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危险。楚长酩此前十几天一直在教堂里呆着哪也不去,此时静极思动,非常想出去遛遛。
他说走就走,叫来伏野让他和德维多报备一声。
长庚教皇并没有阻止楚长酩的离开。伏野进去时他正在议事,并没有追根究底地提问,只是希望楚长酩多带一点神卫。
没人注意,有人偷偷摸摸从光脑上发了条消息出去。
楚长酩带着一群人从神光教堂离开。伏野没跟上,一方面伏野这脑袋上顶猫耳朵的样子有点招人,楚长酩不想引起太多人注意;另一方面,伏野得呆在家里做小饼干。
然而如果楚长酩知道他这一趟出门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大概恨不得把伏野揣兜里。
简单来说,就是他高估了天启的行动力。
马尔科姆已经被天启清理干净了?
没有,不存在的,怎么可能。
楚长酩曾经怀疑林伽的出现是否会被天启之外的人发现,而现在他不得不说还真他妈有人泄密啊!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马尔科姆中央的小广场上,周围天启神卫倒了一地。那是他们的尸体。黎明之星的战士们驾驶着浑身漆黑的机甲,就如同他们当初闯入希亚的演唱会,一如既往地训练有素、冰冷无情。
楚长酩冷冷地望着为首的那个男人,他自我介绍自己的名字是科特兰,黎明之星的五位首座之一,掌管力量。
又是黎明之星。
楚长酩几乎痛恨起来。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所有的命运都因黎明之星而陡生波折。
他闭了闭眼,勉强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语气平静:“你的目的?”
“吾神,”科特兰笑起来,“您不必如此的戒备。我们是您的信徒。”
楚长酩这才恍然想起来,黎明之星同样信奉林伽,甚至比天启更加狂热——狂热和私密。他们真的将林伽当成梦中情人,可以亵玩的那种。
在黎明之星可比在天启危险多了。
楚长酩叹了口气,他很想鱼死网破,但他知道循环的存在。这理所当然地让他产生了退缩和逃避的心态。
他想起谢否然曾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懦夫,骂他嘴上说着自己是个文人,骨子里却没有文人的风骨和傲气。
尽管彼时的情况与现在完全不同,但楚长酩和当时一样在心底叹了口气,然后轻轻说,否然,你说对了。
他跟随着科特兰回到了黎明之星真正的驻地。他认不清路,但下车的时候暗自瞥了眼光脑上的定位,随即光脑便被科特兰收走了。
林伽保佑,希望他能把这个地址记到下个循环开始。
他很快把一切情绪都收敛完毕。
有什么呢?
这是个有力量的世界,而他从来没有掌握过力量。
他被认为是神,就真的慢慢相信自己是神。可他从未拥有过神的力量。
楚长酩一路默然。科特兰领着他进入了一个宫殿,里面金碧辉煌,有着与天启截然不同的享乐与奢靡的气息。
科特兰为他披上一件长袍,他说这是黎明之星特意为林伽所做的。长袍拖地,也很重。
楚长酩坐到上位,科特兰带着他的手下在那儿祈祷。楚长酩随便听着,他现在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只是跟随着自己的本能。
——他怯懦的本能。
楚长酩慢慢叹息了一声,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科特兰忽然高声说道:“吾神!请您赐予我们欢愉、赐予我们快乐!”
楚长酩望着他,然后慢吞吞地把手上的抑制器摘下来。
荼蘼花香的味道在一瞬间散发开来,因为楚长酩此时Jing神力的波动,整个大厅几乎在一瞬间就充斥了这花香。
底下跪着的几十号人,一闻到这味道,就立马弯腰伏地。他们颤抖着、呻yin着,裤子很快shi透。楚长酩第一次将自己的信息素使用得如此彻底,看到那些人很快忍不住,扑到别人身上,扒了裤子就把那勃起的性器插入他人的身体。
楚长酩冷眼瞧着。
他忽然想到,刚才在马尔科姆的时候,他或许也可以利用这个强大的武器。黎明之星这群人会像现在这样软倒在地,被欲望和本能所俘虏。
他可以顺利地逃脱,即便后果可能有些严重,但绝不会像是现在这样。他本不应该一次次地退让、逃避、忍耐,他本可以、他应该
别想了。
别想了。
这世界……
楚长酩慢慢闭上眼睛。他耳边是这些男人们的呻yin和喘息,可楚长酩完全没有感到任何的情欲勃发,他甚至有点想笑。
他复杂的心思最终化成一点尖锐的笑意。他果然笑了,漠然抿出一丝笑。这场面,滑稽到可笑。
谢否然和他一起拍纪录片的时候,曾经对他说,如果你感到世界很可笑,那么,不是世界错了,就是你错了。
楚长酩那时候心里想,你这不是废话吗?
后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