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楚长酩拍拍他的屁股:“抬起来点儿。”
楚长酩往他屁股底下垫了一块毛巾。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这已经明示了他的意思。
查勒气得踢了楚长酩一脚,说:“还嫌弃老子水多?”
“没嫌弃。”楚长酩正经地说,“我这是给学校省钱。”
查勒狐疑地看他一眼。
楚长酩就笑了一下:“当然,也是给你留点脸面。”他拖长了声音,“不然你等会就要看到shi透的床垫了。”
查勒哼哼唧唧地扭了扭腰,乖乖躺好了。
楚长酩就笑了下,不说话了。
他伸手分开查勒的Yin唇,露出里头充血的嫩rou,评价道:“确实可怜兮兮的。”
查勒说:“谁的错?”
楚长酩头疼地说:“我的我的。”他这么说,“没能好好满足我的omega。”
他说这话,让查勒忽然怔了怔。
我的omega。
查勒骤然失语,发愣地盯着楚长酩。楚长酩像是随口说的,用着调笑和戏谑的语气,可是……
查勒垂了垂眸,一言不发,
楚长酩不明所以,他拍了拍查勒的大腿,发出啪地一声:“怎么了?还生气了?”
“没生气。”查勒说。
“真的?那为什么不理我?”
查勒的脾气确实蛮大的,这让楚长酩顺起毛来也越发地熟练,因为查勒真的吃软不吃硬——楚长酩的Yinjing除外。
查勒不耐烦地看他:“考试都开始十分钟了!你怎么动都不动?”
楚长酩看他一眼,无奈,轻声嘀咕:“好吧,还说不生气……”他顿了顿,说,“等我一下,我去找个润滑剂。”
“润滑剂都没带?”
“忘了。”楚长酩说,“来得太急了。”
查勒就没说话,他盯着楚长酩的身影。这么几年过去,楚长酩还是那副俊秀青年的样子,好像没怎么变老。但查勒的脸上却还是多了一些皱纹,他年纪比楚长酩大一些,又常年在宇宙中作战,早就不是个青年了。
但楚长酩还是。他年轻、健壮,有着极高的alpha导向和向导定位。他在外面很抢手。
……妈的。查勒在心里骂。这是老子的alpha,哪个小浪货敢抢,看老子不一拳头捶死他。
这是他的alpha。
他好像第一次这么深刻地、主动地承认这一点。
查勒很少在楚长酩面前表现出他的情意,他偶尔会表现出来,就好像笑骂楚长酩干得太狠,把他xue都草松了。
楚长酩说那没办法怪他,是查勒太浪。
查勒就骂他,骂他太不体恤老人家,又说,谁叫我宠你呢。
他不说他爱他,不说他喜欢他。他说他宠他,说他把他宠得无法无天,都敢在冷山之子的身上耀武扬威。
楚长酩就笑话他,冷山之子?谁不知道冷山小崽子这个称号。
查勒说,不是小崽子,老头子了。
楚长酩就亲昵地贴着他的脸颊,说,老成灰了我也要。
查勒就笑,和他接吻,然后说,不行、不行。
他没说为什么不行,但他心里清楚。
——我死了,你还活着。你不能因为我死了,你就也死了。
楚长酩拿完润滑剂回头的时候,看见查勒正发着呆,他就说:“无聊了?”
查勒嗤了一声:“快来。”
楚长酩走上前,往查勒的下身挤润滑剂。
查勒被冰得嘶了一声,说:“老子都这么shi了,你还乱挤个什么。”
楚长酩说:“这可不够shi。”他往边上指了指,“看这玩意儿有多大,这还是能充气的。”
查勒看了一眼,脸黑下来。
那可真是根凶器,纯黑色的,还没充气就至少有二十五厘米长、五六公分粗,而且通体还布满了极为可怖的突刺。虽然是软硅胶的材质,但又不是那种可以随意弯折的,还是有一定硬度的。
楚长酩又补充道:“要放两根,一前一后——这是及格线。”
查勒骂他:“你出考试题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妈的!要这么大玩意儿干什么,比你那根东西还粗!”
楚长酩顿了顿。
查勒改口:“我要你那根东西就够了,干嘛需要这么大的!”
楚长酩失笑,他垂眸,说:“你不正想要个孩子吗?先试试。”
查勒哼了一声,又叹气:“不知道能不能成。”
楚长酩摸了摸他的小腹,安抚他:“别担心,可以的。”
查勒不说话,他咬住下唇,喘息声慢慢变得粗重。
楚长酩已经放入了三根手指,在查勒的敏感点上来回拨弄。小巧的Yin蒂被他揪出来,用指腹细细地刮弄着,后xue口也有一根手指在挑逗着。他的另外一只手正摸着查勒的性器,在gui头处摩擦着。
查勒粗喘着气,心想,楚长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