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笑了吗?”
“怎么,连笑都不允许了。”
“对,不允许。”
宋祁侧头将口中的黏ye吐了出来,“除非你杀了我。”
郎中并没有用麻药,将骨接好,他穿好针就开始缝合伤口,宋祁睁大了眼睛,硬是不发出任何声响。
宋妍书看不下去,扶起宋祁的上身,从背后揽住了她,“好好一个姑娘家,为什么硬要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我也……想知道,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就……就看上我了?”
郎中开始接宋祁的手臂,怕宋祁咬到自己的舌头,宋妍书硬是将自己的手臂横在了宋祁口中。
“能看上你的估计就我一个,为什么你就不能放下仇恨喜欢我?”
宋祁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想说话,宋妍书便拿出了手臂。
“怎么,脸还不够,你这是要我整个身体吗?”
“想,但我不会。”
宋祁的手臂被木板夹得死死的,绷带也缠了很多,宋妍书帮忙挽起了宋祁的裤腿,膝盖已经发紫,形状也变得不规则,这下面的骨头怕是碎了。
骨头接了很久,郎中拿了药膏要抹上去,宋妍书夺了过来,“我的人,我自己来。”
郎中又拿了一罐出来,“刚才那罐是骨肌再生的,这罐是消肿除瘀的。”
“好,你出去吧。”
等他将门关上,宋妍书从怀中拿了个小锦盒,里面不过躺了一颗丹药,“吃了。”
宋祁只是盯着宋妍书,没有丝毫张口的意思。
“那就别怪我占你便宜了。”宋妍书将丹药含在了自己口中,吻了上去,舌头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将药ye渡了进去,为了防止宋祁将药吐出来,她刻意延长了亲吻时间,待那药彻底进入胃中,她才松了口。
宋祁的脸憋得通红,宋妍书笑着擦拭了她的唇,而后低下头开始为她涂抹药膏。
“我们现在也算是肌肤之亲的关系了,我会尽力保住你的命。”
“命对我而言,不重要。”
“既然不重要,那你为何还要反抗,放弃报仇吧,你赢不了,你所能仰仗的只有你的武功,你的剑,宋家屹立了百年,岂是你能撼动的?”
宋祁也只能笑,不能再有其他动作,“一个人,一柄剑,所以才无所顾忌,输了,也就一条命,赢了,无愧于先祖。”
“醉云轩,下属十余,傅青松,战力未知,你觉得她逃的了吗?”
“如若我说,她是我的命呢?”
宋妍书含笑看她,“没想到你会将赌注压在我对你的情上。”
宋祁虚阖上了眼睛,“你不是说了,我无所倚仗,只能利用你。”
宋妍书沉默了一会,身体和武功不会背叛她,但是人会,宋祁独来独往久了,像她这样的人,相信的只有她自己,不,还有傅青松,她竟然有一天会将希望压在其他人身上,还是对她心怀不轨的自己。
“你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
“凡人一定会护好小天神,不惜一切代价。”
说话间宋妍书已经替她包扎好了,上身被绷带缠得满满的,“我要你。”
“撑在我上面,别压着我。”
宋妍书照做了,脸贴的很近,可以清楚看到她脸上细细密密的汗珠。
宋祁主动贴了上去,鼻翼抵住了她的鼻翼,嘴唇几欲碰到,她轻启双唇,低声道:“强迫得来的,你可欢喜?”
宋妍书这时候已经乱了,心狂跳不已,宋祁不过迟疑了会,唇就轻轻贴上了她的,这样轻柔的触感,让人几欲认为这是虚幻,那萦绕在身旁的气息又确确实实证明,这是宋祁。
现在宋祁是裹着绷带,一点肌肤都没有露出,可宋妍书清楚知道,这绷带之下未着寸缕,沉寂了那么久的□□不可避免地燃烧。
宋祁依旧是轻轻地触碰,宋妍书尝试着去撬开她的贝齿,但却屡次未能得逞。
绵绵的亲吻从嘴唇移到了脸颊,贴上了更为敏感的耳朵,“妍书。”
从不知道她念自己的名字会如此醉人,宋妍书只觉得心漏掉了半拍,妍书,像低语,又像是床榻边动情的呢喃,她含糊应了句,“嗯?”
“我可赌赢了?”
“其实,从我喜欢你那天开始,你就赢了。”
听到她准确的答复,宋祁也就移开了唇,“起开吧。”
“到底是我痴。”
宋祁很困了,总觉得身体里有团火乱窜,好似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焚尽,她合上了眼睛,“是,痴儿。你不该喜欢我,论情理,我是你仇人,论法理,我是你长辈,从哪条说,你都是在罔顾lun常。”
“喜欢女子就已经罔顾lun常了,我不在乎多这一条。”
宋祁无话可说,Jing神也不再能支持她了,宋妍书见她没有回应,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穿上了,宋祁的身量比她还高,现在却因为枯瘦,衣服穿上去反而显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