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瓷:“……”风评被害。
秦知昼一晚上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知道此干非彼干终于放心,她蠢蠢欲动:“姐姐,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找个时间见一面吧?”
“有机会再说吧。”
云瓷除非脑子进水了才会跟她见面,果断使用拖字诀。
秦知昼有点失望,算了,就当姐姐害羞吧。
她吞吞吐吐:“姐姐……你有没有……男朋友。”
话题跳跃太大,云瓷都快跟不上了:“没有。”
“那女朋友呢?”
“也没有。”
云瓷有点纳闷,难不成秦知昼要给她介绍男朋友?
这熟悉的问话让她想起逢年过节的时候家里七大姑八大姨团团围着她要给她介绍男朋友。
秦知昼旁敲侧击:“姐姐喜欢什么样的人?”
没跑了,秦知昼绝对想做媒人给她牵线,没想到穿越了还免不了被催婚的命运,云瓷委婉拒绝:“我暂时不想谈恋爱。”
一盆凉水兜头浇下,秦知昼又随便聊了几句挂断电话,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思考姐姐是不是看穿她了。
景晴刚好路过,瞧见女儿双手抱着膝盖,闷闷不乐,走过来摸了摸秦知昼的头。
掌心柔软的发丝触感极佳,景晴没忍住多摸两下,揉乱了秦知昼头发,平时最注重形象的女儿恹恹地瞅她一眼,连她手都没有拨开,眼神涣散窝在沙发上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打秦父离世至今,景晴还是头次见秦知昼如此萎靡不振的样子。
“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和我说说吗?”
母亲温柔语气让秦知昼多了几分倾诉**:“我喜欢的人好像不喜欢我,我问她喜欢什么样的人,她回答说暂时不想谈恋爱,妈,她是不是拒绝了我?”
景晴搂着秦知昼,秦知昼依恋地伏在景晴怀里,淡淡的馨香弥漫,让她心情好了一点
“知昼,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你不是很好奇我和云瓷母亲的关系吗?之前因为担心你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和云瓷的母亲之前是恋人,和你父亲是政治联姻。”
秦知昼的父亲在她八岁时就去世了,时间久远,父亲的形象在她心只剩一层稀薄的光影。
此刻听到母亲说和父亲是政治联姻,心里头也没有起多大的波澜。
“云瓷的母亲叫云知,是个孤儿,当初你祖父资助她上学,我们上了同一所大学,后来坠入爱河,你的祖父是个老古板,把我们相恋看做家门丑事,为了让我死心嫁给他安排的人,就把云知送出国,骗我说云知背叛了我,和别人结婚了。”
“您信了吗?”
“我当然不信,拼命想办法联系到云知,却看到她大着肚子告诉我,她已经结婚要生孩子了。”
秦知昼听糊涂了:“云瓷说她没有父亲。”
景晴声音哽咽:“我直到现在才知道。”
“当初我走了99步就放弃了,如果能再坚持一下,云知就不会独自在国外绝望去世。”
秦知昼能感受到母亲身上笼罩着的深切悲伤,她轻轻抚着母亲的背,柔声安慰:“妈,我相信云阿姨在天之灵,不会愿意看到您这么难过的。”
景晴掉了一会儿眼泪,拿手帕按了按眼角:“也是,眼眶浅,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知昼,你既然喜欢那人,我希望你一定可以走完一百步,就算她倒退几步,你也一定要多走几步抓住她的手,我不希望你重蹈我的覆辙,一辈子活在后悔煎熬里。”
秦知昼眼睛亮起细碎的光,逐渐蔓延成一片,眼底仿佛蓄了一条星河:“我知道了。”
见女儿重新振作起来,景晴很是欣慰:“沉浸在爱情的人容易患得患失,经常会因为一句话,一件小事想东想西,我还以为以你的性子不会出现这种问题,我的小凤凰儿果然还是个小女孩啊。”
景晴搂着秦知昼的头按在怀里,秦知昼终于也体会到一把胸杀的窒息感。
母女两人聊到很晚,直到启明星悄悄爬上夜空才掩唇打着哈欠回房间休息。
离第二期《说走就走的旅行》录制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云瓷这段时间也没闲着,她还惦记着自己说过要狠狠摁死林深鹿,替原身出口气。
林深鹿最近参加了《我是唱作人》的节目,节目受众广,粉丝多,已经播了四期,每期都在观众激起强烈反响。
云瓷抢了本属于林深鹿的新人榜榜首,拿到了公司资源,林深鹿也不是省油的灯,成为《我是唱作人》首发阵容之一。
节目已经录制了两期,林深鹿第一期就拿到了第一,第二期正在录制,以林深鹿的天赋,估计第二期的成绩也会很亮眼。
前两期淘汰了两名选手,按照惯例第三期会增加补位嘉宾。
云瓷的目光就盯在了补位嘉宾上。
她联系经纪人,告诉祁麟想以补位嘉宾的身份参加《我是唱作人》。
祁麟坚决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