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于性事的身体却臣服于楚长酩温柔的抚摸下。
他的xue出水了。
楚长酩摸到了,不由得低笑了两声。
“笑屁!”查勒冷冰冰地说。
这时候他的双腿被楚长酩分开,整个人倒在床上,浑身上下就覆盖了一条皱皱巴巴的浴巾。而楚长酩就脱了条裤子,上半身还好好地穿着他的浅色上衣。
楚长酩的手指在那刚长出来的xue口外摸了一会,又摸了摸他挺拔的性器,这才直捣黄龙,硬生生往那rouxue里直接插了两根手指。
查勒嘶了一声,骂他:“你就不能轻点吗!”
楚长酩第一次在床上遇到这种类型,觉得还蛮新鲜的,就笑yinyin地说:“不爽吗?”
查勒哼哼唧唧地不说话。
楚长酩笑了笑,手指摸索着往那xue里头摸。查勒这地方没被人干过,自然紧得厉害,但分泌出来的ye体已经将这块地方的软rou泡得发胀,shi热的甬道带来一种莫名的热意。
查勒被他摸得浑身不自在,连忙用脚踹了踹他的腰身,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啊!”
他中途顿了一下,因为楚长酩摸到了他雌xue中的敏感点,那块略微粗糙的软rou被楚长酩用指腹细细地磨蹭,然后整个雌xue抽搐了一下,从深处顿时涌出来一阵ye体。
查勒还没反应过来,浑身一个哆嗦,最后的话都没说完,直接变成了尖叫,汹涌尖锐的快感从雌xue深处一路上达脑髓,然后他眼睁睁瞧见自己那根本没被摸两下的性器抖了抖,就这么射了出来。
查勒:……
气死!
啊啊啊啊气死!
楚长酩还在体贴地为他延续快感,然而下一秒查勒就气愤地翻身,把楚长酩压在了身上。查勒觉得,他不能这么把主动权交给楚长酩,否则就是这么被玩弄到毫无反抗之力。
楚长酩还不明所以,茫然地睁大眼睛看向查勒。
查勒心虚了一下,然后理直气壮地说:“你技术太差了!”
楚长酩一噎,心想,我技术还差?那你要求是有多高?
查勒才不管这时候楚长酩在想什么,随意糊弄了过去,就打量起楚长酩的下体。
那根性器也同样站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查勒自己,还是因为此刻弥漫在房间里的椰子糖味的信息素。
查勒自己十分讨厌这个味道,因为太甜太腻,完全不符合他(自以为是)硬汉的形象。
但这时候他没时间管这些。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用手扶住了楚长酩的性器。
楚长酩问他:“你会吗?”
查勒冷冷地瞥他一眼:“难不成我还会把这玩意儿弄断?”
楚长酩抽了抽嘴角,头疼地说:“行行行,给你玩。”
查勒的手此前是用来握枪的,现在么换了种枪。
楚长酩的性器长得很漂亮,形状完美、粗长适中,不是那种非常狰狞非常夸张的大小,但也很健康很出挑。
比查勒的粗。比查勒的长。
查勒摸着摸着,感觉自己手有点发软,忍不住咳了两声,觉得自己脸上好像有点发烫。
他不假思索地想用手碰碰脸颊,被楚长酩眼疾手快地制止了。
查勒不耐烦:“干嘛?”
他想把楚长酩当个玩具娃娃,但这玩意儿怎么老动呢?
楚长酩隐晦地说:“你看看你手上有什么。”
查勒低头一看,差点叫出来。
他妈的刚才差点把楚长酩马眼里流出来的玩意儿摸自己脸上!
查勒嫌恶地把那些ye体往楚长酩衣服上擦,楚长酩一脸冷漠地任他动作。
冷山之子,冷山小崽子。
果然,有理有据,合情合理。
查勒有点烦了,他不想再和楚长酩唧唧歪歪下去,想着速战速决,就干脆抬起身,扶着楚长酩的性器,对着自己那痒得要命的雌xue里插。
楚长酩连忙阻止:“还没戴套。”
“戴个屁!我痒死了!”查勒粗俗地说,“先给老子爽爽再说。”
楚长酩悲哀地觉得,自己就像是个黄花大闺女,正在被一个恶霸欺凌着。
他不得不说:“怀孕怎么办?”
查勒不耐烦:“吃药不就行了?”
楚长酩其实在想,你这约炮也太随便了,套都不戴?
然而查勒才懒得管,这年头什么病治不好?况且楚长酩的小命都捏在他手里,还怕什么病?
他不再理楚长酩,干脆利落地继续把这硬起的性器往自己雌xue里塞。
楚长酩看他那粗鲁的动作都觉得疼,不自觉指导起来:“放松点慢慢来,你别太急了”
“谁、急、了?”查勒怕自己憋不住呻yin,就干脆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然而效果好像更差了一点。他挫败地低下头,一言不发地往下坐。
爽倒是爽的。楚长酩能感受到那温热紧窄的地方一点一点吞没自己的性器,还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