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没必要!”可望气急了,“要怎么样才是有必要?!凌伊,现在,你就和我去医院。”
凌伊被可望的气势吓了一条,不敢再不耐烦,语气不自觉地弱了了下来,诺诺道:“这东西又根治不了,去医院也没用啊。”
果然是以橙的事情给自己留下了心里Yin影,本能地觉得癌症是医不好的吗?可望心疼地捧起凌伊的手,温柔地说:“我们去检查一下,这种病分很多种的,有的是可以痊愈的。”
凌伊狐疑地看着可望,真的假的?低血糖也有很多种类型?还能痊愈?这玩意不是都是靠调理的吗?但是看可望坚持的样子,凌伊也就不再坚持,“那好吧,不过今天很晚了,我明天还要和师傅去外地一趟,这样吧,大概三天,我就回来了,周末我们去医院看看。”
“不行,现在就去!”可望断然拒绝凌伊的提议,开玩笑,什么工作能比命重要,还等到周末,可望一刻都等不了,“你现在就和我回家,明天早上医院一上班我们就去。”可望坚定地说。
凌伊头都大了,要不是凑近了也闻不到酒味,凌伊甚至要觉得可望是喝醉了在发酒疯,从来都是个工作狂理智怪的可望现在让自己翘班去医院看低血糖,脑子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不是这东西也不急在一时啊,不着急的。”凌伊说。
“什么不着急!你是医生吗?你知道问题有多严重吗,如果错过最佳治疗时间怎么办?”可望轻斥。
凌伊无语了,确实,低血糖如果不注意是有很危险,但是她和师傅一起去的,又不是一个人去荒郊野岭的,也不是多累的工作,能出什么事,“这样,我保证每天在口袋里放糖果,每天也不让自己太累,周末再说,好吗?”凌伊耐着性子和可望商量。
而在可望看来,凌伊就和当初不愿意去牙科一样,因为恐惧千方百计地拖延,说是周末,其实心里根本就是在找理由不去,“凌伊,你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任性,你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吗?它不能拖,明天,就明天,没商量,必须去。”
“不是,我怎么就任性了,你都和你说了是工作,你这样才是任性吧。”凌伊被可望小题大做咄咄逼人的样子惹烦了,最开始还因为可望担心自己而感动,但是这样不讲道理就有点无厘头了吧,确实不是多着急的事情,为什么非要翘班去呢?
可望也被凌伊满不在乎的样子逼急了,她哭了一路心急如焚地来找她,结果这个人却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什么意思,自暴自弃吗?
“凌伊,你就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吗?你这样不配合,你以为你的病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吗?你以为我会毫不在意吗?”可望揪着凌伊的领子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样很自私你知道吗?”
凌伊被可望拽得一个趔趄,终于被莫名的指责惹恼,忍不住疾言厉色起来,“我怎么了?而且你这么在意这件事干嘛,乔可望你是我谁啊凭什么指挥我做这做那?”
“我是你女朋友。”可望说。
“前女友。”凌伊回敬。
可望拽着凌伊的领子还没撒手,闻言心一横凑上前去,含住了可望的嘴唇几秒,然后满面通红地离开,恶狠狠地说:“现女友!”
凌伊完全被可望的突如其来的亲吻给整懵了,当年她们在一起三年,也总是谨言慎行,虽然现在很晚了,宿舍楼下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但是怎么样也是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可望突然的霸气让凌伊瞬间就怂了,而且可望这什么意思,现女友?什么意思?自己又有名分了?突然有名分了?
凌伊像是要浮起来了一样飘飘然了,自己不是在做梦吧,生日愿望这就实现了,菩萨这次咋怎么灵啊。
看着凌伊飘然欲仙的样子,可望也有点被自己的冲动震惊了,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将自己埋在凌伊的怀里不说话了。
女朋友都有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凌伊附身抱着可望美滋滋地说,:“好,都听你的,明天就去医院。”管它医什么,听老婆的,老婆开心就好,老婆最大!
可望抱着凌伊,害羞到有点气结,都什么时候还是和从前一样小孩子气,大色胚非得自己出卖色相才肯听话,可望气得想咬这个混蛋一口,总觉得便宜她了。但是一想到凌伊脑袋里的病,又觉得心塞痛苦,拍了拍凌伊的肩膀,可望语重心长地说,:“伊伊,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现在和从前不一样了,科技进步了,一定会有办法的。”
凌伊抱着可望,贪恋着她身上自己阔别已久的气息,闭着眼回答:“好,都听你的,不过这种东西调养一下就好了,平日里注意一点没事的。”
可望以为凌伊不在意是因为恐惧装出来的,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天真的乐观,“不要小看它,不过你这样有信心也好,我听说现在有一种靶向药物治疗法很有效果,化疗的后遗症不会那么大。”可望还记得以橙最后头发都掉光了,她摸了摸凌伊快要及腰的长发,有点舍不得。
“现在治低血糖要用到化疗吗?”凌伊心里咯噔一下,代价这么大?那她要不还是不医了,感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