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局全体修真者调到新中央监狱行动,过两天再找你,给你买好吃的。”师兄敷衍地挂断通讯。
我联系师姐,并没有挑明,而是要她最近做什么都要小心,挂断通讯,我这个双面叛徒深吸一口气,带着很久以前的仓鼠面具,穿好特制的如果展开翅膀袖口会解开的衣服,戴上手套。
我反复看了几眼新闻,打开三个光幕,对比出了最容易劫狱的三个点。
分别是三条街的十字路口,我标注了顺序之后,再次化妆打扮一番。
暗处有巡查军士提前排查可疑人口,我就最为可疑,实地看了看地形,看了看天气,猜测了一番他们行动的最佳地点,又问了当地居民有没有转移的梭车过的时候要疏散人群的通知。
闹市,十字路口,普通梭车。
这不是太像陷阱了,这就是陷阱。
作者有话要说: 我需要给大家道歉,我是错的,我不应该因为一部分并不关心我的人的误解和恶言放弃一些东西。我不该和她们置气的,我给不了解情况的各位道歉。
如果大家都能只看作品不看下蛋的母鸡就好了,我就少很多烦恼。
之后不会发任何和个人有关的小作文了,欢迎监督。
第158章 一场戏
蒙新闻报道的详细,当天所谓的囚车到达十字路口的每分每秒都纹丝不差,用梭车改造之后外围还贴满特制的金属板,在围观群众看来坚不可摧足够安全,除了一张张毛茸茸的稀奇古怪的从玻璃窗中透出来的面孔显得有些危险。
那时在一个接近傍晚接近黑夜但看时间总觉得有点儿模糊的时间段,天色刚黑下去,灯还没亮,但彼此之间只能通过习惯辨认五官……我在人群中戴着面具,就像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的某个普通的人,衣服都是特制的,我看起来就像个蜘蛛侠赝品,仓鼠侠。
押送囚车的是军方,三步一岗,步伐沉重,旧址到新址之间的连线把上央城割成两片,况且还要出城很久,这里只是个卫星城。
就在这个时候,塔楼上忽然亮了几道光,节奏有序。
头顶忽然绽放了盛大的烟花,然而烟花是黑色的,那片黑在眼前的朦胧天色中竟然出奇地亮——然后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传出了几声枪响——
紧接着就是打斗的声音。
妖族开始行动了,人群惊慌起来。
短暂的黑暗过后,军士们抬手放出亮光时,正在一道道亮起的路灯被远处的什么不可见的东西击碎了,光明和黑暗胶着,我随着人群四处逃,时不时扶起摔倒的人,回头看梭车,但梭车被一片黑暗笼罩着。
外面金属板似乎被什么巨大的东西挤压着,发出令人牙酸的擦响,还有几声碰撞。仿佛有人用指甲挠玻璃,从长长的囚车队伍中传出这样令人不适的噪音。
我看不见黑暗,在一部分军士的帮助下人群撤离,我悄然返回,在一处隐蔽的楼顶发现了妖族的掩护狙击手,她也发现了我,但似乎位置关键,直接把我压在手下钳着,再次朝梭车开了几枪,提起我就走。
也就在高处,我看见了妖族的行动,在黑暗的掩护和sao动的人群之中,妖族把几列梭车挪走了。
直接挪车?他们打算怎么撤离到沙境?这里可没有天人的巨大传送阵。
我仍然没有开启妖的形态,否则我的双眼可以稍微看见黑暗中的情况,我不想暴露身份,而狙击手显然知道我也并不算敌人。
托她的福,我在一片混乱中被带到了交手现场,然而我立即意识到一件事,军士们没有出全力。
“咱们这是在往哪里撤?”我还不知道这次行动我师姐有没有亲自参与,但军士们显然在保存力量,把妖族和放出来的人往河边牵引。
狙击手还没有回答,我就意识到四周的军士变得更加少了。
可四周变得极其危险。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脚底忽然变得极其软,仿佛深陷海绵蛋糕,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看见了一座山朝着我和狙击手和现在的妖族小队压来。
是我师兄。
他打歪了。
余波震荡在地面,我被弹出去之后看看四周,假装昏迷躺倒在地。
老实说这片黑暗中我什么都看不到,能够说明的情况非常有限,而这天的事情,师兄和师姐都没有对我讲。
我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万一出了意外,我就会站出来表明身份,某种程度上胁迫师兄不要对师姐下手,但我不知道师姐有没有来。
我假装昏过去之后,我被我师兄捡了起来,他的人在清扫战场,抓起了一支妖族小队。
过了很久,我听见有人汇报说,完了,被调虎离山了,妖族看起来是劫狱,实际上却是利用了军方和修真局共同的主力都在这里埋伏的情况下,修真局防守虚空,挟持了理事长——妖族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情报,得知委员会在这里有一场和联邦合并的交接会议,挟持了不少高层。
我听完这句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