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说,丧尽天良。
好不容易王可把我捎带着李梁打包送过来,这不是还从苏燃祁那顺走一个苏然郦吗?
不过论比坏,苏燃祁也不是什么好家伙。他拿出作战计划,异常认真:“诸位,我们在年三十发动奇袭吧!”
得到了大部分人的默认和少部分人的反对。
李梁就是个和稀泥的,点点头接过计划表就完事了。王龙是个暴脾气,一拍桌站起来:“免谈!”
按这位前几年的习性,没直接上脚算客气的。
苏燃祁怪委屈的:“我们这里有人会烧菜吗?有吗?过年还点外卖你们不觉得悲哀吗?我们年三十发动奇袭去打王可,指不定还能蹭一顿年夜饭。”
滚犊子。
王可不糊他一脸羊汤算怕他破相了看着膈应。
再说了,“我会烧饭啊。”
苏燃祁看了我,长叹口气:“来,天津人给这小伙背段《报菜名》。”
李梁并不想搭理他:“我不会。”
苏燃祁大惊:“why?”
李梁抬眼看他,显然不是很想提这事:“我父母离婚后我跟着我爸去山东。我妈带着巧巧去北京,贯口你得找她。”
有理有据。
一旁王龙大为不解灵魂发问:“你怎么没被姑娘打死?”
无解,李梁只有尬笑:“大概是她们都很善良吧。”
苏燃祁亲自上阵问我:“你会烧腌笃鲜吗?你会做蛋饺吗?你会煎熏鱼吗?你会做春卷吗?你会捏rou圆吗?你会笋干烧rou吗?你炸松鼠桂鱼吗?佛跳墙,你会吗?啊?”
他这是存心要杠。这些我是真不会。少爷我也是有脾气的:“我会烧红豆饭。还会裹nai油大福。最多再帮你煮碗乌冬面。”
我觉得这已经挺不错一顿饭了,要知道前几年王可不知道回来,我也不会烧饭都时候过年都只能吃窝头蘸巧克力酱。
那知苏燃祁还嫌弃:“不,我不吃。我是素食主义者!”
“你这话丧不丧良心?”一个没忍住我就拿水瓶砸他,“你之前说的有一个是素的吗?”
不幸,苏燃祁这次犯了倔脾气,王龙天天抱着音响在他门口砸吉他都没改变这傻缺的想法。为此王龙还给李梁加训,教他用枪。苏燃祁问起来还能扬着下巴给一句:“勉强不错。”
没办法,我和李梁还是在大冷天出门回家……哦,现在算王可家。
苏燃祁个脑子缺根筋的临出门还关照我们多打包点菜回来。
于是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在家门口瑟瑟发抖。
按了门铃,没人出来。
我问李梁:“你抖什么?”
李梁说话都不利索:“我……怕王可那些个人偶,把我,手.寿司了……”
他低头看我:“你抖什么?”
我牙齿不听使唤,打着颤:“我……哒哒哒……冷……哒哒哒……”
我们是五点钟到达家门口,等到晚上十一点王可才带着李桥从外面回来。
也不是没取钥匙,关键就是怕王可往家里装机关。
李桥见她哥很开心扑过去:“哥,你还回来做什么啊?”
李梁的震惊溢于言表:“苏燃祁,叫我们……阿嚏——!”
李桥的嫌弃也溢于言表,小姑娘瞬间就撒手:“你离我远点。”
王可冷静的多,解释起状况:“今天和潘华还有师父师娘一起吃年夜饭。师父拉着潘华通宵唱歌,李桥还小我就先回了。”说着,她开门,“进来打。”
李梁擤完鼻涕一脸茫然:“你师娘?谁?”
对啊,乐仲十几年也没对象啊。
王可也满纠结:“林宇之。我不要叫他师爹?我之前打过他,师父会不会给我穿小鞋?”
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觉得我错过一部小说???
王可面无表情眼神幽怨:“我介绍林宇之给师父当苦力,结果师父出去采风的时候遇到危险,给林宇之救回来的。师父觉着救命之恩总得有点表示……”
“就以身相许了?”李梁嘴快接茬,王可跳起来结结实实给他一脑刮,“嗷?”
他弯腰捂头,把我推到到前面。
李桥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
王可道:“师父请他吃饭,本来还打算给他升职加薪来着。结果喝多了发酒疯把人拉民政局,对着工作人员喊‘我要给他一个名分!’。”
这就怪了:“没道理啊,林宇之酒量不是蛮好?以前你们拼酒,都他最后一个倒。”王可就没倒过。还总盯着我只许喝果汁。特别过分。
这下王可似乎也对自己挂名同事无语了,“我没和他共事过,不太好评价。但他……也不算坏人吧……”
这话说的,真勉强。
不过意思已经到了。
论皮囊乐仲长得不错,唇红齿白自带一股子少年气,走出去说和王可是兄妹都有人信。打理干净了抿嘴一笑和画里跑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