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臂从蒋轻棠腰间穿过,搂着她的后腰,把人往怀里这么一圈,垫在她肩头的下巴也移到了脖子根的位置,嘴唇要碰不碰地挨着蒋轻棠的耳垂。
若有似无的触感,蒋轻棠手指颤了一下,只听她好听的轻笑声混着热热的吐息一同传来,只有两个字:
“宝贝儿。”
尾端带着呼吸的shi度,轻轻悠悠扬了起来,带着舌尖卷起来的儿化音,吹动了蒋轻棠耳后的碎发,她耳朵唰地一红,红晕迅速扩散,白皙修长的脖颈也跟着红了,挺直的腰板一软,整个人都要化在关绪的臂弯里。?
关绪在她耳后勾起一丝坏笑,叫得更欢,“宝贝儿,好宝贝儿,叫叫我的名字,就一声,叫了,我给你奖励。”她咬着蒋轻棠耳后那块薄薄的、早已红透了的细嫩皮肤,在齿间辗转,含糊的声音带上了蛊惑的色彩,“宝贝儿想不想要奖励?嗯?”
蒋轻棠大脑晕成了浆糊,后背软绵绵靠着关绪胸口,关绪一说话,蒋轻棠就能感觉到她胸腔的振动,自己的后心都被她震麻了,张了张嘴,一哆嗦,脱口而出两个字:“阿绪……”
蒋轻棠特有的软软的小甜音,有点鼻音的腔调,就像被关绪逼急了的一声呜咽,听着委屈,让人想好好疼疼她。
关绪的心被她不轻不重地一撩拨,呼吸骤沉,眼尾染上了红,连带着眼眶里都透出几道血丝来,二指托起蒋轻棠的下巴,向后仰到自己嘴边,咬着她的嘴唇,扫过她的牙齿,“再叫一声。”
“好老婆,好宝贝儿,再……”关绪心口直哆嗦,低声哀求她:“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蒋轻棠被她亲得呼吸不畅,接吻的缝隙里轻声地嘤咛,“阿绪……”
“阿绪,阿绪……”
当第一声出口,后面叫她名字就越来越顺畅了,一口一个阿绪,纤细的、娇嫩的、柔软的。
从没人这样喊过关绪的名字,也从没人能像蒋轻棠这样,把她简简单单一个名字唤得这么意味无穷,顺着耳朵缓缓浇灌在心头上,就像珍藏了几万年的琼浆玉ye,滋味如此醇厚甘美,只一点儿,关绪心就美得醺然欲醉了,何况这滋味儿没有尽头似的在心口上猛灌?
她像个酩酊的醉汉似的胡言乱语,激动地快把蒋轻棠单薄的肩膀箍断,吻像雨点一样没有章法地胡乱落下来,亲她水艳艳的唇,亲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亲她光洁的额头,最后落在她的眼皮上,“小棠,小棠……”
“我的好小棠……”
蒋轻棠被她抱着亲着,听她醉了似地喊她的名字,心脏被她捂得火热,眼中氤氲着雾气,反身转过来,跪坐在关绪身前,两只细白的胳膊颤颤巍巍爬上了她的脖子,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蹭。
初冬时节,天气已经很凉了,关绪的胸膛是火热的,足以温暖即将到来的一整个严冬。
……
十二月底,津岭市下了一场大雪。
今年入冬的第一场雪,比去年早得多,装点得津岭大学的校园里银装素裹,又临近圣诞节,学生会的人将教学楼Jing心布置一番,布告栏应景地换上了元月1日迎新春过新年文艺晚会的海报,楼下的栏杆柱子挂满了气球和彩灯,节日气氛非常浓厚。
丛玉如愿以偿进入学生会,恰好负责这一次学校新年晚会的宣传工作,设计传单、张贴海报,忙得不可开交,最后没办法,把蒋轻棠和卫忻都拉来帮忙。
蒋轻棠还是PS初学者,设计部分帮不上什么忙,帮着跑跑腿、发发传单还是可以的,这边丛玉的事还没忙完,那边隔壁宿舍的成苍宝也过来求助借人。
成苍宝加入的是津岭大学动漫社,动漫社活动多,一起去漫展、排练舞台剧等等,蒋轻棠这种只在宿舍午休的走读生都撞到过好几次成苍宝穿得花花绿绿,戴着五颜六色的假发出门,一打招呼,就说是去参加漫展,顺便“面基”。
她口里的新词儿多,蒋轻棠不懂面基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她穿的那些衣服挺好看的,还有那种全是粉红色蕾丝边、下摆膨胀开来的裙子,成苍宝长得高,这么穿着,就像商店橱窗里展示的巨型洋娃娃,很可爱。
丛玉看了直乐,开成苍宝的玩笑,“这就是传说中的二次元么?爱了爱了。”
卫忻不喜这种明明都是成年人了非得把自己打扮成巨型洋娃娃的风格,皱着眉挑刺,“跟把生日蛋糕穿在身上似的。”
“去,这叫cosplay,还原人设知道么?不懂欣赏。”
蒋轻棠看过成苍宝发在空间里的那些照片,照片和实际看到又不一样,加了很多滤镜和特效,有种拍大片的感觉。
这回成苍宝来借人,实在是急得没法子了,她们社团这次新年晚会有个节目,是舞台剧,本来提前一个月就找好了打印社订好了舞台幕布,结果沟通的时候出了问题,幕布发过来她们才发现尺寸不对,眼看着离新年晚会日子越来越近,再重新做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自己加班动手画布景,成苍宝又是美术系的,找帮手的活儿自然落到了她头上。
“十万火急!救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