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腰上别着的也许是玩具枪,可这些军爷做到了令行禁止,这气质是绝对做不了假的。所以老板虽心底埋怨又忐忑,却也不敢面上说些什么惹得军爷们不痛快。
‘呵呵,你换号码了啊,刚刚给你打了个电话没通。有点着急,如果冒犯了你的话真是不好意思。’
“‘各位陵州市民打扰了,本条消息由陵州市紧急卫生救助站提供,最终解释权归陵州市市政以及卫助站所有。由于近期新型传染病的蔓延速度过快,对民众正常生活造成极大的影响,卫助站在观测相关数据后紧急决定对民众进行管控……要求各位市民配合救助行动,安全转移至目的地。各位陵州市民打扰了……’”
陆佰的举动显然给条纹猫的行为加了油,条纹猫确认了对面有人在线之后,发送消息的频率陡然增高,而他发送的内容也越来越令陆佰困惑。
‘陆晴,你还在陵州市吗?你明天有空吗?不如咱们几个老同学约出来见一面吧。’
“对!对!都对!”老板真想问问大半夜的这是折腾什么呢,可军爷开始播放他们预录好的录音时老板哑巴了。
无数陵州民众被宣传车吵醒,他们有的人捂住了耳朵咒骂着,可那刺耳的内容却不断地钻进他们的耳朵里。宣传车开的很慢很慢,以保证每个人都能清楚完整地听到录音内容。人们在理解了录音内容之后,无不震惊地爬了起来,打开手机也就能看到一条来署名陵州市卫生救助站的短消息。
深夜,一辆辆白色的宣传车从私人车库里倒了出来。车库的主人,也就是这些宣传车的主人紧张地看着面前高大的军官,他一再确认道:“你们真的是军人吧?这……晚上是不能打开扩音器的,你们知道吗?这样做是违法的啊,我营业执照是会被吊销的!”
那青黑色的皮肤和巨大的出血量,哪怕不在现场也能让人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的威胁。而市卫生救助站的这一举动似乎也证明了新型传染病的可怕,市民们慌张地收拾着衣物,无助地等待着救
老婆揉了揉眼睛,嗔怪道:“喊什么呀,别把孩子吓到……”被吵醒的孩子躲在楼门口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迷迷糊糊地看着爸爸对母亲说了些什么,紧接着邻居的叔叔好像也注意到了什么似的冲进了楼门,孩子被撞了一下清醒了一些冲着赶过来的父母撒娇道:“妈……我胳膊——”“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孩子的妈妈呵斥了一声一把抱起孩子,冲回了房子里。
车被倒出来后,老板被叫道车前教导军爷们怎么录音,老板演示了几次之后,其中一位军爷点了点头说:“只要把录有声音的u盘插进读取器里就可以了是吗?”一边说着,军爷一边在车上比划着,指着U盘和读取器的地方向老板确认。
‘到底有多严重,你给我透透底吧……你肯定有门路打听到内部消息吧?’
‘当初苏添的事爆出来的时候我还选择相信你,啧啧,今天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德行!我看苏添入狱背后也是你在搞鬼吧?’
“叮铃(铃声)——!”陆佰连忙把对方发来的语音通话请求按掉,紧张地看向陆晴和陆爸爸,发现两人都只是皱了皱眉,见两人没有醒过来教育自己的打算,陆佰才安心地继续玩着陆晴的手机。
宣传车在市内缓慢行驶一圈需要四个半小时,而不过短短半小时,这条劲爆消息就传遍了陵州市。新型传染病盖着一层羞答答的面纱席卷了陵州市市民的朋友圈,有人翻出几天前陵州市第一人民医院拍到的诡异视频,视频第二次传播开来,引爆了市民的恐慌。
‘至于吗?见死不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呵呵,原来你没睡啊,陆晴,都是同学这么多年了,总要顾忌一点情谊吧?’
“快!快回去收拾东西!”他转头对跟过来的老婆喊道,“快啊!”
军官一手虚按在腰间的武器上,接着路灯的光向宣传车的主人宣读了文件的内容,表明了征用这些宣传车的想法。此时再后悔也来不及了,被人半夜从床上拽起来的老板看着一辆辆车被穿着军服的人开出来,在寒风中发着抖,手上还拿着通知文件的副本,他不懂得分辨这些官方文件,可他也不敢招惹这些军爷。
小区内的居民渐渐都起来了,小区内嘈杂了起来,有些男人披着外套走出了楼门查看情况。有胆子大的就追上宣传车看个究竟,可当他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个全副武装的军人时,他愣住不再追宣传车,邻居在后面问道:“怎么了?”他却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那缓缓离去的宣传车。
陆佰刚读完这几条消息,系统就显示消息被撤回了,陆佰不明白条纹猫为什么这么说,但对方的语气让她感到十分不舒服,也许是对方诋毁了陆晴,又或者对方强硬的态度让她心烦,陆佰无心再看下去,把手机关机后也倒头睡觉了。
息,不负陆佰所望,条纹猫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地发了过来。从一开始拘谨的问好,到客套的寒暄,条纹猫李品就像个自言自语的疯子似的对着毫无回应的人唠叨着。
‘陆晴,你睡了吗?我有些事想要咨询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