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给我吓得一抖:“你你……说什么呐?知道你小时候给班花写情书结果人家当场撕了?”
小家伙能耐了,会转移话题了。
“王奇还活着。”
对吗?
我在赌。在赌王奇在他姐姐心里的地位。赌若是真出事王可不会如此轻易的服软。
我一向愿赌服输。
大半夜的,冷静下来后只觉风吹在身上都是冷的。十分钟后巧巧败下阵来推着我往屋里走:“没错。王奇背着普洛尼亚的道具。王可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重装小兔真的能带人飞。”难怪当时王奇冷的慌还要往我身上靠合着是为了不让机器冻住?
屋外一片狼藉,屋内也好不到那里去。急也急不出来,我和巧巧找了些被褥铺在地上和衣而卧。巧巧睡不好,总是问我王可会不会有事。
“放心吧,她是王可。”
我只能一次次安慰她。
如果王可都不能搞定的状况换成我们不如直接跑路。
潘华第二天才到,意思意思的拿我带走关押。毕竟我也算在被通缉。巧巧被送到妈妈身边——没错她直接去了澳洲,玩考拉去了。
说是关押,我待遇还挺好的。也没短我吃喝。除了不能出门和住旅馆没什么两样。
据说是“神”下令要把我杀咯从新换一个人格但是唯一的有资格下手的王可在自闭。
王可这一自闭时间长,具体我手机被没收看不了时间。总之直到王奇出现在我“牢房”门口都没出现。
后来仔细推敲一下我估摸着大概有七八天。
一开始王龙还会傲气十足的过来嘲讽我命不久矣被人利用云云顺便聊天,自从她告诉我上面决定处死被抓错的无辜人“樱”后,再见她一次比一次焦虑,脸色也越来越差。
我大致能猜到理由。
王可不肯出门,也不肯和她交流。
王可是“听话”了。不让做的事绝对不做,但同时她也不愿意再拿起剑伤害别人。她还真是当了木偶,就是没人能往她身上牵线。只能摆着看看演不了木偶戏。
偏生“神”宠她,这姑娘铁心当个死宅都能表示没关系活的就好。
当时我正无所事事的翻着纸质小说,这牢房中除了书还是书其他几乎什么都没有。不单单是通俗小说,有些学术相关的专业书籍这间“牢房”里都有。
我怀疑这里本来是图书馆。
故事不长,说是一个人晚上去山里玩遇到一只老虎,那老虎还是他老朋友变的。老虎还说:“我原本会好奇我为什么会变成老虎,现在却常想我为什么曾经是人。”
就在此时有人敲门。我以为是王龙或者潘华没理会,哪知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撬锁声。
不可能是王可,她有本事从潘华那偷钥匙。
为了以防万一我随手抄起本字典心说要是别人我就拿书砸他。
随着门被推开王奇Yin郁的举着金属丝:“哟,我从地狱来看你了。”他说的轻巧却扶着门框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我过去扶他,小子也好意思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不能怪他,他左腿受伤,血还没止住在地上拖出长长一条血痕。
王可总说小孩子怕疼。我和巧巧没少用这事笑他。
他不该回来的,假死逃跑说起来不太好听,实际保命才是真的。
更别提王可不知是演戏还是真情实感的眼泪——她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对此王奇故作轻松的微笑:“没事。凉凉你带我出去我就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冷汗是不会骗人的。他现在完全只是在强撑。
也不知道是谁来救谁了。
我扛着王奇他趴在我肩上指路,一直到出门甚至都没有人来拦我们。
“啧。”王奇突然咋舌。
“怎么?没人拦着你还不乐意了?”我见前无狼后没虎忍不住拿他打趣。
“没。”王奇轻轻摇头,“这说明别的地方有更重要的事把他们引开了。”
我可没兴趣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路上装饰总是相差无几,七歪八拐的我总怀疑是在原地打转。推开最后一扇门,我们来到原本苏然郦的房间。
这里还真是……才几天没见就觉得过了好久。
最喜欢妹妹的苏燃祁已经不在了。扪心自问我不知道我会为李桥做到哪一步。
见我不言语,王奇从我肩上爬下来,自行拿医药箱包扎伤口:“怎么?信不过我?”他龇牙咧嘴的往伤口上倒碘酒消毒,又用纱布缠绕,笨手笨脚的总是打不上结,“这里可是最安全的地方。重装小兔在那边你自己看录像。”
没办法,我认命的先帮他系好纱布。王奇看我一眼,帮我把折叠的很小的机械架子推过来按两下,跳出一段投影。
“贵安。”
未见其人先闻其身。普通的问好后是王可没什么表情的脸。
“如果你不知道这个视频就更好了,王奇。”她的投影轻轻的飘在空中像彼得潘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