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在毫不破坏防盗门的情况下,自由出入靳沛残家?
如果谢冷心是假死,那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为了耍靳沛残?
那她也真够无聊的!
她思来想去,脑中还一团乱,实际生活中她并不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主要是靠苏珩芷和连剑帆使用脑力。她虽然也能发现问题,但也仅仅是发现而已,若论更深层次的,那就只能恕她脑力有限,实在无能为力。
之前被蒙住双眼的时候,她手脚被束缚着,坐在一张椅子上。这间屋子像是监/狱的低配版,空荡荡的一片,四面都是墙壁,一扇铁门在她不远处,上面是几根铁柱子组成的小窗口,小窗口的外边是一条走廊。
她斜视那个窗口可以看到刷白的天花板,椅子挪过不去,一直坐着太久,屁股发疼,她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安静的时间长的像是没有尽头,谢绯靡不知道自己坐在这张冰凉的椅子上有多久,再次听见动静的时候,她疲惫的有些昏昏欲睡。
不多久,门被人打开了。
“进去!”凌厉不善的声音,咬字有些不清晰。
紧接着,谢绯靡就看到苏珩芷被动作粗鲁地推进来,苏珩芷双手也被绑在身后,长卷发shi哒哒地贴在脸上,脖颈间,露肩短衫和黑色短裙正往下滴着水。苏珩芷脸部皮肤一直是病态的苍白,一时间,谢绯靡竟分不清这苍白是她原本的肤色还是被水浸泡的。
谢绯靡怔怔地看着苏珩芷,嘴唇微启间可见贝齿咬合在一起,下颚紧绷着,说不出一句话。
苏珩芷被推的踉跄,走了几步,忽然被跟在后面的强壮的男人一脚踹倒在地。
“别碰她!”谢绯靡吼道。收敛不住!她从没见过苏珩芷处于弱势的样子,从前没有,以后也不能有!这个女人,本就该高傲的让所有人忌惮,佩服,而不是处于劣势,被人如此欺负!
谢绯靡双眼逼视那个男人,咬牙切齿地发狠,“你再敢动她,我弄死你!”
“哦?”强壮的男人生的虎背熊腰,手臂上的肌rou将紧贴在臂膀上的体恤撑的凸起,男人Yin笑着,“是吗”他一脚踹在苏珩芷的肚子上。
“唔... ...”突然袭来的痛令苏珩芷闷哼一声,忍住蜷缩着腰,想要护着肚子,却伸不出手,只能在地上滑稽地扭动腰肢。
谢绯靡第一次在这样的情况下感觉到窒息,她声音拔高喊:“苏珩芷!”
“我迟早弄死你!”她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断绳子,手腕被磨擦的火辣辣地疼,挣扎徒劳无功,那灼疼的感觉是破皮了,但是她为什么能感觉到呢?
谢绯靡满目震惊,骤然分神地想,难不成是... ...身体正在恢复?
除了这一个解释,貌似... ...也想不出别的答案。
“我动了如何?弄死我?美女是打算在哪儿弄死我?床上吗?”男人仰天长笑,片刻,又连续踹了苏珩芷四五脚。苏珩芷额头瞬间就冒出冷汗,银牙死咬着不出声,谢绯靡感觉心脏被一张无形的网笼着,正在不断收缩。
她们被绑着,成了待人宰割的鱼rou。
谢冷心推进来一个人,抬眸,冲男人戾声开骂:“该死的蠢货!别踢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玩坏了...
第21章
被谢冷心推进来的人,让谢绯靡万万没想到。
靳沛残,她心中吐出这个名字。
对于这个情敌,男人不予理会,而是歪头冲谢冷心谄媚地笑笑,说:“我们这样的情况,暂时还踹不坏。”他眼神里充满邪恶,一直死盯着靳沛残。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如果不是,那么... ...他看了看谢冷心,灰色的瞳孔里出现不符合当下情形的痴迷。
“祖南,我劝你别挑战我。”她讨厌自作主张的人,尤其还是自己的追随者,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的同时,还不能完全掌控,这是一种非常糟糕的体验。
这个男人叫祖南,谢绯靡和苏珩芷不认识,靳沛残倒是很熟。谢冷心追到他公寓的那一天,这个男人一直畏畏缩缩跟到楼梯下,他像是个滑稽的护花使者,还亲自把花护到了他床上。
靳沛残有一瞬间走神,谢冷心对他的表现极其不满,伸手钳住他的下颚,娇腻腻地黏上来,两处柔软压在他的胸前,粉嘟嘟的小嘴吞吐着兰息。
“亲爱的,怎么这个时候还能走神呢?”
靳沛残将双手从下腹前抬起,尴尬地扯动嘴唇:“我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帮我把绳子解开?”
这个密闭的小房间里,灯光有些晃眼,谢绯靡在这里呆的太久,看什么东西都有点眼花缭乱的错觉。祖南动作堪称粗暴地把苏珩芷从地上拖起来,命令门外守着的人搬一张椅子进来。
他想把苏珩芷跟她一样,捆绑在椅子上。
现在,谢绯靡于左于右都是焦急万分,可她眼下顾不上苏珩芷,靳沛残的情况显然要比苏珩芷糟糕一万倍。他从进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