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书信也是假的!
楚昕脑海一阵眩晕,怎么就在自己之前死了呢?你怎么就死了呢?我以为我会先离开,不曾想你却先离开了;
我以为的不见是各自安好,不是Yin阳两隔啊!
“小姐姐,你怎么哭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小孩子不懂为何,只知道被欺负的时候才会如此难过;
“哎,你咋跑这里来了,郡主不好意思啊,小孩子贪玩,没有打扰你吧”
一个妇人急急忙忙跑来,抱起孩童;
“他说苏幸死了?可是真的?”楚昕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妇人眼神躲闪了一下支支吾吾的道:“我一个妇人家那里知晓,可能是别人瞎说的,郡主莫要放在心上才是”
楚昕一瞧这妇人的脸色便知晓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要不然为何这么多年不曾见过她的影子,甚至关于她的消息都很少了;
楚昕忽然抓着大街上的人开始盘问:“她是不是死了?是不是?”
众人漏出一个难以言喻的表情,这事情大家也就私底下传传,谁曾想尽被一个孩子说出来了;
楚昕摇了摇头,嘴唇一张一合,不知该说些什么,花糕散落了一地,她就那样一步一步的朝着苏府走去;
“怎么就死了呢,明明在宁村的时候还那么有活力”
“都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不是最爱戏耍我了吗?你不就是爱看我笑话吗?如今我都这般了,你怎么还不出来看一看”
“苏幸,你答应我的,我说什么你都答应,我要你活着啊,你活着啊”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素月才从苏府出来就瞧见楚昕这般失魂落魄;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楚昕看着这苏府的大门,曾经的人儿却早已不在了,门口的侍卫也不再是那一批了;
“小姐”素月没有否认,只是低下了头;
“呵呵,就我不知道,就我不知道,你们都爱骗我,一个个都爱骗我,你说她在哪里?就算是死了我也要见到尸体,我要好好问问她为何这般对我?”
素月被楚昕摇晃的身子都要散架了,还是赶来的云霁将两人分开了;
云霁将一切都告诉了楚昕,苏幸不止骗了她,她还骗了所有人!
谁也不知晓苏幸如今在何处,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她死了,死在了那片梨花盛开的季节,死在了这清康盛世!
没有留下一丝的气息,仿佛这个人就没有来过;
“当时取你的心头血,她拖了很久,她放掉了自己几乎尽数的血,只为了能够少取一点你的血,你三月后便已恢复,她却在仅能下地的时候就第一个跑去看你”
“你不知道,换血的濒死感,你也不知道她每日忍受的噬骨之痛,那由内而外的溃烂侵蚀了她整个五脏六腑,她在临死前都想和你在一起”
“她之所以不说,因为你们两个人注定了不能在一起,必将有一方要死,那么她宁可那个人是她,宁可你恨她也不想你死”
......
楚昕早已不知道云霁说的是什么了,只是满脑子回想着曾今的点点滴滴;
“这是什么树啊?”
“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如今楚昕知道了,那宁村院子种的便是她的最爱梨花树啊!自己当初还差点将其砍了,那满院的野花都是她种的呀,那时候她是想多看看这世界吧,多见见这朝气蓬勃的生命吧,那时候自己在干嘛呢?
将她推开,将她伤害,还恶语相对,多么可笑,自己尽然生生将喜欢的人逼走了,断了她最后的念想!
无人知晓楚昕去了哪里,只听闻在京郊别院有看见,亦或者在某处山林有瞧见,更有甚者说在龙岩镇的终南山上瞧见了,个说风云;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清康九年春;
京都城普天同庆,因为小皇子进宫了,可算是乐坏了群臣,小皇子长得模样清秀,能言善道,一张小嘴哄得是群臣开怀大笑,朝堂上更是语出金句,还极其爱财,任何事情都爱刨根问底,让一群朝臣又爱又恨!
只要与政事沾边的就必须有理有据,其他事情小皇子可谓是你爱谁谁,都和我无关!
康永恒便退了位,一心辅助小皇子,身边各个都是忠良之辈,一时间朝堂风气近乎清明!百姓无不称赞苏御卿留下的政策,小皇子更是一一照办,还办的有模有样,时不时还感叹一句
“苏姑母要是在就好了,父亲母亲总是说我这位姑母为人聪慧,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呢”
清康十年春,又是一年梨花开;
觅宁郡主回了京都,随后便开始忙碌起来,这让众人很是不解,未曾听闻觅宁郡主要出嫁的消息呀,怎么还挂起了红灯笼;
于是众人纷纷猜测,觅宁郡主怕是想通了,要成亲了,不知是谁家儿郎能娶得如此一颗摇钱树,背后的势力那可堪比皇子!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郡主府的花轿启程了!
一路上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