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你也在等她吧。”喻音瑕抱起它,脸贴着它软软的长毛。
它的身上,有阿镜的气息。
唐韵青在楼下数落安熙:“她脑袋不是被砸了吗?一个伤员都看不住,你是怎么当弟弟的。”
“韵青姐,我姐什么性子你比我看的透,这世上谁管的住她啊?你和喻小姐先在家坐坐,我这就去把她绑回来!”
“绑?你知道她在哪儿还不快去!让音音和你一起去。”
“哦。”
知道归知道,拿她有没有办法是另一回事。
安熙也委屈。
他的事业重心不在做生意上,那条路也走得战战兢兢,但又不能跟安镜明说。
明知道安镜为安家为他承担了太多,但有国才有家,他仍然坚持自己的选择。他已经对不起安家对不起安镜了,不能再对不起他所热爱与守卫的国家。
……
夜总会。
喝得烂醉如泥的安镜趴在沙发上,边上还有一个漂亮姑娘,正在替她重新包扎伤口。
“姐!”安熙看到此景,对那姑娘说道,“这儿没你事了,出去吧。”
姑娘只抬了一下头,并没有离开。
喻音瑕绕过安熙走进去,那个姑娘是她的熟人:“梨夏?”
梨夏听声音有几分熟悉,狐疑地盯着喻音瑕的脸看着,始终不确定她是谁:“你,认识我?”
她是喻音瑕,不是红缨。
未再做解释,喻音瑕将安镜扶了起来,心疼地望着她:“镜爷?”
安镜晃了晃头:“音音?我眼花了?”
“是我。走,跟我回家。”
梨夏却拦着喻音瑕,双手抓着安镜的胳膊问道:“镜爷,您还没告诉我,他是否安好?”
她口中“他”,自然是指徐伟强。
梨夏对徐伟强动了真情,跟他一夜后,便没再让别的男人碰过。
她拒绝安镜的好意,也是因为明白自己几斤几两。黑帮大哥的女人,她不够格,也没那份魄力和勇气去做。况且,她并不清楚徐伟强对自己是什么心思,毕竟自己只是他众多露水姻缘中的一段插曲而已。
戮帮和樵帮的斗争愈演愈烈,好些日子都没徐伟强的消息了,她不免担忧起来。
这才请求夜总会老板娘知会她,想从安镜这里获取消息。
安镜的手搭上梨夏的肩,凑近说道:“梨夏,是你自己错过了机会。他如今在何处,是死是活,与你又有何关系?跟着他,不会有好日子过。”
喻音瑕听得不真切,但看得很真切。
微怒:“镜爷!”
“音音。你又凶我。”安镜哭丧着脸,双手环抱住喻音瑕的腰,“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凶我。为什么不哄我宠我?”
梨夏:………
安熙:………
喻音瑕:“镜爷,你,你喝醉了。”
大门口,安熙去开车,死要面子的安镜才挣脱喻音瑕:“音音,我不是买醉,我没醉。”
安镜说她难受,喻音瑕也好不到哪儿去。
为了让她安安静静回家,喻音瑕豁出去了,搂着她亲了过去。
安镜能喜欢自己,也能喜欢别的女人。她不允许。没错,她就是吃醋了。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要不是不想让喻音瑕担心自己,不想让她夹在自己和喻正清中间左右为难,安镜早就冲去喻家要人了。
这一亲,思念的阀门被打开。
安镜反客为主,热烈地拥吻着她的心上人。
这一幕,安熙看到了。
……
三个人一回到家,小雨就张手要安镜抱抱。
安镜浑身酒气,只摸了摸小雨的头:“等干妈洗完澡,再抱抱小雨好不好?”
“哦,那干妈快去洗澡吧,洗得香香的,让小雨抱。”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妈咪,我晚上能不能跟干妈睡?”
唐韵青:……
喻音瑕:……
安镜:“咳,小雨啊,干妈今天身体不适,不能讲故事哄你睡觉了。”
喻音瑕补充道:“镜爷身体有些烫,可能发烧了。要不要请傅医生来看看?”
唐韵青:……
安镜:……
安熙:“傅医生又是谁?”
唐韵青看着安镜头上包着的纱布,手背碰了碰安镜的脑门,皱眉:“是有些烫,你这脑袋上的伤没好好处理?!不要命了你?!”
安镜冷着脸:“韵青,你也凶我!你们一个个都在怪我任性对吧?”
喻音瑕右手环过她的腰,把她往楼上带,连声哄道:“我们都是担心你,哪敢凶你,你可是镜爷。”
自己的感情都岌岌可危,喻音瑕还不忘帮傅纹婧制造机会。上楼上到一半,扬声道:“韵青姐,麻烦您打电话请傅医生来一趟。”
唐韵青转头对晩云说道:“晩云,你联系轻烟吧,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