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劳,替您处理了,如何?”
周馥虞收了脸上云淡风轻的笑意,将傅十醒从地上拽起来,理理衣服,手指抚过那些个青紫印记的时候还极为暧昧地停顿,似是在告诉别人这些都是谁留下的痕迹。
“客气了。我的东西不劳外人费心。”
“可是周叔,都见血了,我还非帮您修修枪不可了!”
鞭子直直地往傅十醒袭去,却没一点痛感,因被周馥虞侧身挡了过去。周馥虞还是那副神态自若的模样,仿佛那结实的一梭子不是抽到他身上,伸手抓住鞭尾用力一扯,往手上卷几圈一拉,直接让对方重心不稳跌到地上。
他居高临下地把脚踏在纨绔的脑袋上,嘴里含的烟移到手上,抖一抖落得登徒者满脸灰。
“见血,是因为你自己废物。枪都不会用,还何谈修?”
周馥虞淡淡地撇下一句话就走了,也没理傅十醒,反正他肯定会自己跟上来。这小风波最后怎么摆平的,傅十醒不知道,但周厅长神通广大,那纨绔最后再没出现过在傅十醒面前,也没什么后续的索赔闹事。
据说他是没节操的双插头,传言没能吃到周馥虞的小宠物,但却反倒被周馥虞临幸了几回,还痴痴爱爱地上钩。心甘情愿地把这些个事情都一笔勾销了,最后被甩了还贴上来追了好一阵才歇停。
听闻这事后,傅十醒冷笑,心想还真是修枪,修到老流氓裤裆里那管枪去了。不过这和他应当是没关系的,因为他系属于大门合上后的人,是周馥虞藏内的里子。周馥虞在外头的事情,都不容得跟他有关系,也不能被放在心上计较,否则全是他的不是。
不过他还是被结结实实地管教了一顿,一把枪要走火,那就拆开了一零件一关节用砂纸磨,一匹马要性野,那就束起来一鞭子一棍子用家伙打。只是皮带和马鞭对他来说不是最难受的,周馥虞直接晾着他三天五天不闻不问,傅十醒立刻就就范认错,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控制脾气。
周馥虞在床上抱着他,叹口气,细细地吻那些皮开肉绽过的痕迹,抚摸着傅十醒的脑袋,问他疼不疼。明明都是他打出来的,可这会儿的深情实在令傅十醒沉溺,浑身都要发抖颤栗起来享受,如同秋日枯花堆里头打滚撒欢的小狐狸一般嘚瑟,转身反手去抱住周馥虞的脖子,乖巧地摇头:
“不疼的,大爹,一点都不疼。没关系的。”
“疼的。”
“你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