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完几人就分头行动展开工作。
白轻越一直很奇怪海立跟路桥为什么突然去看心理医生,据她所知,在他们的公司受到最大的危机时,海立跟路桥都可以很平静的接受压力解决问题,让公司走向正轨,按道理应该是很抗压的怎么会怎么突然,就算是20年前他们做了什么事,也不会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有问题,其中肯定有诱因。至于于河,有待调查。
白轻越出来后就把跟着自己的人分成了三部分,分别前往三名受害者的家中,白轻越现在就在海立家。
“魏女士,海立先生今年去看过心理医生并且接受治疗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什么,这不可能,他在我面前没有一点这方面的问题,都表现的很正常,怎么可能会有心理疾病。”面对白轻越的问题,魏佳根本就摸不着头脑,表现出来的都是难以置信。
“那您知道海立先生20年前的事吗?或者是他伤害过什么人?”
“不知道,他从来没跟我说过,我嫁给他也是10年前,白小姐,你在我家到底在找什么东西,是不是我老公的案子有进展了?”魏佳有些急切。
“目前有一些进展,但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组长,我们在阳台上的盆栽里发现了一些被烧毁的照片。”一名探员在楼上喊,白轻越走了上去,魏佳也跟了上去。
花已经被扯出来了,只留了一个盆在那里,盆里粘附着泥土,里面是黑乎乎的一堆,还有一些没被烧干净的照片残留,看样子烧的很着急。
“魏女士,你知道这些照片是什么吗?”
“不知道。”魏佳皱眉,感觉很奇怪,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海立他为什么要在盆栽底放着烧过的照片,“对了,我想起来了,在今年1月份的时候有一个邮件寄给了我老公,还必须要本人签收,我就注意了一下,然后等我老公回来的时候才签收的,现在想想我老公当时打开看了之后神情确实有点不太对。”
“那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吗?”
“因为我丈夫是当着我的面打开的,我也看了一下,是几张带血的布娃娃的照片,给我吓了一跳,我老公说可能是心怀不轨的人做的,特意拿来恐吓我们的,我也没多想,因为我老公就很讨厌布娃娃。”
“讨厌布娃娃?”
“是的,有一次我的一个小侄女来我们家玩,她手里正好拿了一个布娃娃在玩,我老公看见当场就把那个布娃娃给丢出去了,还把小侄女给弄哭了,我安慰了好久,从此以后我就特别注意了这个事情。”
“是这样啊,”白轻越略微思索了转身对旁边的探员说:“小徽,你去查一下那封邮件。”
“好的。”这名叫小徽的探员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女生,听到白轻轻轻点头立马就出去了。
“组长,刚刚豆子来电话,在于河那边暗格里的神像地下发现了照片,照片的内容同样是带血的布娃娃。”一名探员走来过来。
“带血的布娃娃。”白轻越盯着花盆底那黑乎乎的一堆陷入了沉思。
今天百药园下午休业。
西弗就关上大门,准备离开了,走了一段路后转身进了一家店。
“欢迎光临。” 迎来的是满屋子各种扑鼻的花香。
“西小姐,你来了啊,又是蓝色的风信子吗?”店员熟稔的跟西弗打招呼。
“是的,多谢。”西弗笑着点头。
西弗拿着包好的花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
达到目的地,一块块冰冰冷冷的墓碑整整齐齐的立着。
西弗蹲在一块墓碑上,那里还放着有几束未凋谢蓝色花朵。
西弗将手中的花放在那花的旁边,眼中是无尽的思念。那碑上的照片是一个洋溢着笑的女孩,怀里还抱着一只可爱的布娃娃。
“鱼鱼,姐姐带你最喜欢的紫色风风来看你啦,包装得美美哒,你看,喜不喜欢啊,姐姐这几天没来看你,是因为这几天病人太多了,对不起啊。”西弗扯着笑是,眼神与语气都柔柔的,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气。
“当初那几个伤害你的人都遭到报应了,你看见了吗?”
“你说,姐姐这样做对不对呀,姐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西弗想着那几个人心里有一丝茫然与忧愁。
“要是姐姐当初勇敢一点就好了,你就不会……”说着西弗的眼里闪着愧疚与后悔。
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一个破破小小的孤儿院里。
那一年,西弗八岁,余鱼七岁。
余鱼总喜欢喊着跟她长得相像的西弗“姐姐”,西弗也总是很照顾这个小自己一岁的妹妹。
一切都发生的猝不及防,西弗到现在为止她都不能忘记余鱼死亡的那一晚。
晚上,孤儿院天台。
“海哥哥,路哥哥,你们不要杀鱼鱼好不好,鱼鱼会乖乖的,会好好的听你们的话,不会把你们推院长妈妈的事说出去的,好不好。”余鱼被三人围困在天台边的围栏处,满脸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