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显然尴尬得不行,奈何艾籽杨不愿意亲自来开门,唯有她把这尴尬的局面全抗住了。
“咳咳,我师姐在吗?”
毛瑾曦是有‘经历’的人,自然知道她俩刚才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也知道自己打扰了别人的好事儿。只不过梁霄就藏在艾籽杨住的高级公寓里,这必须马上告诉她。
“在的,你是想要告诉她梁霄的事儿吗?”
“嗯,你也知道?”
毛瑾曦问出口后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孟晚是夜游神,也是阎悠君的得力助手,她自然知道梁霄的事儿。
“知道,我已经告诉她了。”
孟晚依旧好脾气,毛瑾曦听到后便呵呵地干笑了两声,道:“那,那不打扰了。”
孟晚应了一声,碰的一下把门关上了。由始至终毛瑾曦都没有踏入过艾籽杨的房门。
就在毛瑾曦尴尬得要死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了一阵低笑声,就像是看热闹的人把自己的窘迫全都看在了眼里。毛瑾曦回头看去,便见阎悠君靠在门边笑得像个孩子,本来还有些恼羞成怒的毛瑾曦瞬间就没气了,谁让阎悠君笑得如此干净迷人。
“你是不是早知道孟晚在里头?”
毛瑾曦面子还是有些过不去,一边说一边把人推进房间,反手把厚重的大门关上。她的身躯紧贴着阎悠君,把那人禁锢在墙与她之间,不让她逃开。
“知道。”
“那你……!”
毛瑾曦还未说完,阎悠君又低笑了两声,道:“是你急性子,我都来不及拉住你。”
毛瑾曦听及此,便是更加窘迫了。她刚才就是想到了就马上去做,完全没有注意到阎悠君想要告诉她什么,想来也是自己冲动了。只不过,阎悠君还是能叫住毛瑾曦的,她没有这么做倒是有些恶作剧的成分了,她想看看毛瑾曦窘迫的模样,也想看看孟晚该如何应对。
“你……我不管,你要补偿我。”
毛瑾曦不想讲道理,这事儿她尴尬了,所以要阎悠君好好哄才行。
“想要我如何补偿?”
阎悠君一只手落在了毛瑾曦的耳际,纤纤玉指轻轻拂过她的耳垂耳廓和她的头发,撩动在指尖,一种酥麻感让人欲罢不能。
得到阎悠君的暗示,毛瑾曦胆子也肥了,身躯紧贴着阎悠君,感受那凹凸有致的美妙,也感受着她每一次起伏时的sao动。
“一起洗个澡?”
毛瑾曦刚回来,还没有洗澡,她不喜欢在不干净的情况下做这样又那样的事儿。只不过在浴室里会发生什么,毛瑾曦可就不能保证了,毕竟她本就意图不轨。
“好。”
阎悠君应下毛瑾曦这个大胆的请求,主动送上自己的吻,浅尝又深入,把一团团火焰点燃,把空气都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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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上的水淅沥落下,毛瑾曦的肌肤泛着一层绯红,水滴顺着肌肤落下,如情人的轻抚。她轻颤着身躯,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热,她紧咬着唇不让那难耐的声音传出,可最终在阎悠君凌厉的进攻之下,声音还是泄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身前是冰冷的墙,身后是浑身灼热的阎悠君,这让毛瑾曦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局面。
“阎悠君,你们冥界的人都这么禽兽的么?”
毛瑾曦又怎么会知道,这场名为补偿的快乐会让自己化身为受,这个人在撩拨自己的那一刹那便是早有预谋。脚软,颤抖,颤栗,这些反应在阎悠君愈发熟稔的技巧下不断地加重。
“嗯?我看你明明就很快乐。”
“不准说,闭嘴!”
阎悠君傲娇,毛瑾曦也傲娇,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口。可是毛瑾曦是真的有止不住快乐,一遍遍地被阎悠君送上了云端,身体的力气全都被抽空了。
折腾了许久,她们终于愿意好好洗个澡。回到床上时,阎悠君难耐地扭动了几下,一双潋滟着水光的美眸看向毛瑾曦,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不满。
毛瑾曦明白她的意思,随即扬起一个了然的微笑,倾身而上,让那人在自己的指尖开花绽放,礼尚往来。
明明还是白天,可这热情始终按捺不住,一直燃烧到晚上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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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那具尸体,魈正一脸漠然,并没有流露出任何过多的情绪。
“报警吧。”
眼前那具尸体双目突出,口鼻流血,唇色发紫,脸色早已青白,死状恐怖。若放在医学上来说,这是突发性心脏病;若是以茅山来说,就是术法被破,遭到反噬而死。
“魈大哥,不把它制成尸妖吗?”
一个年轻男子问魈正,他显然不想放过这个好好的材料不用。若别人知道这年轻男子与这具尸体的关系,怕也是咋舌。他俩是亲兄弟,死者是哥哥,这年轻的男人是弟弟,名叫鬽莫仲。
把自己的亲哥哥制成尸妖,让他死后缺一魂一魄不得投胎,魈正也着实佩服鬽莫仲的狠辣劲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