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菜吧,一会好好聊聊,瞳瞳家里也没什么可说的,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白飞飞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厨房。
李海军看了一眼白飞飞的背影,拿起一瓶酒,三个男人对着瓶子开始喝了起来。
李海军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然后把酒瓶放下,打个一个嗝,才说:“家族?还是多个家族的组合?这样一个家族群的使命竟然落在瞳瞳身上?这不是笑话嘛!”
谈话间,白飞飞已经做了两个小菜,安铁道:“行了,有点菜润一下喉咙就成,你坐下吧。”
白飞飞刚坐下就说:“安铁,你对瞳瞳家到底有个什么样的了解,你给我们老实说说,不然太不让人放心了,一天到晚整得跟什么似的,太不靠谱了。又是家族,又是使命的。”
安铁犹豫了一会,不知道该不该说。
白飞飞一看安铁的样子,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呀。你成天这样,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啊。”
安铁苦笑了一下,终于道:“不是我不愿意说,是说起来有些荒诞,怕你们听了更云里雾里,听彭坤的意思,瞳瞳可能是公主,你相信吗?”
安铁的话刚说完,就听李海军短促地干笑了几声,然后嘟哝道:“这些人有病吧?”
白飞飞听完一下子愣在了哪里,她没有像李海军反应那么激烈,倒是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笑道:“公主怎么了?现在什么时代了,难道他们想复辟?嗯,难道瞳瞳是满清皇族后裔?要是的话,那他们的家人就打错算盘了。”
安铁也哭笑不得地说:“满清皇族后裔肯定不是。”
白飞飞说:“瞳瞳不是汉族?或者说不是纯正的中国人?”
安铁苦笑道:“这一点,本来是没有疑问的,你这一问,我反而没把握了。算了,我们不谈这个了。”
白飞飞道:“不谈这个谈什么啊,现在这个是关键,你不是说周翠兰的死也跟瞳瞳的家有关系吗?必须得谈,搞明白了才能放心。”
安铁叹了口气说:“唉,我也只是猜测,不能确定。”
这时,李海军在一旁突然道:“对了,安铁,把咱们国家周围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还有皇帝的国家,以及到现在政权还有些动荡而且里面有皇室影子的国家列出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安铁看着大家愁眉苦脸的样子,笑了笑说:“算了,别说这事了,彭坤说瞳瞳可能是公主也没肯定,再说了,他说的我们就能信吗,我们现在这么煞有其事地讨论这事好像有点可笑。总之呢,你们放心,瞳瞳家里的背景虽然复杂一些,我自己也有数,也做了一些准备,海军和飞飞就不要Cao心了。今晚我跟你们说这么多,主要是想告诉你们,如果我以后要是出点什么问题,超出常规点的,你们要有点思想准备,反正我现在觉得生活似乎越来越虚幻了,虚幻得简直接近幻觉。”
气氛一时有些凝重,李海军喝了口酒说:“我们天天生活在谎言之中,我们的生活早就是幻觉了,真实从来都离我们很远,只有心里感觉到的东西才是真实的。”
白飞飞看了李海军一眼道:“海军,我看早晚有一天你得跟了尘和尚一起出家。”
李海军倔强地沉默着,然后道:“我说的没错吧,我们现在连坚持一个常识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就像记者要说真话,能吗?还有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些都是常识吧?现在我们别说坚持,连说说都不行,官员们开会说的那些话比唱歌好听多了,一转身就男盗女娼什么脏事都能干出来,我们拿他有办法吗?这些都是常识,我们能坚持吗?我们的生活不虚幻?”
白飞飞说:“你什么时候变成愤青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啊?”
李海军笑了起来,说:“问题就出在这里,我们想坚持常识的时候,我们通常都用愤青或者幼稚这种词汇来否定自己,其实,这不是否定自己,而是对现实的冷漠,和对自己的放弃。嘿嘿,我就是随便说说。”
路中华一直在旁边沉默寡言地喝酒,似乎一直在想着什么。
白飞飞说:“你没有放弃?你跑到那个山里庙旁边隐居干嘛?”
李海军说:“人们的心灵需要救赎,也许,救赎或许可以从那个山上的庙开始。安铁其实没事也可以去哪里坐坐,也许你能得到更多的智慧与力量,至少能让自己安静下来。”
安铁笑了笑说:“以后,我有时间就会去你那里坐坐的,你最好给我准备一张双人床,嘿嘿。”
几个人一直闲聊着,不知不觉天都快亮了,大家似乎都有些醉了,一个个都昏昏欲睡的样子。安铁就让白飞飞去瞳瞳的房间里休息,李海军去客房,路中华说就在沙发上躺一会。
安铁简单沐浴了一下,回到自己的房间,顺手从沙发上把那本书拿了过来,躺到床上,详细地翻了起来。
这本书上详细地介绍了中华民族的迁徙与融合,56个民族的来龙去脉都介绍得很详细,尤其是关于一些异常迁徙的特殊族群安铁特别仔细地看着,当安铁看到一支从南宋末年就从