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就是跟我父亲谈判,让这次Yin暗的小动作成为最后一次,而不是成为让我所有努力付诸东流的开端。
毕竟只要他出手,羽翼未丰的我根本不具有半点反抗的能力,被我牵连进来的人也会跟着倒霉。
所以让秦映南置身事外是最好的。
下颚被轻轻抬起。
这人大拇指用力摩挲着我的唇瓣,眼神锐利得像是要把我彻底看穿:“还装?”
我若无其事地摊手,表情分外无辜:“教官,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他抿了抿唇:“我会提出异议,并将监考时的全程录像作为证据提交上去。”
等等,这人给我监考时居然还录像?
“不需要。”我心情复杂地打断对方在我看来异想天开的发言,“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别插手。”
“你自己的事?”
秦映南意味不明地低低笑了声。
下一刻,突如其来的吻挟着怒意狠狠撞在了我的唇上。
唇瓣被Alpha尖锐的犬牙磕出了血,齿关也在冲击力下被撞得一麻。
然而这些疼痛对于错愕到极点的我来说,都可以忽略。
这是一个吻。
哪怕再凶狠暴戾,哪怕用力得像是要把我嚼碎了咽下去,也仍然是一个吻。
而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我跟秦映南也从没接过吻。
询问的话语还没从唇齿间吐出,就被对方以无比强势的姿态尽数堵了回去。我呼吸的节奏被完全打乱,舌尖也在追逐跟狼狈逃离的循环往复中被欺凌得发疼。
“唔……”我艰难地发出微弱的声响,两手抵在秦映南肩上试图推开他,“不……”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我被对方暴怒着摁倒在了座位上,脖颈间的碎发也被拨开。他骨节分明的手重重摸上我腺体所在的位置来回揉按,像是野兽在确认如何才能一口咬断猎物的咽喉。
Alpha的腺体只具备散逸自身信息素的能力,从没听过能被注入。
因而当对方尖锐的犬齿刺破腺体,发着狠地跟对待Omega一样往我身体里注入信息素时,我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被榨干了。
身为Alpha却被另一个Alpha意图打下标记本就屈辱无比。
而眼睁睁感受着好不容易攒出的信息素被压制、同化、蚕食的滋味……
更是比被Cao开生殖腔痛苦数倍。
冷汗绵绵密密浸透上衣,隐约的火气全被shi冷的触感浇灭了。
生平第一次,我感到了委屈。
第17章 所谓易感
所谓易感
17
可是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我,软弱的情绪没有被表达出来的必要。
因为无人在意。
我小时候跟父亲撒娇,却被训斥毫无身为元帅之子的自觉。
他用鞭打让我记住军部是个丛林法则当道的地方。Yin影里那些披着人皮的生物无时无刻不期待着同僚陨落的那一日,这样他们才能像鬣狗一样蜂拥而至,用别人的血rou填饱自己的欲望。
而如果不想被太过轻易地撕碎,学会掩藏弱点是第一步。
我垂着眼将颤抖的喘息全部咽回喉咙里,忍痛抬手摸向后颈:“教官你这波信息素……给得挺狠啊。”
那里实在疼得厉害。
一阵阵的火辣刺痛直往中枢神经泛,我都疑心是被失控的对方生生咬出了血。
在我检查伤口的期间,秦映南一直没说话。
他扣在我后脑的手松开,骨节分明的五指转而梳理起我被汗水浸shi的头发。
我好不容易从信息素紊乱引起的不适中缓过来,就听得耳畔传来句低沉的“对不起”。
我第一反应是听错了。
在我茫然的目光中,对方缓缓收紧臂弯,将仍旧怔愣着的我抱了个满怀:“我很抱歉。”
除去在床上,我并不习惯跟谁这么亲昵地相拥,可推了几下又挣不开力气大得惊人的这人。
他将线条凌厉的下巴抵在我肩窝里,而后侧过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轻轻亲吻起我脖子上的鸢尾刺青:“除了信息素,我还想给你别的……”
这声音略有些沉闷,听得我心里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伸手抵上秦映南的额头,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仔细感受温度差异。
他的确实比我更烫一些。
而且越摸越烫,整个人又跟八爪鱼似的死死抱着我,硬是用体温把我先前疼出来的冷汗全捂热了。
委屈的情绪也渐渐融化在了热意里。
我迟疑着开口:“你最近易感期?”
他任由我摸,海盐味的信息素满是占有欲地包裹着我,却没流露出一丝半点的攻击欲:“……可以当作是。”
我恍然大悟,大方地让他抱着了:“我待会儿跟我父亲谈完后就回来找你,晚上多做几次。”
这人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