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伤心,嗯?我保证我还是一样爱你,现在这样也很性感,你摸摸,我都硬了。”
万里云瞪了罗霄一眼,手却是老实地摸到了半跪着的那个人的裆部,果不其然摸到了勃起的性器,很硬,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这让素了快一个礼拜的万里云不禁咽咽口水。
“我想要,想要你抱我,抱我,然后进来,没关系的,霄霄,你都好久没有碰我了。”
“别瞎鸡巴讲,上礼拜不是还有做爱吗,尿在床上害羞忘记了?现在做会有危险的。”
罗霄替人解掉了身体的束缚,一身白rou的万里云被人轻松地打横抱起放到床中央,罗霄也只是嘴上凶一套,知道万里云憋一个礼拜也是极限了,适当舒缓一下也能缓解对方紧绷的神经,但是那个度也太难扣了。他又不是柳下惠,他这辈子也只想要这一个孩子,决计不会让万里云再吃一回生孩子的苦,所以这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陪伴万里云的孕期,在他眼里,这段时期的万里云是独特又珍贵的,他几乎每天都有仔细地用自己的眼睛和相机去记录对方身体的变化,从身上那单薄的肌rou变得绵软开始,到变成现在这副脆弱又性感的模样,他都喜欢得要命,却又不知道为何自己已经表现得如此明显了,万里云却始终不相信他的迷恋。
他爱那腿根处用手一捏就会从指缝中漏出的软rou,也爱那因为ru腺发育而不能用力揉捏的ru房。他见过自己妈妈肚子上那道丑陋的疤痕,他从那里出生来到这个世界,而他的配偶也即将从同样的位置为他延续血脉,这种感情太奇妙了,好像某一瞬间万里云甚至承载一部分他中间几年缺失的,自己却装作不在意的母爱。
罗霄轻轻揉着万里云的胸部,那里有些硬,听医生说是因为ru腺没通,出了nai就不会难受了。罗副总一双大手附上去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动情又有些委屈地看着万里云,“我有些嫉妒了,这里原本只有我吃的。”
“跟你亲生的计较什么?”
“我听我妈说以前生我的时候没nai水,我是喝nai粉的,多X滋,我现在都记着那个味儿!”
这倒不像是假话,突然母性泛滥的万里云把人搂到胸前拍拍对方的后心安慰道:“那,我到时候叫宝宝给你剩一点?”
“我罗霄什么时候吃老婆的nai都只有剩下的份儿了?”
扯了一会儿皮看万里云情绪好些了罗霄才开始动手动脚,其实这段日子根本没让这个大龄孕夫旱着。知道对方孕期性欲强,罗霄没少趁人睡着的时候帮对方用手或者嘴纾解上几回,几乎每天早起第一回 事就是看自己老婆有没有欲求不满,只是过于猛烈的性事还是被禁止的,今天万里云看起来着实可怜兮兮让人心疼,这才让罗霄决定在医嘱的底线上来回蹦跶。
他就轻轻柔柔地做上一回,让万里云舒服了就好,不会故意去欺负那孕育生命的壶嘴。
把万里云摆成了仰躺的姿势,罗霄先探入两根手指拨弄shi漉漉的Yin唇,这里水润肥厚,完全熟透的模样,几乎不用过多的挑逗就已经是合适插入的状态了。万里云对他过于纵容了,男人的劣根性让他在床事上的恶趣味这些年来日益增长,两个人在一起后那低俗yIn荡的性爱录像十几年来不知道攒满了多少硬盘,家庭影院甚至有一面暗墙都是罗霄刻录下来的光盘,从标题备注上就能窥出一二,只能祈祷居委会派出所不要哪天扫黄打非找上门来,不然一抓一个准。
“不要用手了,想要你。”
“要我的什么?”
“想要老公插进来。”
只是半勃的状态分量也很可观,罗霄握着柱身在rou缝里蹭了蹭,沾了不少yIn水当做润滑,一边捏着万里云柔软的手心给自己手yIn。他横躺在万里云身侧把人挤在身前和墙后小小的一方天地间,叫对方除了依靠自己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呜,变硬了,老公的鸡巴好烫。”
“不烫怎么让你暖起来?舌头伸出来,老公吸一下。”
面对面的姿势让拥抱变得困难,肚子就是最大的阻碍。罗霄调整了下姿势探过头和万里云接吻,舌尖缠到一处互相推拒着唾ye和空气,房间里充斥着交换呼吸的黏腻水声和女xue被搅得咕噜咕噜的动静。
万里云虚抓着罗霄的胳膊把腿张得更开些,鼓胀的肌rou充满了男性魅力,万里云难以自持地吞咽着口水去靠近罗霄,嘴里不停地用下流话去勾引丈夫快点用粗暴的方式进入自己。可惜罗霄早就不是那个会轻易被情欲掌控的毛头小子了,他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拥有着床上的绝对主动权。他低头去寻即将被迫分享ru头大力吮吸着,母ru的滋味他早就记不得了,nai粉喂养了他整个婴儿时期,他抠弄着另一边的ru头,仿佛在寻找重回人生中最被宠爱的时光之一。
罗霄是有去特地学过通ru的手法的,就为了帮万里云缓解那堵到发硬,痛到叫人难以入睡的ru腺。花了大力气也是要讲究回报的,罗霄尝到了孕期第一口ru汁,有些腥,不像配方nai那样叫人好接受,但是罗霄就是痴迷这种味道,几乎要把整张脸都埋进那深深的沟壑里才能用一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