼发亮,语气诚挚,仿佛在她看来天下间再也没有比心上人更优秀的男儿。
虽然赵谨良从小到大,从未觉得自己的才能输给过谁,但是能从自己喜欢的姑娘口中听到这样的夸赞,着实是能填满整个心房的满足。
赵谨良抬手摸了摸杜若的小脑袋,心想既然她说他的一切都是顶好的,那么他也要让他的小姑娘成为全天下过得最快活最肆意,顶顶幸福美满的妇人。
想到方才未完成的亲密,赵谨良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看向案上被杜若快要写满的宣纸,问道:“看你临了寡人这么多字,不如寡人教你写,如何?”
“好!”杜若答得干脆,不疑有他。
“林正堂,带人都下去候着吧。”赵谨良吩咐道。
林正堂躬身称是,领着一室的宫人都退下了。
待人都出去后,赵谨良将笔搁下,说道:“寡人没教过他人写字,不知这样教会不会更有效率些?”
杜若好奇问:“怎么教?”
“来。”赵谨良拉着杜若示意她站起来,然后将她拉到自己身前,另一手扶着她的胳膊带她坐到自己腿上,解释道,“试试手把手教。”
杜若臊得有些慌乱,并不敢全力坐下,颤着声道:“殿下,您的腿......”
扎了快两个多月的针,赵谨良的腿已经不似以前那般绵软无力了。现在杜若坐在他怀中,已经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和重量。
“无事,你且安心坐好,不要只坐那么窄,往后坐一些。”
她像守规矩坐凳子一般只挨着一个边,堪堪坐在赵谨良的膝盖上,其实两个人都会不舒服。
“喔......”杜若双手撑在案边站起来,然后估量了一下,靠后又轻轻坐回赵谨良腿上。
这下二人前胸贴后背,钳得严丝合缝。
赵谨良想说他没想让她坐得这么后面,不过这样亲密的姿势让他喜欢,就没再多说什么。
为了让自己的目的不显得那么明显,杜若坐好后,赵谨良即刻就伸手拿笔蘸好墨,然后递到杜若手中教她捏笔。
本来杜若还羞得不行,见太子果真是一心教她写字,也就不好意思再扭捏作态,按下心中旖旎思绪,认真听太子讲解。
讲完握笔,太子扶着她的手开始下笔,为了感受太子的腕力,杜若尽力放空自己的力道配合他。
第一个字因为还未适应,写得有些松散,笔画不够凝聚。待写了几个后,太子仿佛已经找准了感觉,再来一个“昊”字,已然极具他的风范。
这么被握着手写出的字,就好像真的是自己写出来的一样。杜若高兴得回头看向她背后的人,太子也抬眼看向她。
四目相对,脉脉相吸。
杜若心道写字要认真,正要扭回头,却忽然被太子抬起的左手扣住了后脑勺,微微使力迫使她贴近了一些,然后他向上抬头,在她唇上落下了蜻蜓点水的一触。
杜若微微睁大了眼睛,她在心里想着,冰冰的软软的很舒服,可是时间也太短了点!
抽回被握在太子大手中的她的小手,杜若扭过上半身,变为侧坐在太子腿上的姿势,双手扶在太子肩上。
杜若不好意思笑了笑,俯身又贴了上去,压了压太子的双唇,然后试探地吮了一下。
赵谨良脑中轰然一声炸开,一种新奇的感觉出现在体内。他不懂为什么只是被杜若轻轻咬了一口,就从脑后迅速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觉又瞬间传递到四肢百骸,连腿脚都尚有余韵。
“你在做什么?”他低声问杜若。
杜若告诉他:“没想到殿下的嘴唇这么软,妾就没忍住试了一下。”
赵谨良回忆了一下方才的感觉,否定道:“明明你的唇更软,像......温温的白玉/ru糕。”
“白玉/ru糕?”杜若好奇道,“好吃吗?”
“好吃,皇后娘娘就爱吃这道点心。等你回去让膳房给你送一道尝尝。”赵谨良耐心跟她解释。
杜若点点头,在心里猜想着那点心的触感是不是真的像亲嘴的触感,转过身静静拿起笔又继续写字了。
有太子“亲自”指导,二人开开心心写了一下午字,最后杜若独自写出的字已然像模像样。只是还是不会写脱离太子参照的别的字。
写完字,又用了一顿丰盛的晚膳,太子派人送杜若回晴光殿。走之前杜若终于想起来还有一件事要求太子帮忙。
“殿下,秋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