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被打出来的,
打完第二天,楚长酩看他实在难受,就给他上药,可那温凉的手指蘸着冰凉的药,一点点细致地给他涂抹上的时候,那奇怪的气氛更是让法乌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至少在那之后他看见楚长酩的手就会发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的影响,即便已经痊愈,法乌也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变大了一些,一些以前可以穿得下的贴身裤子,现在都觉得tun部那边紧巴巴的。
法乌一开始害羞得不敢说,后来把自己喜欢的一条裤子给弄坏了,就不得不鼓起勇气重新量了一下tun围,然后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屁股果然变大了。
扭头他冲着父亲告状,说楚长酩用不好的手段把他屁股变大了。
结果他父亲幽幽地看他一眼,说:“屁股大,好生养。”
法乌又气又羞,一下午都没理他那促狭的父亲。
当然,其实他的父亲也在暗地里告诫了楚长酩一番,让楚长酩稍微顾及一些法乌的感受。
楚长酩自然答应,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都与法乌保持着安全距离。
不过事实上,林卡罗夫让楚长酩过来,自然不全是为了给法乌上课,还带着那么一点……相亲的意味。
不过谁都没有告诉法乌这一点,让法乌真的以为他的老师就是他的老师。
非常天真的男孩儿。
现在为了教导法乌关于发情期的知识,楚长酩让法乌躺到教导椅上,两腿分开到边上稍高的两个支架上,而他的胯间,升起了一面镜子,清晰地照出那因为发情期而显现出来的、被rou瓣覆盖起来的雌xue。
他面红耳赤地偏过头,不想去看自己那隐秘的部位。
“知道这是什么吗?”楚长酩用教鞭的一端点了点那柔软的rou瓣,弄得法乌浑身颤抖了一下。
他磕磕绊绊地回答说:“知、知道。”
“哦?”楚长酩说,他忽然笑了一下,“shi了。”
闻言,法乌下意识低头去瞧了一眼,却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那玩意儿变得水光锃亮。他浑身都僵硬起来,却看见那紧锁着的rou瓣像是被什么唤醒了一样,从中间颤颤巍巍地露出一条缝。
楚长酩忽然说:“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收敛一下,男孩儿,我们还得上课。”
法乌张了张嘴,然后沮丧地说:“老师,我做不到。我们还没有上到那门课。”
楚长酩哭笑不得,他在法乌的额头上轻轻敲了敲:“行了,别沮丧了。”
“老师,这不会让你觉得被诱惑到吗?您是个alpha,不是吗?”法乌眼睛亮亮地望着他的老师。
楚长酩看了眼他,笑了笑,不说话。
于是法乌蔫蔫地撅起嘴。
“行了,”楚长酩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这是什么?”楚长酩用细长的黑色教鞭挑开那努力守护却徒劳无功的rou瓣,看见其中隐藏着的细小xue口,并没有去戳弄,只是让这细长的棍子在那娇嫩的软rou上磨蹭着。
法乌颤抖了起来,他的眼睛里渗出泪水,声音微颤着说:“是……生殖器。”
楚长酩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勉强让自己没有笑得太过分,却还是笑意盈盈地称赞道:“不错的回答。”
法乌红了脸,这次是因为羞恼。他总是能让楚长酩逮住机会嘲笑他匮乏的性知识,更何况楚长酩还是他的老师。
楚长酩便继续引导他:“用来做什么的生殖器?”
“……生殖啊!”法乌居然理直气壮地说出了口。
楚长酩皱了皱眉,手腕微抬,然后教鞭啪地一声打在法乌的雌xue上,他沉声说:“重新说。”
法乌呆呆地看他,然后委屈巴巴地说:“你怎么又打我啊?”
楚长酩无奈地叹气:“不然呢?你真的想学习吗?”
“那是我父亲逼着我的。”法乌说,“如果不是你的话……”
楚长酩看着他,笑了笑。
他也没想到林卡罗夫会找到他来给法乌补习生理知识,林卡罗夫恐怕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以为楚长酩这个alpha 能入法乌的眼,却没想到他们已经保持了一段时间的地下情。
……当然这种事情是不能让林卡罗夫知道的,不然楚长酩是否还能进这个门也不一定了。
他们的关系不是见不得人,只是谁都没想到林卡罗夫让楚长酩来做家庭教师,这让事情进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
当然了,除了尴尬,还有别样的羞耻与兴奋。
楚长酩垂眸看看法乌那shi润的雌xue,眯了眯眼睛,仿佛要看得更加清楚一些。他用教鞭拍了拍这柔嫩的地方,然后说:“说吧,这是什么?”
“生孩子的地方!”法乌赌气地说。
“给谁?”
“给你!给你行了吧!”法乌气鼓鼓的,忍不住抬脚踹了楚长酩一下。
楚长酩抬眸瞥他一眼,然后又用教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